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時間轉瞬即逝,天玄武院一年一度的入門考覈正式開始了。
天玄國下轄三十六城,總人口十幾億,每年都有成千上萬的青年才俊前來擠獨木橋,希望能夠搏得進入天玄武院的機會,但可惜這不足萬分之一的通過率實在太低了。
當然也有青年俊傑通過三十六城聯賽進入天玄武院的,但對於凌寒天來說,想進入天玄武院這座傳承千年的武院,只有通過參加入門考覈。
爲了參加這次考覈,凌寒天做足了準備,他有信心通過。
天玄武院坐落在天玄城外的十萬大山的半山腰上,山腳下是寬闊無比的廣場,可容納上百萬人。
站在廣場之上舉目望去,全是攢動的人頭,爲了配合天玄武院招生,天玄國出動禁衛軍維護秩序。
好在天玄武院已經舉行了無數次這樣的入門考覈,能夠輕鬆的控制住局面,不會出現場面混亂的情況。
凌寒天來到廣場邊緣,取下背上的大關刀,盤腿坐下,準備閉目養神,調整狀態。
但卻發現有幾名少年武者,朝着自己所在的方向徑直走了過來,其中領頭的少年,赫然就是之前被自己抓進典當鋪的錦衣少年。
這錦衣少年之前被自己抓進典當鋪後,因爲自己要抓緊時間修煉千幻玲瓏術的緣故,沒有時間來仔細盤問他,想來後面肯定是被胖老闆給放回去了。
這錦衣少年現在肯定是來報仇了,但此時可是在天玄武院入門考覈的場地上,凌寒天不相信對方敢在此明目張膽的挑事。
“嘿嘿。”
遠遠的,錦衣少年就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邊走邊道:“小子,你怎麼不繼續當烏龜了,小爺還以爲你縮在那典當鋪中不出來了呢。”
錦衣少年‘烏龜’這兩個字很是刺耳,凌寒天不由得皺了皺眉,但想到這裡是天玄武院考覈場地,便沒有發作。
“小子,文少跟你說話,你竟敢不搭理。”在錦衣少年身邊,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一步掠出,一掌朝着凌寒天的腦袋拍來。
一言不合,即刻動手!
這少年掌中隱約間有淡淡的一層青光閃動,竟然在暗中運用了真元。
如果凌寒天被這手掌拍中,肯定要身受重傷,畢竟腦袋可是人體最脆弱的幾個部位之一。
凌寒天不想將事情鬧大,但並不代表凌寒天就怕事,他站在有理的一方,不過是自衛。
擡了擡眼皮,凌寒天手微微一擡,少年那看似迅猛的手掌,直接被凌寒天抓住。
沉悶的骨裂聲響起,緊接着那少年發出一聲痛苦的叫聲,一張臉變成了豬肝色。
凌寒天緩緩站起身來,冷冷的看着這個出手挑釁的少年,一腳將其踹飛了兩米遠。
那少年一墜落到地上,頓時傳出鬼哭狼嚎之聲,似乎遭受了千刀萬剮之刑一般。
看到少年這般反應,凌寒天皺了皺眉,心中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隨後將目光落到文少的身上,試探着問道。
“你難道就是指望他來替你出之前那口氣?”
“啪啪啪……”文少臉上掛着貓戲老鼠的表情,似在爲凌寒天剛剛這乾淨利落的一腳而鼓掌。
看到文少如此反應,凌寒天眯了起了眼睛,文少的反應太過異常,明顯這裡面有什麼陰謀?
正沉吟間,凌寒天發現前方不遠處,兩名維持秩序的禁軍士兵手持兵器,擠開人羣,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
看到兩名禁軍士兵走了過來,再看看文少如此反常的表情,凌寒天臉色一沉,便是明白,恐怕這文少剛剛挑釁是預謀在先,就是要逼自己動手。
果然,這兩名禁軍士兵的話印證了凌寒天的猜測。
“你是何人,好大膽子,竟敢在武院考覈場中動手打人,擾亂武院考覈的秩序。”
這禁軍士兵根本就沒有問事情的緣由,直接就將一頂大帽子扣了下來。
“哼,乖乖的跟我們到禁軍府邸接受調查,不要反抗,否則後果自負。”
另外一名禁軍士兵一手掏出了鋥亮的鐐銬,另一隻手就朝着凌寒天抓來,直接就要將凌寒天抓走。
天玄武院的入門考覈馬上就要開始,現在這兩名禁軍士兵不問青紅皁白,就要將凌寒天抓走,簡直就是要斷絕凌寒天入門考覈的希望。
這一路走來,凌寒天背井離鄉,忍辱負重,經歷了許多,就是爲了能夠進入天玄武院,學習天玄武院的傳承,利用天玄武院的資源,提高實力,洗涮凌天陽帶給父親凌戰和自己的屈辱。
但現在這兩名禁軍士兵,竟想斷絕他唯一的希望,他怎麼可能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