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陣時間,楚天潮紅的臉終於慢慢的褪下了色,鼻血也不在往外迸射,除了有些稀裡糊塗的頭暈之外總算沒有什麼大礙。
不過臉上還沾着鼻血呢,怎麼辦,沒多想就一手抄起了風靈兒的綠衣,狠狠得一噴,一抹,將鼻血都擦了上去,總算是舒坦了。
風靈兒擡起玉手,看了看衣服上的血漬,又看了看犯着迷糊的楚天,還是沒捨得打下手,只是手輕輕的拍了拍楚天的腦袋,誰叫這會兒只有自己能照顧他呢。
陪着楚天在藥林裡打坐了一晚,天微微亮,生龍活虎的楚天就纏着風靈兒練習新學的道術,這裡肯定是不行了,要是萬一毀了這些靈藥自己倒是沒什麼關係,但這新入門的小徒弟可就要遭殃了。本着爲人師表,爲徒弟考慮的打算,風靈兒帶着楚天來到一處荒草叢生的破落地方。往草叢裡走去,就見一圓臺由一大塊的青石組成,青石已有些破碎,上面密密麻麻的布着許多的痕跡,有刀有槍有掌有拳,在訴說當年有過的輝煌。
帶着一絲想象:“爹說當年這裡可熱鬧了,經常有門派的弟子在這裡比武對陣,可惜到了現在幾年都見不到一個人影了。風靈兒有些幽幽。
楚天雄心勃勃的跳上圓臺,當然是沒聽出風靈兒感慨,默唸着口訣就開始了出他所掌握的第一個道術,風刃。只見到一條半個巴掌大的青色綠光慢悠悠的從楚天手裡了出來不出五米就不見了蹤影。楚天不信邪的有了一次,這次連半個巴掌大都沒有了。氣的楚天直跺腳。
風靈兒看着楚天這樣,又好氣又好笑,上前指正了楚天的錯誤,又親自示範了一邊給楚天看。只見到一條巨大的月牙般風刃呼嘯的從草叢平行飛過,足足飛行了三四十米遠的樣子才逐漸淡淡的沒了影蹤。
一旁的楚天一陣驚呼:“挖以後割草割麥的可簡單了,這樣呼一下的事就解決了。”
風靈兒心理:“這腦子裡想的都是些什麼啊,有哪個修道者會學了道術去做這種事.......
隨後楚天又練習了一番身法遁術,就大言不慚的要挑戰風靈兒。”結果顯而易見,雖然風靈兒將自己的修爲壓制到了與楚天一個層次,但多年的修道經驗又豈是楚天這個半路出家的野路子可以比的呢。
打的楚天只呼:“不是對手。”看着鼻青臉腫的楚天,風靈兒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愧疚與心疼,停下來正打算給楚天點安慰,就見楚天撲了過來抱住自己的腿就不放,嘴裡嚷嚷着等哪天打的過風靈兒了就要風靈兒給他做老婆。
楚天心想:“要是娶到這等妻子,夫復何求呀,被打一頓又怎樣,她高興天天打我也行。”心裡想着,手裡抱着也就更緊了。
對於楚天的這種無賴行爲風靈兒毫無應對經驗,只能面紅耳赤,往日作弄人那份機智靈巧早已消失不見。
只好幫楚天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擦了擦臉。雙手支起下把,半蹲的與楚天面對面的對視。開始幾天這招還對楚天生有的點作用,楚天畢竟還沒有到臉皮厚如城牆的地步,就會有些不好意思的鬆開手,轉過身,嘴裡唸叨着些什麼。但是隻過了幾天後,楚天與風靈兒混熟了,便想着各種的理由佔風靈兒的便宜,美其名曰於師傅多親近親近。
這幾天不只是修煉有成,楚天的心裡真是爽歪歪了,一個美女師傅送上門,天天有便宜可佔,這可是自己在另外一個世界想都不敢想的,且這個美人師傅是如此的單純,又沒有架子,溫柔體貼,多麼適合自己老婆這個位置,娶了她真是三生有幸,現在當然是要培養好感,可不要給別人搶去了,恩,對,先灌輸點自身保護的知識。
於是乎在楚天孜孜不倦的教誨下:“外面世界的黑暗與可怕的影像深深的映入了風靈兒的心裡,什麼下三濫的手段,灌迷藥,人肉包子鋪等邪惡的東西,只要楚天想的到都一股腦的被其搬了出來。
“那,我以後要是出去一直跟着你還不行麼。”風靈兒有些弱弱的問道。
“不,我要是洗澡上廁所睡覺不在你身邊怎麼辦。”楚天惡狠狠的道。
“那,人家和你住一起,一起睡覺洗澡上廁所後這樣總行了吧。";
楚天天滿頭黑線.......
兩個月後的某一天,楚天和楚靈兒正騎着鳥爺在空中尋找着什麼,“對就是那裡。”鳥爺兩眼放光,一個直衝便往一個小山頭飛去,山頭上一株朱果樹正散着紅光,楚天數了數,一共二十三顆。
“靈兒,上。”鳥爺和楚天口中生津看着風靈兒一層一層的破除了朱果的禁制。
這禁制本來也就是爲了防止山中的靈獸偷吃用的,哪奈何的了身上靈器不斷的風靈兒,不一會兒就被破壞了個乾淨。
樹上,守護者朱果的火蛇也明白這三個人,哦不,應該是兩人一鳥不好惹,嘶嘶的吐着舌頭,警告來人不要靠近。
“嘣”的一聲,楚天不知何時動用了隱身符,悄悄的溜到了火蛇身後敲了一悶棍,打的火蛇眼冒金星,軟趴趴的倒在了地上,好像是一直死蛇。
老規矩一人十顆,分給鳥爺的自然就只有三顆,本來身爲山中的靈獸是根本沒有資格服用這些靈藥的,要敢偷吃,絕對是要給風門的一衆老小扒皮抽筋的,這些靈藥那些老傢伙要是見到了被生吃肯定是心疼又要加上狠狠的訓斥一頓,眼瞅着成熟了哪日以作煉丹只用,卻被這樣生吃糟蹋了,藥力大部分流失,怎能不生氣。但是鳥爺跟對了人,不要說偷吃就算正大光明的當着他們的面吃,他們也只能捂着臉,眼不見心不煩,嘴裡還要念叨着”不就幾株破草藥麼,呵呵。”至此分到三枚朱果的鳥爺也是很開心的。
“靈兒快,我不行了。”楚天渾身冒着熱氣,原來是囫圇吞棗式的將十枚千多年藥力的朱果都吞了進去,這時候藥力正在身體裡沸騰着呢,這不一開口藥力就有有好多從口中泄了出去,楚天趕忙閉上嘴,嗚嗚的看着風靈兒。
風靈兒輕車路熟的從背後搭上一隻手,幫楚天疏散着藥力。等着楚天消散完藥力,兩人便騎着鳥爺,宛若神仙眷侶般在空中自由的飛行着,看着楚天日益增長的頭,也不知打理,風靈兒溫柔的理順楚天的長,取出一枚簪子,將楚天的頭固定,枕在楚天的背上,欣賞着由天上往下的風景,一晃便是三年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