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個人倒在了沙發上。哎,一下變得好煩躁。或許是因爲不知道該做什麼吧。無聊到在沙發上滾來滾去。滾來滾去。
意大利,羅馬。在不爲人知的地方,佇立着一座宮殿。神秘,而又透露着強大的氣息,誰也不知道這個宮殿裡有神秘秘密。但是普通人,卻絕對不可能靠近這裡。
遠看起來,像是名勝古蹟的地方。近看起來,是那麼的威嚴。
而這裡,卻只是一個家。
極少人知道,這是誰居住的地方。因爲並不是什麼偉人,只是個黑道的家族。那個名爲玖嵐的家族!
克瑞斯博萊特站在殿堂門外,哎……好不容易恭送走了那幾個祖宗爺爺,現在竟然又被要求來見個太歲爺爺。不來又不行,畢竟和玖嵐家有太多的牽扯。哎,他的這顆小心臟啊,經不起折騰了啊。
“染,染大人……”宮殿的某個房間裡,克瑞斯恭敬的低下頭。其實他還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呢。第一次被喊來這個地方,他多少還有點緊張呢。
一頭金色的長髮到了背部,玖嵐染坐在沙發上,輕輕的斜靠着,手託着腮,一雙碧綠色的眼眸。雖然是長髮,但是他卻和迪諾的感覺完全不同,迪諾是帶着女性般的花樣美男。而玖嵐染,卻是帶着百分百的男性荷爾蒙!成熟,穩重,霸氣,在他的身上張顯的十分完美。
“克瑞斯,多年不見了,聽說你現在已經退出了催眠圈。”玖嵐染緩緩的說道,語氣雖然很平淡,但是卻給人一個極其強大的壓迫力。
“是的。我已經退圈好幾年了,現在在家裡養老,以收藏東西爲樂。”克瑞斯恭敬的說道。染大人比銀大人,年長五歲。是銀大人的兄長,同時也是玖嵐家族的當家。不過,銀大人的殺手僱傭中心和玖嵐家卻沒有一點的關係。據說僱傭中心是靠銀大人白手起家的產物。但是……玖嵐家的實力,也是極其可怕的。
玖嵐染笑了笑,連笑容中都帶着望着氣焰:“是麼?這次叫過來,也不爲別的事情,只是聽說最近在你身上發生許多有意思的事情,說來聽聽。”
他的語氣不不容拒絕。
“有,有意思的事情?染大人是指什麼?”
“指什麼?還需要多說廢話嗎?聽不懂的話,可以選擇去死哦。”玖嵐染的碧眸中,閃爍着無情。
克瑞斯博萊特立馬跪了下去。染大人和銀大人完全不同,雖然是兄弟,可是染大人的手段確實極其的可怕的。
“染大人是指軒轅烈的事情嗎?”
“呵……繼續說。”
克瑞斯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銀大人在不久來找我……”把事情的經過都說了一遍,包括給雪山金蓮的事情,包括給軒轅烈施展催眠術的事情,包括慕瀟瀟的事情,一字不露的說了出來。
“哦,原來是這樣。”玖嵐染點了點頭。
“是的。我絕對沒有任何的隱瞞。事情就是那樣的。銀大人似乎對那個叫慕瀟瀟的女人十分感興趣。不過也可能是因爲她是黑夜帝國首領的女人吧。”
“行了,你退下吧。”
“是,是。”博士立馬離開。
克瑞斯出了宮殿才鬆了一口氣,還以爲是什麼大事呢,原來只是因爲這件事情啊。嚇死他了。
哎,早知道會惹出這麼大的麻煩,他就算不要雪山金蓮,也不想惹出這種事情來。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克瑞斯博萊特走後。
殿堂裡。
一名穿藍色衣服的人走到玖嵐染的房間,敲門後,打開門:“大人,銀大人回來了。是您過去見他呢?還是讓銀大人過來。”
玖嵐染站了起身:“帶我過去見他。”
“是。”
這個宮殿規模十分的大,穿過長長的走廊,他來到了另一個房間門口,門大敞開着。房間裡面,玖嵐銀半臥在沙發上,手裡拿着一本雜誌。
“銀。”玖嵐染走了進去。站在門口的藍衣人並沒有跟進去,只是關上房門。
玖嵐銀懶懶的躺着,聽到聲音後,緩緩放下了雜誌:“兄長。”
“呵,又在看雜誌啊。”他平淡的說着,和玖嵐銀說話時,並沒有那麼多霸道的語氣,反而顯得十分的平和,就像是一個親切的哥哥一樣。
“嗯。這本雜誌似乎不錯哦,兄長要看看嗎?”說着,銀把手裡的雜誌丟了過去。
玖嵐染輕輕擡手便接住了,並沒有去看,而是順手的放在了一邊的桌子上,他緩步走窗臺邊,望向外面:“多回來住住很好,別總是在你的那個商會裡呆着,這裡纔是你的家。”
原本半躺着的玖嵐銀,翻了個身坐了起來:“好的。”
玖嵐染轉過身,背靠在窗臺邊上,腦袋一歪,長髮也順着他的弧度垂下:“這次你在克瑞斯博萊特家門外,似乎鬧得挺大呢。”
銀雖然沒有半躺,卻慵懶斜靠,一副無關緊要的樣子:“嗯。”
“對方是軒轅烈吧。黑夜帝國的首領,你怎麼會想到和他敵對呢?”玖嵐染說道。
銀看向他,微微勾起弧度:“軒轅烈不一直兄長的目標之一嗎?而且,他還是軒轅家族的未來繼承人。兄長十多年前,就對他如此關注了,我自然也應當盡綿薄之力。”
十多年前,玖嵐染救下夏淺心的目地,就是爲了培養以後,用夏淺心這顆棋子牽制軒轅烈。只是沒有想到,那顆棋子這麼容易就變成了廢棋。
碧眸緊緊的盯着銀:“沒想到你會這件事,這麼的上心。銀,你是我的弟弟,是我最親近和信任的人。你能夠如此的配合我稱霸世界的計劃,令我十分的高興。”
玖嵐銀笑了,還是那種邪魅的微笑:“我一直都是兄長野心的一部分,我的存在,便是爲了成就兄長稱霸世界的野心。”
玖嵐染滿意的點了下頭,像是似乎想到什麼一樣,他突然道:“對了。不過聽說你對那個叫慕瀟瀟的女人,非常的在意啊。這一場戰爭似乎也是因她而起。”
銀灰色的眸子裡閃過一絲情緒,但是很快被邪性給遮掩住,他繼續微笑:“她啊。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不過卻有些意思。”
“是嗎?這樣啊。對了,我依稀記得她是軒轅烈女人吧。”玖嵐染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