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中國殺手僱傭中心裡呆了一兩年,應該知道一個叫慕瀟瀟的女人吧,她和中國僱傭中心的分會長走的十分近。還曾經是那裡的紅牌殺手。”
玖嵐染平淡的說着,雙手握在一起放在了下巴下面。一雙碧綠色的眸子透露出幾絲凌厲的氣勢。
聽到慕瀟瀟的名字,炎臣眸光一變。
“看來你確實知道她。”玖嵐染抓住了他的那抹閃過的眼神。
炎臣擡起頭:“是的,大人。”
“那就方便多了,你去殺了那個女人。”玖嵐染冰冷的說道。
炎臣眉頭輕輕皺起,但是很快,他立馬掩飾住那抹異樣的神情,問道:“大人爲何要殺慕瀟瀟呢?”
“你做不到嗎?”玖嵐染反問道。
炎臣立馬低下頭:“不,做得到。”
“那麼就無需多言了,殺了她後,把她的頭顱帶過來。”玖嵐染揮了揮手,示意炎臣退下。
炎臣站了起身,可是猶豫的並沒有離開:“染大人……”
“還不快去?”玖嵐染的眸子裡充滿了戾氣。似乎在多說一句就會生氣了。他的怒火,又哪裡是普通人能夠承受的住的。
沒有來進來時的慵懶疲倦,炎臣恭敬的低下頭:“是,大人!”堅定的說完,他朝門口走了出去。
看着炎臣離開的背影。玖嵐染輕輕的託着腮,看來,炎臣不僅僅是認識慕瀟瀟,還非常的熟悉啊。
這還真是歪打正着了。呵……
玖嵐染的嘴角勾起嗜血的笑容。銀,我的弟弟啊,很快兄長就可以替你掃掉那個影響你成長的障礙了。
中國。
慕瀟瀟回到了自己的家裡,幸好她腳底抹油跑的快,要不然準被軒轅烈給抓去他家了。
想起他的那句‘機會還會有很多’的話,她就心有餘悸。所以更加鐵定了心要和軒轅烈保持距離。
回來後,她又去了一趟閣老那裡。
閣老不停的唸叨着。
“哎,也不知道炎臣那個小子到底去哪裡了,就像消失了一樣,一下就找不到人了。”閣老一邊感嘆一邊喝牛奶。
瀟瀟託着腮:“難道沒有炎臣的電話嗎?你打他手機啊。”她早就想說這個問題了,只是一直忘了和閣老說。
閣老搖了搖頭:“關機。估計是又忘了充電了。”
“放心啦,閣老。他那麼強悍,不會有事的。”
閣老皺起眉頭,牛奶杯啪的一下放到桌子上:“我不是怕他有事啊!我是怕他惹出別的事情來啊!我會被投訴的。嗚嗚嗚嗚……”說着就老淚縱橫,自從炎臣來了,他沒少接到各大黑幫的投訴。如果不是殺手僱傭中心商會,這個名頭在那兒壓着,那些小幫派早就反了。
可想而知,炎臣平常無聊的時候,鬧得有多大,玩的有多瘋。而且這次一離開就是好幾天。真怕出大事。
安慰了閣老後,瀟瀟又在閣老那兒蹭了一頓飯,不過這次是她下廚弄得。
看了看天色,已經傍晚了。她便也準備回家了。
還沒有回到家,遠遠的就看到自己的房子裡面燈火通明。咦?誰把燈打開的?是她離開的時候忘了關燈嗎?不可能啊,她走的時候明明是白天也沒有理由開燈。
那會是誰?
眉頭皺起,腦子裡充滿了疑惑。
爲什麼她們家的燈亮着,不會是閣老,她纔剛剛從那兒回來,難道是軒轅烈?總不可能是強盜吧。
想着她快步的朝家裡跑了回去。
打開門。
客廳裡十分吵鬧,看了看電視,是在玩遊戲。誰把調成遊戲模式的?視線緩緩的落到沙發上。
她的眸子一暗,不是軒轅烈,不是江小冰,不是藍庭彥,腦子裡所有能夠想到的人都不是,竟然是他……
那個閣老今天還惦記着失蹤了的人。
“炎臣,是你啊!”瀟瀟鬆了一口氣,脫掉高跟鞋,穿上拖鞋走了進去。
沙發上,炎臣放下手裡的遊戲機,扭過頭看向瀟瀟,他的頭髮還是那麼慵懶,還遮住了一隻眼睛。
“呦,瀟瀟,好久不見啊。”他懶懶的招了招手。
“是啊是啊,好久不見。”瀟瀟邊說,邊拿出杯子倒滿水,一口喝完。單手叉腰打了一個飽嗝。放下杯子,這才瞥向炎臣:“你最近幾天去哪裡了,閣老都擔心死了。”雖然閣老擔心的原因讓她汗顏,不過也是擔心麼。
“嗯,去旅遊啊。你今天怎麼不問我是怎麼進來的?”
“旅遊?去哪裡旅遊?”她隨口問道,至於炎臣後面那個問題,她根本回答都懶得回答了,還能夠怎麼進來的,無非就是翻天窗,或者直接撬開她家門的這些手法啦。
“意大利。”炎臣毫不避諱的回答。
聽到意大利三個字,瀟瀟差點被口水給嗆到,激動的走到沙發那兒坐下:“你去殺手僱傭中心的總部了?”
“沒有啊。”炎臣聳聳肩膀。
“哦,那你幹嘛去那裡玩。”
“嗯……辦點事情吧,雖然這次去的不太愉快,哎,好犯難哦。”炎臣拖着腮。
“犯難,什麼事這麼犯難。”瀟瀟斜眸看向他,對於炎臣的話向來她都是隨便聽聽,因爲反正也不知道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
“瀟瀟。”炎臣頓了頓說道:“如果我要殺你,你會怎麼樣呢?”他語氣十分隨意,和平常沒有什麼區別。
她也並沒有太在意:“你爲什麼要殺我?難道是有人在殺手僱傭中心下了殺我的委託單嗎?”
“這倒不是。”炎臣說道。
“那你爲什麼想起這個了?不會是單純的想和我打一架吧?我可不想啊。”瀟瀟趕緊搖了搖頭。
“這個主意不錯。”炎臣說着,從身後像是變戲法一樣掏出一根鐵棍。
就是那根傳說中的打狗如意金箍棒!
看他掏出傢伙,瀟瀟立馬一下跳了起來,退到牆壁那兒去:“喂喂喂,你不會是來真的吧。”
“嗯。”炎臣呆若木雞般的點了點頭。
瀟瀟伸出五指,做出一副阻止的手勢:“你開玩笑的吧,在這裡打我家會被你毀掉的。你想我這裡變成廢墟嗎?”
炎臣看了看周圍,確實覺得有些可惜,便道:“好吧,那出去外面。”
看着他少有一副認真的樣子,瀟瀟從一旁的桌子上拿出紙巾擦了擦汗:“別鬧了啦,我可不想和朋友動手。”
她無奈的說着。其實並沒有把炎臣那句話當真,更別說廝殺了。
炎臣揮着鐵棍的手停在了空中,他斜着頭看着瀟瀟:“朋友?”
“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