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只覺一時無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是的,她該很討厭很痛恨這個男人才對,因爲這個男人把她當做玩物,當做垃圾,折磨她,侮辱她。將她丟進地獄深淵裡不理會,讓她差點死掉,讓貓貓也因此受到了傷害,她應該很恨他……
可是,爲什麼,這麼一個將她視爲垃圾的男人,會在這個時候幫她?難道是因爲她現在的疼痛是他造成的,所以軒轅烈只是選擇了在補償而已嘛?
左思右想,她也只想得到這個解釋了……
呵……
不懂自己爲什麼要想那麼多,在軒轅烈眼中,她只是一個玩物罷了……沒有反抗,也無心無力去反抗什麼。
軒轅烈抱着她走過草坪進入宅院。
女傭們紛紛低下頭。
他沒有在客廳停留,直接抱着她上了樓,然後將她抱進了他的房間裡。
“抱我來這裡幹嘛?”瀟瀟疑惑的看着他,爲什麼不在客廳就把她放下來?
軒轅烈只是抱着她走到牀邊,將她放在牀上:“你這幅摸樣,還想被所有人盯着嗎?”他淡淡的說道。
瀟瀟低下了頭,手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只要不動彈,下面就不會疼痛。
他坐了下來,俯身到了她的旁邊,起手撫摸她肩膀上的牙印,眼裡頓時迸射出幾絲寒氣。
她愣了一下,趕緊將身子縮開,捂住肩膀上的牙印:“你,幹嘛啊。”看向他,只覺得他無比的冰冷,怎麼回事?突然就把臉沉了下去。
摸了摸銀在她肩膀上和脖子上留下的牙印,突然想起軒轅烈好像也是突然看到她銀在她脖子上留下的牙印而爆發的。是自己的錯覺嗎?
軒轅烈的眸光還一直盯着她。
他眸光冰冷,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餓了嗎?”
“沒關係!我一會兒會回家吃飯。”她立馬說道,言語下的意思很明確。
他重重的喝出一口氣,正要開口說什麼。
瀟瀟立刻開口說道:“你今天出現,是關於那個殺手的問題吧。我爲什麼要放走他,爲什麼有那麼的迫切想要調查這件事情,你只是想知道這個吧。”爲了不讓軒轅烈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她把話題引到了正題上。
想必軒轅烈對她放走那個殺手的事情早就起疑了,所以纔會暗中調查到那個殺手現在的地址。
他有了興趣,單手放在的腮旁:“說吧。”
“當初我放走那個殺手,是爲了從他口中探聽背後主謀的事情。”
“繼續。”說道正事時,他也變得格外的嚴肅和冰冷。
瀟瀟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知道所以這麼感興趣是因爲,我從那個殺手的口中聽到了,背後主謀是霸虎林家,原本我也想早點告訴你的。可是誰知到第二天林音兒就來了。她是林虎的女兒啊。林虎又怎麼會派殺手來殺未來的女婿呢?所以當時我就沒有告訴你。然後暗中調查這件事情。”
“你爲什麼要調查。”黑眸一眯,變得尖銳。
瀟瀟看着他,直視他的黑眸,在她說出兇手可能是霸虎林家的時候,軒轅烈沒有驚訝那麼就代表他早就知道了,所以纔會如此的淡定。可是她騙的過軒轅烈嗎?努力平復了自己的心情道:“好奇,好奇爲什麼霸虎林家要來害未來的女婿。僅此而已。”這樣說其實也說得通,畢竟這件事誰說出來都會好奇的。
軒轅烈食指輕輕的敲着額頭:“僅此而已?你在說真話?還是假、話……”語氣中有着凌厲。
果然,軒轅烈不相信!
“你不信我也沒有辦法了。你問了我這麼多問題,也換我問你一個問題了。”
“說。”
“背後兇手真的是霸虎林家嗎?”
軒轅烈沉默了一下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瀟瀟的眼神也變得堅定而又尖銳:“我們一共抓了七個殺手,死了幾個,被我放走一個,你的囚室裡還有4個殺手,我想,你也是從他們的口中得知主謀可能是霸虎林家的吧。”
他微微一笑,代表了她猜的很對。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又繼續道:“如果那些殺手真的承認了,背後主謀是霸虎林家的話……那麼林音兒的死就可以解釋了。”想想那剩下的四個殺手,或許已經死了吧……
“呵……你這是什麼意思。”他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我一直想不通,爲什麼林音兒可以輕易的綁架貓貓來威脅我,爲什麼當炸彈爆炸的時候你會出現,最後得出的結論就是。你根本就知道這一切。是你利用了林音兒的心理,故意引我殺了她!一開始我想不通爲什麼你要利用我來殺了你的未婚妻,只是不想娶她而已?那也未免太草草了事了,畢竟林音兒還是有背景的人,你的母親還那麼喜歡她。”說着,瀟瀟頓了頓繼續道:“但是,如果你知道了霸虎林家是背後兇手的話,那麼你除掉林音兒這枚炸彈就是情理之中了!林音兒可能就是林虎刻意安排在你身邊的定時炸彈,所以,要除了他。”
好聰明的女人!軒轅烈眸光一閃,這個女人確實太過聰明瞭,竟然全部猜對了:“沒錯,那些殺手確實是把霸虎林家的人。”
“真的?”瀟瀟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林虎果然心機很深,當初竟然騙她!哼……害她還真的以爲林虎是無辜的。
“你這麼激動做什麼?看來你並不只是好奇而已……”他眸光一轉,變了鋒利:“說,你的真正目地是什麼?”
瀟瀟毛骨悚然,把頭側向了一邊:“沒,沒有。就是好奇。”
“你知道,你現在,在我的地方上,如果我要折磨你的話,你會很慘。”他故意恐嚇道。
抿脣:“你就算殺了我,我也是這個答案。”
“我又怎麼會殺你呢?你還很痛吧,你覺得今晚我們再繼續個五六次,七八次,你會不會很……”他尾音拉長。
瀟瀟趕緊捂住了耳朵:“夠了,別說了!”根本不想去想起飛機上羞人的畫面,而且也不敢去想那裡若是再被他強橫的佔有的話,會有多麼的疼痛。
“說!”
抿脣,她在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