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英傑往前走了一步,無奈道:“林大少爺,你這下出手可是有些過了,怕是晚上黃老爺子和林家就要鬧騰了。”
林小羽不以爲然,淡淡道:“王英傑,你大姑也就要成爲我的岳母了,你可要分清好壞,別再和一羣烏合之衆混在一起了,要不然那一天我逮着你做壞事 了,可饒不了你。”
“林大少爺說的是,王某銘記在心。”
王英傑連忙點頭,心裡卻一陣白眼,心想你做的壞事也不少呀,要不怎麼是斷月城的第一大少。我們幾個跟你比起來,只能算是小打小鬧。
“好了沒什麼事我先走了。”林小羽拍了拍手。
“慢着,林大少爺,其實剛纔叫住你是有別的事,不想你卻和黃兄他們鬧起了矛盾。”
王英傑看林小羽轉身就要走急忙道,想起剛纔確實是想說別的事,沒想到黃真誠被他打的吐血也就忘了。
“哦?什麼事?。”
林小羽滿臉的疑問,想不出這個王英傑找自己能有什麼事,難道是去賭坊?這個不能去呀,這蕭仙兒可在後面看着呢。
“林大少爺,可曾聽說過大靈第一的名姬?”王英傑問道。
“是那個霓裳九曲唱靈州,紅袖斜翻舞傾城。原來近觀勝遙聞,天下誰人不識卿的名姬……”
“洛歌!”兩人同時說道。
王英傑微笑不語。
“王少爺,你提起這個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
“你……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她……”
林小羽一臉的興奮,但是眼神中卻是一陣莫名,緊緊地盯着王英傑的口型,彷彿害怕聽到什麼不想聽一樣。
王英傑看到林小羽的模樣,內心油然而生一種成就感,不過不能在拖下去,要不以林小羽的脾氣說不定自己就要和黃真誠一樣了,想着打了個冷顫。
“林兄,猜對了,洛歌這次會來本城!”王英傑不再賣弄玄虛,生怕急了林小羽。
“真的!什麼時候來?”林小羽的心撲通撲通的跳着,急切的問道。
“明天晚上城中心醉青風,規矩林大少爺也知道,人數有限,我已經幫你提前要到一張邀請函,晚上我派下人給你送過去。”王英傑笑着道。
“呵呵,那個王兄,你知道蕭大小姐的脾氣,那個這是兄弟間的事情,你懂吧?”
林小羽怕自己去醉清風的事情傳出去,所以緊叮了一下。心裡默唸一下對不起仙兒,對不起,就這一次。
“林兄放心,這個我懂,我懂……”王英傑一副大家都是男人,我懂你的樣子。
林小羽看着他嘴角的壞笑,知道他誤會了,你知道?你知道個屁呀!當然只是心裡想想,沒有說出來。
“哦,那我先謝謝王兄了,那我們明天晚上見?”
“行,我這就回去準備一下派人給你送邀請函,告辭。”王英傑說道。
林小羽走了幾步,想起了柳逸風,回頭說道:“王兄,再給我多準備一張邀請函,謝了。”
王英傑見林小羽說完後就走,這多要一張是誰的,總不能帶着蕭仙兒去吧。想了一會想不到結果就不去想。搖了搖頭轉身離去。
今日的夜空,沒有了殘月的陪襯,殘月的點綴,但卻依然好看,因爲它給了人不一樣的感覺,那就是神秘。
“唉,總算是把他架回去了。”
“可不是,這黃真誠最近可吃膘了。”
一條道路上,任少爺和孟少爺正行走着。
“這下有好看的了,黃老爺子不知道會怎麼處理,估計會去林家問罪。”
“我看說不定,說不定還會被任老爺子狠狠的教訓一下。”
“唉,這要不是沒有林小羽這個極品少爺,孟少爺你,我,黃真誠,王英傑,鐵定是這斷月城的四大少,以我們幾家的勢力想幹什麼不行!”
任海州嘆息着,腦袋裡一直幻想着有那麼一天可以這樣。
“別提這傷心的事,明晚洛歌會來這城裡,這可着實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孟天然笑着,眼睛也眯了起來。
“哈,孟少爺你喜歡洛歌哪一點?”
“哪一點都喜歡,女神一樣的人物,美的完美無暇,美的不食人間的煙火。美的驚心動魄”
孟天然眼睛裡此時冒出了星星,一臉的陶醉,似乎看到了一樣。
“是啊,我也怕人間的煙火會污染他,這明天她出的難題我一定要解答出來,我一定要和她見上一面!”
任海州一臉的堅定,說了兩個一定,可以看出他是真的下定決心了。
道路上,一個白袍青年從兩人身旁經過,聽到兩人的談話停住了腳步。
“兩位公子,打擾一下。”白袍青年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
孟天然和任海州聽見有人打招呼也停止了談話,看見是一個氣度不凡的白袍青年。
“有什麼事?”
“剛纔路過聽兩位公子說明天斷月城明天好像有什麼大事?”
“你居然不知道?明天洛歌要來我們斷月城了。”任海州鄙視道。
“洛歌,幹什麼的,很有名嗎?”白袍青年傻傻的問道,眼睛裡盡是茫然。
這下連一旁沒有說話的孟天然都不禁鄙視道:“大靈第一名姬洛歌都不知道?”
“呵呵,我還真沒聽說過。”白袍青年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
“那我明天有空去看看。”
“就你?還要等到有空?你有邀請函嗎?”任海州問道。
“什麼邀請函?”
孟天然和任海州兩人皆一陣鄙視,任海州從懷裡掏出一張外表鍍金的紅色錦紙,對白袍青年說道:“看到沒?這就是邀請函,這是斷月城大家族才能得到的,平常就算你是富可敵國的大商人沒有身份和地位也不行。”
“沒有這個就不能進去,你確定?”白袍青年有些不信。
孟天然撇了撇嘴,拍着任海州的肩膀說道:“任少爺,走吧,跟這樣的鄉巴佬說什麼,他不會懂的。”
“也對,今天怎麼和一個陌生人說這麼話,我還當他認識洛歌是志同道合的好友呢。回去養足精神,明天去醉清風。”
任海州吹了吹邀請函,又用袖子擦了擦才小心翼翼放回懷裡。
白袍青年看着兩人離去也轉身,不過剛走幾步就停了下來,回頭喃喃道:“這幾日這麼無聊,正好明晚去看看,非要邀請函呀,對不起的兩位。”
這一晚,寂靜的黑夜裡發出兩聲慘叫,猶如殺豬般一樣,響徹雲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