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球賽確實很精彩,水花兄弟的三分雨,杜蘭特的飄逸突破以及不遜色水花兄弟的三分,加上有格林的居中調和,這場比賽最終險勝。
是的,險勝。
雖然整場比賽大多數時間,球權都掌握在勇士隊球員手中,而且他們的出手率也高,進球就是三分,現場的氣氛也一直有利於他們,但比賽比着比着到最後,竟然發現馬刺隊並沒有落後勇士多少分,頑強得讓人吃驚,甚至一度只要抓住機會就能反超,若不是最後庫裡手熱,勇士還真有可能落敗。
不過比賽贏了,不是嘛,現場所有的球迷纔不去管險勝還是大勝,只要贏,他們就會奉上最熱情的歡呼以及掌聲。
不過在電視機前的球迷,卻能聽到解說帶來的一些勇士面臨的問題,畢竟馬刺已經不再擁有,即便這樣還險勝,勇士面臨的問題絕對不少。
比賽結束,大象就吵着要見偶像庫裡,不過景奇事先已經知道他們要去狂歡,可不想過去湊熱鬧,大象只能抱憾。
而丫丫的這場直播直接讓她人氣大漲,加上之後不時的賣萌秀顏值,在魅拍直播中逐漸脫穎而出,成爲魅拍直播標杆性的人氣美女主播。
勇士對陣馬刺那場比賽之後的幾天,景奇的生活恢復了平靜,早上去舊金山大學報個道,下午到處逛,晚上修煉,偶爾訓練訓練老虎三兄弟的戰鬥本能,但事實上,這幾天景奇心裡一直都不平靜,總覺得有事要發生,心緒不寧。
他知道這是神識帶給他的預警,心血來潮,於是表面上越發安逸,但心中卻暗自警惕不已。
“老傑克,今天放假吧,讓她們都回家休息去吧。”
這天剛吃過午飯,景奇心臟跳個不停,是這幾天以來最誇張的一次,忙叫過老傑克,吩咐他遣散農牧場裡所有的外人。
“可是,老闆,這樣會影響農牧場的正常運轉。”老傑克一臉的莫名其妙,農牧場一直以來都是輪休制,景奇這突然來個全體放假一天,老傑克表示不能接受。
“我說,所有人放假一天,包括你!”景奇獰聲說道,不容置疑!
“我明白了。”景奇一擺出老闆架子,老傑克一下就沒招了。
半個多小時,農牧場逐漸安靜下來,那些白人大媽們也都騎着電瓶車離開了,老傑克本來想回臥室睡個回籠覺,硬是被景奇趕外面去了。
“老闆,聽說放假了,這真是太棒了,今天甲骨文球館有比賽,老闆,您一定要帶我去看啊。”豹子忽然跑到景奇面前,可憐兮兮的說道。
“不,今天我哪裡也不會去,當然,也包括你們三個,都給我呆在這裡,不許出去!”
景奇也考慮過,是不是讓他們仨兄弟出去避避,但仔細想想,既然自己打算培養他們三個,索性就乘着這次的危機跟他們攤牌,到時候做個普通人,還是成爲超級英雄,就由他們自己選擇。
至於這次危機會不會傷害到他們幾個,景奇卻不擔心,後山那玄龜八卦陣可不是吃素的。
除非來人能夠移山填海,不然根本就破不開陣法。
景奇的這個決定讓豹子欲哭無淚,憑什麼別人都放假了,就自己三兄弟要留在這裡啊,太欺負人了!
此時,離貝克堡農牧場一公里外的山地上,正有一三十歲左右的金髮男子握着望遠鏡在觀察貝克堡,一身休閒裝,襯得他頗有幾分玉樹臨風,此人正是勞爾斯!
自從上次看到自己的筆記後,勞爾斯就開始調查自己究竟得罪了誰,竟然被人施了一念皆忘。
勞爾斯用托馬斯醫藥的能量去查,第一個懷疑對象就是景奇。
上次他用打算陷害景奇的行爲可是赤果果的就發生在公司,他想查,自然是馬上就知道了。
至於黛爾以及布納布爾兄弟,因爲他一直都對外保密的原因,外人根本就不知道這三人的存在,他失憶了自然就無從得知了。
勞爾斯靜靜的看着農牧場裡的人一個個全部離開,眉頭微微皺起。關於景奇的調查,非常不順利,除了知道他是半年前到的舊金山,其它一概查不到,顯然,景奇這傢伙估計也是有來頭的人。
正在這個時候,景奇帶着三個黑人以及一隻幼虎,一隻幼熊,忽然從別墅走了出來,然後開着草地車往後山開去。
勞爾斯的望遠鏡若即若離的跟着他們,既能看到他們的身影又不會引起他們的警覺,等到他們一行四人兩獸上山,身影消失,他才收回望遠鏡。
“先是讓員工都離開,然後帶着三個黑人上山,他想做什麼?”勞爾斯環視了下貝克堡農牧場,赫然已經是沒有絲毫人影了。
勞爾斯心一下就激動起來,看這架勢,今天很有可能有事要發生,連打電話給公司,請了一天的假。
時間漸漸推移到深夜,寂靜的貝克堡農牧場依然靜得可怕,勞爾斯雙眼疲倦得露出血絲,但仍然鍥而不捨的觀看着,生怕錯過絲毫痕跡。
“不管你背景怎樣,我一定要查清楚,究竟我的失憶,是否跟你有關!”
與此同時,忽然一股烏雲不知從哪兒飄了過來,遮住了天上的月亮,貝克堡農牧場瞬間籠罩在一片黑暗下。
“這是”勞爾斯眼中泛起一道精光,總覺得這一場景有些熟悉。
呼呼!
狂風吹來,卻卷不走一片烏雲。
兩道漆黑的身影彷彿蜻蜓從烏雲中飛下,蜿蜒着靠近貝克堡,落在了別墅前。
勞爾斯心臟砰砰直跳:巫師,他們是巫師!
轟!
無聲的火光在別墅門前一閃而過。
勞爾斯睜大雙眼緊緊的盯着。
半餉,那兩個身影再次從別墅中走出,這一次,他們直直的往後山而去,速度飛快,宛如超級跑車,很快就靠近了後山山腳。
也就在這一剎那,這兩人的身影明明剛靠近山腳,還未上山,卻竟然猛得從勞爾斯的視線中消失了。
“什麼!這,剛剛發生了什麼事?”勞爾斯望遠鏡左看看右望望,上上下下也仔細看了,竟然一點痕跡都沒看出。
勞爾斯握着望遠鏡的手漸漸蒼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