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長,”陳婷婷在九龍身後叫道,跑到九龍身邊,“處長,好久都沒見到你了,你怎麼也不來看看FZ辦事處怎麼樣了,你不怕我偷懶啊”
“喲,陳婷婷啊,你今天怎麼來了,”九龍問道。
“執行公務唄”
“什麼公務,你吃過飯了沒,”九龍問道。
“這不是找你嗎,還沒來得及吃呢”陳婷婷笑道。
“那好,我們吃飯再說”
“哇,沒想到我也能蹭到飯吃,還是處長的飯,真好”陳婷婷興奮道。
“喂,小陳,我該給你提提意見了,”九龍身邊的政委薛懷成對陳婷婷說道。
“嗯,薛老,你說吧,”
“咦,怎麼就薛老了,我今年剛剛五十歲,聯合國新規定的,凡是五十歲‘括號’包括滿五十歲的都是年輕人嘛,”薛懷成不滿道。
“嗯”九龍點點頭。
陳婷婷看到九龍點頭,叫道:“小薛,呵呵呵”
“越來越離譜了,不管怎麼說我是你的……舅……長輩不是”薛懷成說道舅舅的時候馬上改口說道。
“那我怎麼稱呼你啊”陳婷婷憋起嘴巴問道。
“老薛同志”薛懷成正經道。
“好,老薛同志,你說吧,你想給我提什麼意見啊”陳婷婷問道。
“你在外頭和領導說話,要時時刻刻想到維護領導的威信是吧,”薛懷成對着陳婷婷說道。
婷婷點點頭,九龍插嘴道:“誒,老薛,人家是女孩子,幹嘛計較這麼多啊”
“在工作之餘無所謂啊,可是這是在工作時間,也在單位啊,在工作時間可是領導和下屬的關係啊,處長你說是吧”薛懷成解釋道。
陳婷婷點點頭,應道:“薛老說的對,我改正,嘻嘻嘻嘻嘻”
“老薛,”薛懷成叫道。
“哦,對,老薛,老薛說的對,”九龍和衆人見狀哈哈大笑起來。
“走吧,我的肚子可是餓的很啊,哈哈哈”九龍拉着二人說道:“你們二人可是真有意思”
“你不知道,處長,”王兆國笑着說道:“這個丫頭啊,是薛懷成的外甥女,他們啊,一在一起就逗的很,哈哈哈”
“是嗎,哎呀,婷婷,你對這個你舅舅有什麼意見沒有啊,有的話和我說,我幫你,啊,哈哈哈”九龍調笑道。
“啊,真的,”陳婷婷叫道:“哎喲,處長,你這不是罵我嗎,我哪敢有意見啊,我就是怕他說叨我,和我外婆有的一比,所以我叫他薛老嗎,”
“你這丫頭片子,怎麼這麼說我呢,我囉嗦不是爲了你好嗎”薛懷成笑着說道:“處長,別理他,我們吃飯”
大家在嬉笑中吃着飯,九龍想到了剛纔陳婷婷說找自己是爲了公事,望着她問道:“你剛纔說什麼公事,你說吧,這裡沒有外人,都是九處的,”
“哦,是這樣的,我們九處就只有FZ辦事處,所以我們的工作量也很大,上個月,我收到HB省WH市的一個秘密舉報信,說WH市的市委書記貪污受賄、包養情婦、私自買賣國家土地、買賣官職等等……”陳婷婷放下手中的筷子說道。
“什麼,這消息準確嗎?情報部門開始調查了沒有?這個人叫什麼名字?”九龍焦急的問道。
“處長,你別急,好麼,讓我好好說,這個人叫任大春,WH市市委書記,五十一歲,在本市他已是風雲人物,關係縱橫,手眼通天,是跺一腳八方亂顫的人物,但是在老百姓口中他的口碑卻不太好,不但不好,簡直壞透了,人們背後叫他‘黑心人’,據調查任大春的不明資產已經有七千多萬元了,其它的我資料裡都有,”陳婷婷拿出資料遞給九龍,說道:“就在前幾天我調查,這個人簡直是畜生,爲了一個女人,竟然陷害致死女人的丈夫,那女人被他強姦後也自殺了,留下一個八歲的女兒和病重的父親無人照顧,每天女孩靠撿垃圾爲生,爲了給她爺爺治病她竟然已經賣了半年血,我打開她的袖子,胳膊上到處都是針眼……”
‘啪’九龍聽到這些氣憤的拍打着桌子,特別是聽到一個八歲女孩子和老人沒有人照顧靠撿垃圾爲生的時候,心裡的怒火一下子就衝了上來,這種體會九龍是最深刻的,從小就過這種艱苦生活的他,大聲罵道:“什麼,你奶奶的,馬上立案調查,我要的是全部的證據,要辦成鐵案,”
“婷婷,那個小姑娘和老人怎麼樣了,你安排好了嗎,”九龍想了想關心的問道。
“哦,處長,你放心吧,我已經安排她在WH的孤兒院了,老人已經送進醫院了,不過好像只有九龍醫院才能治好老人的病,”陳婷婷回答道。
