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而且,她纔來這棟房子裡不到一個小時裡時間,烈哥哥就忍不住和別的女人……可是!怎麼會這樣,難道她不招烈哥哥喜歡嗎?還是……這是慕瀟瀟給她下的戰帖?
林音兒撫摸着胸口:“烈哥哥……”嘴裡不停的輕念着軒轅烈的名字。
房間內。
瀟瀟縮卷身體坐在沙發上,衣服也壞了,她根本就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擋住自己,只能夠用手。
在剛剛軒轅烈和林音兒對話的時候,她已經用手拿掉了嘴裡塞着的布,然後再用嘴巴咬開了系在手上的領帶。
“還用遮什麼?該看的,已經看完了。”他一個冷眸看了過去,雖然只能夠看到她白皙的背部。
她的身體很有弧形,腰上沒有一點多餘的贅肉,也很傲然。這個女人只是背部,就能夠引人犯罪。
“給我衣服!”瀟瀟扭過頭,瞥向他。
“還沒有開始,怎麼結束?”他黑眸一冷。
“你的未婚妻還在外面等着呢,就算你不想娶人家,但讓人家等着未婚夫在裡面和別的女人歡愛。你覺得合適嗎?”瀟瀟已經不知道能夠用什麼言語,讓他不再對自己有什麼舉動。
軒轅烈坐到了她的身邊,一手樓過她的腰部,指尖的觸碰,讓瀟瀟又不禁的一抖,這回她已經不是,完全不能夠抵抗的人了。立馬靈活的從他懷裡跑出來。
“你有完沒完……好,只要你答應,不碰我,我就……繼續帶着貓貓和你一起演戲。”她小聲的說着,能夠猜得到林音兒應該還在外面。
軒轅烈靠在沙發上,傾斜着身子,黑眸的視線一直落在她赤着的上身。
柳眉一皺,瀟瀟趕緊捂緊了自己的身體:“你的目地已經達到了,我都答應和你合作欺騙你家人,別這樣盯着我了。”她說着,紅暈又爬到了耳根。
趕緊扭身快步跑到了軒轅烈的衣櫃裡,隨手直接拿出一件外套,套在自己的身上。
軒轅烈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她。
瀟瀟卻一直不敢去看她。捂好衣服,直接就開門衝了出去。
門口……
林音兒果然站在那裡,在瀟瀟出來的一刻,她才從回神中晃過來,雙眸盯上瀟瀟,芭比似的眼睛勾的直直的。
這個姓慕的女人,確實很漂亮,可是……裡面的男人畢竟是她的未婚夫啊,看着瀟瀟的臉蛋,嘴脣旁邊不知道爲什麼會有那麼多的血跡,脖子上有着一出一出紅色的吻痕。鎖骨上也到處都是。
這些,都是烈哥哥留下的?
她想着便咬了一下牙。
看着林音兒的表情,瀟瀟也略帶歉意,如果不去想這個女孩是霸虎林家的千金,她絕對會非常非常不安。雖然是演戲,但是她確實在身體上和軒轅烈有了接觸。
可是,已經答應和軒轅烈演戲了,就算是爲了早點結束這一段痛苦的遊戲,她也得硬下心腸來:“林小姐,下次記得敲門,好嗎?”
強忍着心中的不安,她微微一笑,離開了房間門口。
林音兒再次傻住了,敲門……嗚嗚嗚……可是,可是那明明就是她的未婚夫啊。實在可惡啊。
想着,她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樣的吻痕,什麼時候烈哥哥也能給她?她可是一直留着清白的身子,就是爲了烈哥哥,不僅僅是婚約的關係,以前見過烈哥哥一次,她就已經屬意烈哥哥了。
慕瀟瀟衝回了房間,直接跑進了浴室。丟掉軒轅烈的上衣。浴室裡偌大的鏡子前,映照出她的身體。
嘴邊,到脖子上,都有血的痕跡,她知道,這是因爲她咬破軒轅烈的舌頭,而留下的血痕。
她咬的不輕,可是爲什麼他明明疼痛卻還那麼的霸道。眉頭緊緊皺起,被他侵略的那個地方,還在隱隱作痛。
瀟瀟捂了捂胸口……現在真的只剩下疼痛了。他根本就是在發泄!
扭了一下脖子,上面除了他留下的血跡外,還有其它的殷紅……這個叫做吻痕的東西!該死!
暗自罵了一聲,她趕緊打開水,沖洗着身子,不停的擦拭。沐浴露能夠洗掉他留下的香味,卻洗不掉他留下的痕跡。
足足洗了一個小時,瀟瀟過着白毛巾站在鏡子前,脖子,鎖骨上,還是都出都是吻痕,她猛地抓了抓頭髮,真正的抓狂,她算是體會到了。
換了衣服……
走出房門時,客廳裡,林音兒正坐在沙發上。而……沙發的另一邊,是貓貓,他們兩個正興高采烈的玩着撲克牌。
貓貓什麼和林音兒玩到一塊去了。
“慕貓貓,你是不是耍炸!爲什麼你又贏了。”林音兒的聲音幾乎是要奔淚。
“哈哈哈,音兒姐姐,你實在是太笨了。”慕貓貓遮着嘴,把撲克牌攤到沙發上。
林音兒鼓着雙腮,氣紅了臉,她和一個五歲小孩玩撲克,竟然連輸十把,不是她運氣背,她有好幾把拍都比這小孩好,可是結局還是輸了。而且是糊里糊塗的輸了。
這時……
慕瀟瀟從樓上走了下來。貓貓一看到媽咪,就跳下了沙發,幾下蹦到媽咪的懷裡:“媽咪……”剛剛喊出來,就注意到媽咪的脖子:“咦,媽咪你的脖子上怎麼那麼多紅紅的東西……”
說着,他的小手指還去戳了戳那個紅紅的東西。
瀟瀟臉上閃過一陣尷尬:“蚊子叮得。”
“蚊子叮的不是要長一個包嗎?爲什麼這裡沒有包,而且那麼紅啊”大眼睛一眨一眨,他非常認真的說着,眼珠子向下一看:“哎呀,媽咪的脖子下面也好多啊。”
“蚊子多,太癢,使勁抓的。”瀟瀟隨口應付道,她總不能說,這些是軒轅烈留下的戰績吧!被兒子知道還怎麼想……
慕貓貓一臉認真的回過頭,看向沙發上的林音兒:“音兒姐姐,你有花露水嗎?我媽咪被蚊子叮的好紅啊。”
此刻……
沙發上林音兒的臉已經完全青了。慕貓貓不知道那個紅色是怎麼來的。她還能不知道麼。腦海裡立馬又想起先前屋子裡看到的一幕。
不禁有些不甘心的咬了咬下脣。
“好了,貓貓,我已經不癢了。”
“不行,媽咪!一定要上藥!我去問叔叔有沒有藥。”貓貓認真起來,連大人都要輸幾分,他從瀟瀟的懷裡掙脫下來,然後快步的樓梯上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