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出現在傳送陣之外,守着傳送陣的修士就迎了上來,這不有兩個剛見過的人麼!一個是絡腮大鬍子屠鋼,一個是那個傲氣凌人的陸豐。
見到着這兩個人,楚天二人哪有不明白之理,只能感嘆巧合啊,真是太巧合了。
這邊的陳淵見兩人一副感慨的樣子,撒開腳丫子就準備開溜了,還算很負責的說道:“送他們回寒城。”腳下踩風,不負有初見時冷麪待人的樣子,真的是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真不知道一路上楚天向這個可憐的老頭說了些什麼,能在那麼短短的一小會把陳淵嚇成這樣。
絡腮鬍子大漢依舊是一張笑臉,與其搭檔的陸豐也放下了高傲,不冷不熱的向着楚天和易兩人招呼道:“兩位請。”
其中一箇中年修士手拿出傳音石朝着傳音石說了幾句,示意傳送陣可以開啓了。
一個身上滿是書卷氣息的文書男子面帶笑容,很是嫺熟的將一枚枚透明的靈石裝在了傳送陣的個個存放點,做完一切後,伸手做出一個請的姿勢來。
這個傳送陣讓楚天想起來自己來這個世界的時候的那個傳送陣,與那個傳送陣相比,這個傳送陣明顯的粗糙了許多。
單是以楚天對材料的認識上來講,這個傳送陣也和那個傳送陣沒法比,至於上面的靈石更是比的**都沒有了。
這傳送陣勾起了楚天那時候的回憶,想着自己儲物袋中那塊靈氣儲量幾近枯竭,這幾年才補回來七八成的極品靈石,這可是自己現在擁有過最大面額的靈石了。
當年自己要不是貪了這塊靈石,臨時起意的給他挖了出來,自己可能回去到一片不知名的地域,也就不可能來到這個世界,不可能認識風靈兒,不可能生許許多多的事,自己的人生又是一副怎麼樣的光景呢!
想着風靈兒,楚天不自然的又想起南宮婉那個童顏的美女,自己的養父養母,胖哥這些室友,夏子琪,小路......一個個人影出現在腦海中,楚天心中想道:“不知道你們在另一個世界過得是否依舊安好!”
身後有人推了推楚天,楚天一轉身,易那張憨厚的臉映入楚天眼中:“想什麼呢,兄弟,我們該走了!”
楚天一看,原來這麼多人都站在那等着自己和易兩人呢!哎,我最近這麼那麼多愁善感了呢!
收拾收拾緒,楚天大步向前,和易走在了傳送陣上,同時和易踏上傳送陣的還有陸豐和屠鋼兩人。
絡腮大鬍子屠鋼彷彿是個天派,哈哈哈的熱對楚天兩人道:“說起來我和陸豐還是託了你們兩人的福啊!這回寒城還能坐上傳送陣,我們兄弟兩個這輩子還沒坐上過傳送陣呢!這回現你們兩個有功,回寒城可有好職務要上任了!”
一點也沒因爲舉報楚天二人有功而不好意思的,還有些興奮的朝着兩人說笑。
旁邊的陸豐看不下去了,你這傻子不看看場合說話,沒看見別人看你目光都不一樣了麼!
有些不好意思的推了推屠鋼,向兩人解釋道:“我這兄弟有些耿直,不會說話。”打了個哈哈。
楚天和易臉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陸豐心想,看樣子他們早知道了。也不在說話。
見得楚天等四人都上了傳送陣,文書青年打了幾個手決,完成了傳送陣的最後一步,瞬間傳送陣上光芒閃動,嗖的一下四人沒了身影,一股半透明的光包裹着四人在飛馳前進,在四人神色恍惚片刻,就來到了一間房屋之中。
房屋中的光芒一亮,四人的身影憑空出現,楚天打量了一下,一個侍從打扮的練氣修士走了上來,上前對楚天二人道:“易少爺,這位少爺,請跟我來。”並沒有多瞧陸豐兩人一眼。
對此陸豐兩人也不在意,屠鋼對着楚天兩人抱拳道:“後會有期,我兄弟兩人任職去了。”一臉開心異常的樣子,說罷也不等楚天兩人回話,徑直打開門出去了。
楚天四處打量了一下,現房屋裡除了這個雙向的傳送陣之外,也就幾瓶盆栽做修飾,沒有什麼好研究的,招呼上易,跟着這個看上去就等候多少的侍從出去了。
走出房門,毗鄰在剛剛走出的房間,入目是一個有一個一模一樣的房間,上面標着從一開始的數字,楚天想着侍從問道:“都是傳送陣?”
侍從驕傲的介紹道:“當然,這裡是我們寒城城主府傳送陣之處,大大小小的傳送陣有兩百多個呢!聽說還有幾個可以傳送回東方的超遠傳送陣呢!”侍從說着臉上一片嚮往之色盡顯。
楚天微微的點點頭,催侍從道:“帶路。”心中不禁的對易那非凡的父親真容有些興趣,不知道和我的面具上的臉是不是一樣呢!
侍從也是見過大世面的,現在已經恢復了正常,急切的帶着楚天二人去見易,寒可是整個寒城神一樣的存在,侍從自幼在寒城城主府呆着,也沒機會一窺寒的真容過。
楚天二人倒是不着急,一個是四處看看,一副劉姥姥進大院子的樣子,對着寒城有些單調又不失華美的建築加以評價。
易是自小生活在城主府的,雖然離開了好幾年了,但對於這幾十年不變的寒城,也不會有多急切的**。
穿過了一條條走廊,進過一幢有一幢的建築,在跟着侍從七歪八拐後,侍從將兩人帶到了城主府的迎客廳前,向裡望了望,有些不甘心沒有見到寒,不敢多以放肆,告退而走。
楚天藝高膽大,身邊又有易的陪同,又不是女生被男生帶着見家長,有什麼好可怕的,大步流星的跨進了迎客廳,就要一睹這個被自己看了好久的臉沒有見過真人的寒到底是啥模樣。
客廳裡整整齊齊的擺放着十來張座椅,牆壁上有一些精美的壁畫,講得是一個人奮力拼搏的故事,很真實,纔看了兩張,從客廳裡面響起腳步聲。
收回看着壁畫的目光,一個身穿白衣,上面畫着一條五爪金龍的年輕男子從客廳裡面走了出來,面容和易有好幾分相像,不過多了幾分冰冷。那面容上如同萬年不會化開的冰山一樣,如果和易走在一起,不認識的人絕對會認爲兩人是兄弟而不是父子。這自然是易的父親寒無疑了。
見楚天上下打量自己,寒饒有興趣的看着楚天,對楚天身後易倒是少了幾分親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