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應哥誇張的叫着,一把摟住何月,享受似地深吸一口氣。
“不要作怪……”何月哭笑不得,自己這個相公,彷彿是個永遠長不大的老小孩。
須臾間,坦誠相見,室內逢春。
“相公,月兒服侍你沐浴。”何月雖然與秦應哥結婚一年多,還是無法去適應他的騷包花樣。
“同洗,同洗……”秦應哥頭點的如同小雞啄米。
淨了身子,值守的丫鬟們收拾了木桶舊衣。房內重新恢復了寧靜。
紅燭搖曳,美人嬌豔。秦應哥哪裡還忍得住……
直到秦應哥臉色紅潤,完全恢復後,欣平才住了手。欺霜賽雪的俏臉香汗淋漓,一臉愧疚之色。
“這是什麼?”秦應哥眼尖,躺在牀上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小布人兒。
“沒什麼。”欣平大囧,急忙抓過小布人,飛快的藏了起來。
切!
秦應哥撇撇嘴,以爲老子看不到麼。這丫頭,竟然拿着娃娃YY,要做你也做個大的嘛,這麼小的玩意幹嘛用?現在老子真人在此,她竟然連點動靜都沒有。
“那個,咳咳……小平平……”秦應哥腆着老臉捉黠的望着欣平。
欣平螓首低垂,雙手互絞,紅着臉看了他一眼,蚊聲道:“幹嘛……”
汗。
秦應哥無語,丫的都是成年人,玩什麼神秘嘛。他一本正經的咳嗽一聲,道:“鑑於今夜你打了我一掌,老公我要懲罰你!”
欣平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懲罰什麼……”
秦應哥擺擺手,嚴肅的道:“晚上睡覺問題……”
這麼無恥的話竟然說的冠冕堂皇,欣平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哪裡不知道秦應哥的想法,但是這種事,怎麼能讓她做得出來。
“還是……按照之前吧。”艱難的說完這句話,欣平臉紅過耳,簡直要羞死了。
“好吧,誰讓我是男人呢。”秦應哥感嘆的搖頭,“乖老婆。來,扶我試試……”
欣平知道他最好作怪,雖然心中有些氣惱,但自己理虧。
也依着他去了。不過事前先佈置了一番,一個透明隔音的光罩牢牢的把洞穴籠罩,外面風吹塵落,再無一絲入耳。
欣平極爲緊張,她嬌軀顫顫,雙手成拳,縮在胸前,臉色蒼白,牙齒都咯咯作響。
…………
月如盤,樹梢輕掛。又是半閏月兒圓。
正在努力的秦應哥,突然間覺得眼前亮光大熾,一片燈火通明。嚇得秦應哥立馬精神。
你不要搞我啊!秦應哥哀嘆。這個該死的大口袋,怎麼也來湊熱鬧了!
“怎麼了呆子?”正享受人間至妙滋味的欣平,從懵懂中清醒過來。她根本看不到大口袋的出現。就是洞穴內的亮光,她也無法去察覺。
相聚的時間是甜蜜的,‘相對輪’說過,娶兩個女人,雖說能夜夜箏歌不休,但分配給每一個女人的時間不過在區區半月而已。如今秦應哥算是摸到‘相對輪’的門檻了,如果再娶幾個女人。那麼就是無極生太極、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極盡繁衍無窮匱也!
時間在流逝,秦應哥享盡了齊人之福。
不過那次心想事成大口袋,秦應哥並沒有使用。他現在暫時不需要那種逆天的方式去作弊。常言道,人在做,天在看。除非到萬不得已,秦應哥現在不想動用口袋了。因爲,冥冥中,似乎命運有暗示,彷彿他每使用一次口袋後,好像前方有厄運等待他一般。
一還一報,命運就是如此。
自從跋保山頒發了丹藥專賣後,果然不出秦應哥所料。整個落日城丹藥坊市立刻蕭條下來。所有丹藥的買賣全部轉入了地下暗中進行。交易更加隱蔽,手段多樣化,一時間讓跋保山也無可奈何。幾次上門請罪。都讓秦應哥安撫了下去。在這競爭城主的當口,跋保山也不敢過於明目張膽。只能暫時先靜觀其變。
明面上官方認可的明月坊生意異常火爆。每日的營業額都在創造最新的交易記錄。但讓秦應哥吐血的是,看着居高不下的交易量,他卻高興不出來。因爲每賣一顆,他就要賠上大半的本錢。
比如說修真界最常用的集
氣丹,當初的價格是五十兩銀子一顆,現如今在黑市價格不過十兩左右,整整掉了五倍。完全是一副血拼的架勢。
當初秦應哥利用心想事成大口袋作弊弄來的丹藥,那是無本的買賣,但隨着那些丹藥告罄,從天心派運來新貨後,運費加上成本已經達到了十五兩銀子之多。也就是說只要秦應哥賣一顆丹藥,就要賠上五兩銀子。
他這才知道,當初的想象太美好,現實確是太殘酷。某些被觸動利益的賣家已經開始出手了。因爲那些背景深厚的丹藥賣家,雖然惹不起秦應哥,但暗地裡做做小動作還是有的。他們依仗雄厚的實力,與官方認可的明月坊市展開了一場價格大戰。
不僅壓低價格出售丹藥。更是僱傭了成百上千的買丹人來明月坊買丹藥,試圖利用雄厚的財力把秦應哥拖垮。
這就是這段時間明月坊生意火爆卻虧損慘重的原因。
那些黑市的賣家,無一不是存在數百年的龐大家族,豈能是秦應哥所能比擬的。他這點零打碎敲的家業,如果還要強賣,估計用不了一年,就會傾家蕩產。
血拼持續了七天。正當秦應哥將要果斷關門大吉時,丹藥價格突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當初十兩銀子的集氣丹,一夜之間漲到了二十兩,整整長了一倍。
第九天上,集氣丹價格再次上揚,達到三十兩!
第十天,四十兩!
第十一天上,四十三兩!
第十二天,四十五兩!
連續幾天,丹藥市場價格急劇動盪,完全讓那些修真者摸不着頭腦。秦應哥更是不明所以,於是他果斷跟進,黑市漲,他跟着漲,黑市落,他跟着落。
現在的市場,已經不是秦應哥所能左右的了。只能靜觀其變。
到了第十三天上。
天剛矇矇亮,下人來報。王弼之求見。
秦應哥有些納悶,這段時間這小子極爲老實,連點動作都沒有。當初他可是從於春光那裡整整拿了五萬兩銀子的經費。如果不是天天聽到他的消息,秦應哥都懷疑這小子拐了他的銀子開溜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