“嗯,不行,你馬上把女孩接過來,送到新成立的九龍學院,到時我會和那邊打招呼的,老人我派人去接到九龍醫院”九龍道。
“真的,處長……嗚嗚……你真好,那女孩做夢都想上學”陳婷婷說着就哭了出來。
“沒想到啊,首長,這件事就交給我吧,放心,我不會讓這些人逃出制裁的。”王兆國自動請命道。
“是啊,首長,我也去,”薛懷成接着說道。
“不,你現在首要的是眼前的事情,這件事我自有安排,你們就不要爭了,以後有你們忙的時候”九龍嘆了口氣說道。
說完九龍帶着沉重的心情向辦公室走去,此時的他,想不明白爲什麼這些惡人靠的是什麼坐上這麼高的位置,在一個市幾百萬人口居然沒有人來上訪,說不定在這裡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一到辦公室,九龍就重重的關上了門,‘啪’一聲,跟着九龍身後的人都明白,他爲什麼這麼生氣。
“首長氣壞了,”薛懷成說道:“你這個丫頭片子,你就不能等首長吃完飯在說啊,你看看,飯都沒吃完就……”
“舅舅,人家……人家不是急壞了嗎……”陳婷婷委屈的說道。
“好了,老薛,不要說了,走吧……”王兆國推了一下他,向辦公室走去。
九龍一坐下來,就拿起辦公室裡的電話,撥通了天地盟的電話,電話一接通,九龍就破口打罵:“你們是幹什麼吃的,WH市市委書記任大春你們怎麼沒有發現啊,”
“少爺,這事情我正想向你彙報呢,這個任大春的事情我已經調查清楚了……”
“這我不管,你當初爲什麼沒有發現,你們全國各地這麼多人,居然沒有發現,WH正義盟的負責人是誰,馬上調查一下這個人,我不允許我們自己人出現叛徒,明白嗎?”九龍大聲叫道。
“是的,少爺,我馬上辦,”
“其它的都不要說了,你也馬上趕往WH市,我們到那裡碰面,見面在說”九龍沒等他迴應就掛斷了電話。
九龍接着拿起電話撥通了李成剛的電話,“爺爺,我是九龍,WH那邊出事了,是這樣的……”九龍把事情的大概說了一遍。
“什麼,哎,少爺放心,我馬上派出相關部門的同志,到WH後和你聯繫”李成剛道。
“嗯,好,爺爺注意休息”九龍關心道。
掛斷李成剛的電話後,九龍馬上安排了飛往WH的專機。
在WH市的一個辦公室裡,任大春剛從省裡開完會回來,愜意地呷了口秘書剛剛送來的鐵觀音,看着自己女秘書嫣然一笑,退了出去,他忽然想起前天剛剛分來的兩名大學生,其中一個在學校時就參加過選美大賽,長得俊俏極了,柳眉杏眼,皮膚嬌嫩,一笑倆酒窩兒,穿上職業裝英姿勃發,雖然看起來都比較寬大,她挺拔飽滿的酥胸,柔軟纖細的蠻腰和豐盈婀娜的臀部。
任大春這些年什麼女人都玩過,女醫生、女大學生、女郵遞員、寡婦,就是沒玩過女軍人和女警察,女軍人是他一向還沒什麼機會,而女警察,主要是幹警察的姿色出衆的太少,他雖好色可是寧缺勿濫,從不遷就的。
就拿他的秘書來說,總是向他搔首弄姿的,故作風情,他根本就不放在眼裡,看見她鼻子上的暗瘡他就噁心,要不是她當初找工作送了自己五萬元錢,而且對自己尋花問柳的事配合的好,早就把她踢下去了。他志得意滿地坐在寬敞的皮沙發椅上,按了按電鈴,對秘書說:“叫新來的那個什麼……方蘭豔進來來見我”
方蘭豔一分來就留在市政府了,這是前所未有的,在辦公室工作,是個美差,同來的男女同事都很羨慕,但是老同事們對她的態度卻很暖昧,客氣中帶着一絲疏遠和戒備,這讓她百思不得其解。她今年剛剛22歲,從小就是個美人胚子,而且能歌善舞,本來家裡人都以爲她將來會向娛樂圈發展的,可是她偏偏不喜歡。
她正整理文件,聽說市委書記叫她,忙整整衣襟,大步走了出去,她沒注意幾個老同志饒有意味的目光。
她走到任書記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裡面說了一聲‘請進’,方蘭豔走了進去,問道:“任書記,你找我”馬上,任大春笑吟吟的站起來,走到門口關上門,親切地在她的香肩上拍了後:“小方啊,坐,坐坐,怎麼樣,工作得還習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