“都小心一點,我們先到處看看。”
凌寒天嚴肅地提醒了一聲,之前那些進入的強者,也不知道被傳送去了那裡。
五人在枯黃的大地上行走,安靜的世界裡,只聽到沙沙的腳步聲在響動。
“這裡太安靜了,安靜的讓我心裡不安。”
刑獄走了片刻後,也被安靜的環境嚇得哆嗦,他微微靠近了凌寒天一些,才安心不少。
“門主,你看那邊?”
此時,龍坤一臉疑惑第指着一個方向,因爲剛剛越過一個山丘,所以大家也順着龍坤所指看去。
卻見在十丈遠處,有着五個人形的雕像!
“石雕像?好像有些面熟!”
幾個人靠近之後,打量了片刻,巴駝子皺眉說道。
一旁的刑獄眼中涌出驚駭之色,尖叫道:“我記得了,這位是西門龍,萬仙榜排名九千四百五。”
“西門龍的隊伍?他們發生了什麼事!”
孫小空幾人對視一眼,一股冷汗從背脊留下,看樣子這個隊伍,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變成石像的。
凌寒天掃視了一眼八方,這種場景他可見識了不少,如果沒猜錯,應該是冥鴉所爲。
但,如果是冥鴉的話,那獨孤武癡不可能不知道,難道這裡的東西不是冥鴉?
“呃,不好,別動這些石像!”
這時,龍坤的驚恐叫聲傳來,大家目光一轉,頓時驚駭地發現,龍坤的手臂正在石化。
在大家看向龍坤時,龍坤自斷了手臂,然而從新長出的手臂,卻依舊還是在石化。
彷彿,石化的效果已經作用在他的身上,如果不完全將他石化,那麼會一直不斷的石化下去。
所有人心頭拔涼,刑獄等人更是鬼叫着倒退幾步,遠離了龍坤,後者一臉的絕望!
嗤!
就在此時,凌寒天擡手間,聖石偃月刀頓時出現,狠狠一刀揮下,直接切斷了龍坤的手臂。
龍坤慘叫一聲,額頭上滲出密集的汗珠,這一次他重生了手臂,奇蹟的一幕出現了。
手臂竟然沒有繼續石化,一時間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從鬼門關走了一圈的龍坤,天知道他現在是什麼心情。
“門主,多謝相救!”
平穩了心頭的驚恐,龍坤向凌寒天躬身拜謝,這次若是沒有凌寒天,他恐怕真會栽在這裡。
“小心點,這裡的生物有古怪。”
凌寒天叮囑了一聲,他臉色凝重,這還沒見此地的生物呢,竟然已經弄成這樣了。
刑獄幾人此時看向凌寒天手中的石刀,他們都將希望寄託在這柄石刀上,畢竟這東西能解決石化的效果。
咻!
此時,一道破空聲響傳來,凌寒天幾人頓時一驚,紛紛看向襲擊過來的東西。
卻見到,那時一隻老鷹大小的生物,外形酷似冥鴉,雙眼卻比冥鴉的更加可怕。
一道灰色的光澤,幾乎在此時就從那鳥形生物眼中射出,而目標首當其衝就是凌寒天。
“死!”
凌寒天手中石刀劈出,直接劈碎了對方的灰色神光攻擊,刀氣向那生物席捲而去。
嗤!
霸道的刀氣,直接將那生物給劈出兩半,墨綠色的血液頓時飛灑而出,落在大地上。
然後,便是見到,那一處大地,快速石化成堅硬的岩石,恐怖的石化力量連血液裡也有。
嘶!
刑獄幾人見到這一幕,頓時倒吸一口冷氣,難怪就連獨孤武癡那種人物,也說他剛進來就逃出去。
這種恐怖的生物,確實太過詭異,那強大的石化大道,已經霸道到一種無法言語的地步。
“這他孃的究竟是什麼鬼東西?”
龍坤幾人快哭了,想到這鳥形態的生物之強悍,那幾乎是無解的啊,稍不注意就可能隕落。
凌寒天眼中閃過一抹異色,輕嘆道:“如果我猜得不錯,這應該是帝淵的生物,不死石鳥!”
“帝淵生物?不死石鳥!”
刑獄幾人頓時大驚失色,他們都知道帝淵有多可怕,那可是傳聞中的世界。
一直以來,他們與帝淵都沒有接觸,以爲那根本就是屬於傳說,是不存在的虛構位面。
但現在,凌寒天的一句話,卻讓他們長了見識。
刑獄忍不住問道:“公子,你如何確定他們的身份?”
“我也不知道,只是見到這些鬼東西,就知道它們是什麼來歷。”
凌寒天搖了搖頭,這就是他會莫名其妙多出來的記憶信息,連他自已也解釋不了。
如果非要解釋,那就是說他是不朽之神的‘轉世’的原因吧。
龍坤此時一拍大腿,驚叫道:“難道這個未知位面,就是帝淵?”
“不可能,若是帝淵的話,當我們進來後,會被帝淵的位面之靈壓制。”
凌寒天搖了搖頭,位面和世界一樣,不同的是,只有那些巨大的位面,纔會有屬於他們的位面之靈。
這位面之靈,從某一方面來說,其實就是整個天宇的精神所在,如九界的位面之靈,可以是天命。
修爲達到神級以上之後,各方世界的世界之靈,顯然已經無法再壓制神級強者。
當然,從另一個方面來說,此時的強者靈魂得到昇華,他們已經被位面之靈認可,世界之力自然不會壓制。
“那這裡會是什麼地方呢?”
龍坤看向凌寒天,小心翼翼地詢問道。
“不知道,但不管是什麼地方,我們都要好好的活下去。而且遇到帝淵生物,對你們也是一場大機緣。”
凌寒天搖頭,爾後給衆人打了一針鎮定劑。
在原地商談了片刻,凌寒天幾人便是向前掠去,一路上倒也遇到好幾只不死石鳥的襲擊。
但,幾乎都被凌寒天給擊殺,而且取出了不死石鳥的精血,將精血送給刑獄四人。
至於凌寒天,現在這種低級的不死石鳥,血脈之力對他已經沒有多大用處了。
據他估計,以他小至尊血脈的完美,起碼要那些頂尖的帝淵生物,才能提升他的血脈。
這一天。
五人走到一座山頭,而在前方,又發現了五個石雕,永遠地站在這個世界的大地上。
這些人都保持着生前走動的動作,顯然他們到死也不知道,殺死他們的究竟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