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平捉過秦應哥的手,纖纖柔荑撫摸着流血的傷口,毫不猶豫的把他流血手指放在嘴裡吸吮着。
啊哦……
秦應哥爽的差點叫出來。這小妮子,竟然能做這種勾人魂魄的動作,簡直讓老子犯罪啊!
老子總算知道了,這妮子的簫技,果然不是蓋的。他騷騷的笑着,“小平平,我的小寶貝,跟我走吧!”
欣平臉上一僵,想要滿心歡喜的點頭,卻暮然間似是想起了什麼,悄然吐出秦應哥的手指,低下頭去,沉默良久,倏然擡起俏臉,已換了無比悽美的傷。她貝齒輕咬,似是內心無比掙扎着,緩緩的……痛苦的……搖了搖頭。
笑容在秦應哥的臉上僵住,他手足無措的道:“怎麼了小平平?你不願意嗎?是我哪裡錯了?還是做的不夠好?剛纔你不是說等我娶你嗎?可現在?”
“都不是!我……我也好愛你,可是……我們不能……”欣平心如刀割,她無法去解釋,子不言父之過,徒不言師之錯。她還能告訴自己的愛人,你實力不行,不夠優秀。因爲師父曾經對她說過,要找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兒,天賦出類拔萃、修爲高深,起碼對天心派有所幫助的絕頂修真者。而不是秦應哥這種吊兒郎當不學無術的小痞子。
秦應哥傻眼了,女人的心還真是海底針,剛剛還好好的,怎麼轉眼間就要把老子蹬了?這變化也太快了吧。
他用力的抱住欣平,神色堅定的道:“小平平,不要怕,有任何困難我陪你度過,有我在!什麼都不是問題!”
“我知道,嗚嗚……可是……師父她老人家一定不會同意的……”
“爲什麼?”秦應哥一臉茫然,“修真界貌似可以找修真伴侶啊,爲什麼不能讓我們在一起?”
“我師父她老人家,她……”欣平似乎難以啓齒,說話間遮遮掩掩。
秦應哥見她爲難,咬了咬牙,道:“我知道你有自己的難處,我不問了。”
“呆子……我……我對不起你……可我就是止不住的想你,明知道師父她老人
家絕對不會同意……可是……我卻無法強迫自己不愛你……嗚嗚……我該怎麼辦啊……”
欣平哭的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秦應哥內心嘆息。老子難道非得經歷九九八十一難不可嗎?看小平平的表情,分明是愛極了自己。但卻不敢去痛快的愛一場,這裡面明顯有她師父的原因。
可是,她的師父豈不是那種白髮蒼蒼的老太太?老封建?老頑固?老子很擅長對付那些漂亮的不像話的女人,但對於更年期以後的老年婦女,實在是沒有半分把握。這不是讓老子使絕招嗎?
秦應哥堅定的看着懷中的女人,道:“你師父爲你擇婿肯定會設置門檻的,是不是?你告訴我好不好?我一定會努力達到她老人家的要求。”
欣平苦笑的搖頭道:“我給你的《抱朴心經》,你都不喜歡去修煉,哪能通過師父的考覈呢?唉……”
原來是這麼回事!秦應哥大囧,這分明是比武招親的把戲嘛,老子除了泡妞勤快點,對練功這種費力費腦的東西,實在是懶得下功夫。不是我不明白,而是世界變化太快。唉……技術不全面,就是泡妞也是困難重重啊。
他有些可憐兮兮的望着欣平,臉上說不出的懊惱。
夜已經深了,山風呼嘯。秦應哥呆滯了片刻,很快調整好心態,他朝欣平笑了笑,聳聳肩道:“很晚了,睡覺吧,明天一覺醒來也許會有辦法!”
欣平略帶懊惱的攥拳敲了他一下,這個男人,沒心沒肺的,自己都要快傷心死了。他怎麼就這麼輕鬆寫意?
秦應哥上樓了。
在二樓欣平的閨房。
他在樓上,欣平在一樓。都是修真者,對於睡覺的需求並不大。秦應哥在二樓時而急促時而平緩的呼吸,對於欣平來說,更是一種煎熬。她恨不得此時自己完全是一個普通人,無法用法力去探查別人的一舉一動。
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用想。
一個一無所知的傻子,也許比現在過得好的多。
秦應哥在二樓瞪着眼望着屋
頂,一直到五更天,直到天明才迷迷糊糊睡去。
正當秦應哥睡的香甜之時,隱隱約約聽來外面傳來一陣呵斥聲。像是更年期的婦女,像是閨中的怨婦,仔細聽來,更像從沒有經歷過人事的老處女。
“咦,什麼時候多了一條路?”一個老女人的聲音。聽嗓音約莫四十歲左右。當然,修真界是不以凡人界的經驗去衡量一個女人的。因爲修真界的男女完全違反了物種進化論的規律。
“啊?師父,您老人家怎麼來了?咳咳咳……”
“死丫頭,這麼大聲幹什麼?爲師還沒耳聾到這個地步。你們兩個大清早鬼鬼祟祟的在幹什麼?”
“額……沒什麼啦師父,我和師妹在堆雪玩呢。”
“你們二人閒的沒事幹,築一條雪路上山頂幹什麼?功課做得如何了?”
“啊,還行,嘻嘻……師父,你等等徒兒,雨落給您引路……”
“這丫頭,今天這是怎麼了?說話顛三倒四的。對了,雨夕那丫頭在嗎?”
“在……啊……不在……昨天出去啦……要不您老人家先回去,等大師姐回來了,徒兒再讓大師姐去您那兒?”
“到底在還是不在?”老女人的聲音有些薄怒。“好你個死妮子,連爲師都敢開玩笑?”
“啊……在在,嘻嘻,師父您老人家果然慧眼如炬,徒兒不過和你開個小小的玩笑,一下子被師父戳穿了,師父好厲害哦。”小丫頭的馬屁不要錢似地一股腦兒蹦躂出來。
那老女人顯然沒有計較,只是輕輕哼了一聲。這時候,數聲衣袂獵獵,很明顯有數人上了山頂。秦應哥貼着牆壁,仔細聆聽。
“這是哪兒這麼多的玫瑰花?”老女人徹底怒了,自己對這個大徒弟寄予厚望,如今看來,竟然不務正業,少不得要好好管束一番。“雨夕,給爲師出來……”
一樓,欣平早在師父玉眉真人踏上山頂時,就已經急急火火的出來吊腳樓,看的臉含薄怒的師父,她快步走上前去,神情忐忑的施了一禮:“師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