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是人口向傳的衛公子嗎?不曾想竟然如此年輕,還……還好生俊俏……”
“噓,小點聲,可別驚了他,他可是個了不得的人物呢,咱們主人爲了請到他,派人三顧茅廬,人家連理都不理,最後還是主人親自帶重金前去迎請,人家這才賞臉。”
“聽說他已經成親了?”
“可不是嘛……哎,他夫人好像是個普通的農家女,沒什麼特別的,真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手段,竟然能勾走他的心。”
“看他年紀不大,以後的曰子還長着呢,說不定還能納妾……”
“你還是別多想了,人家是有本事的人,就算納妾,也看不上咱們啊……”
“怎麼看不上,他夫人不就是個農家女嗎,連他夫人都行,咱們爲什麼不行?”
“咦,他好像在看咱們,快跑,若是被李先生知道咱們偷偷的議論他,肯定要責罰咱們了!”
看着三個小丫鬟飛一般的跑開,衛宏眨了眨眼,一不留神,成了萬衆矚目的香餑餑了……
這年頭的小丫鬟,都有嫁入豪門的美夢,畢竟她們自幼就在富貴人家生活,雖然是下人,卻見慣了錦衣玉食,也想好好的體驗一番,有很多侍妾就是從丫鬟爬上來的,也算是有點勵志吧。
看完青瓷花瓶,衛宏便在偏廳裡溜達起來,等了半盞茶時間也不見李燁帶人回來,實在是等的不耐煩了,便出去透口氣,結果剛走出門口,就和人撞了個滿懷,感受着懷裡柔軟的身軀,衛宏馬上意識到是個女人,連忙往後退了一步,等看清楚被撞之人後,衛宏不由得一愣,只見面前站着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子,身穿粉紅色紗衣,柳眉杏眼,精巧的小鼻子宛如剛剛採摘的毛尖,論長相竟然與婉娘有的一拼!
衛宏看着面前的女子,女子也同樣看着衛宏,在短暫的沉默後,衛宏連忙作揖致歉:“不好意思,剛纔出來的匆忙,一時間沒注意眼前,誤撞到了姑娘,還請姑娘贖罪。”
衛宏彬彬有禮,誠心誠意的道歉,誰曾想這小女子長得俊俏,脾氣卻十分的火爆,張口便罵:“趕着投胎啊?!一點規矩都沒有!也就是撞到了我,若是撞到了老夫人,我非讓人把你綁樹上,用皮鞭子抽死你不可!”
被這麼一罵,衛宏有點迷糊,自己不就是撞了她一下嗎?又不是存心的,再說了,看她罵的起勁,顯然一點事都沒有,哪來這麼大火氣?衛宏也不是泥捏的,任誰都能欺負,當下反駁道:“喲,火氣這麼大,難不成是大姨媽來了?”
衛宏的姓格就是‘禮尚往來’,人家對他客氣,他也就客氣,人家對他不客氣,他也不客氣。
小姑娘沒聽懂‘大姨媽’是什麼意思,但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話,惡狠狠的瞪着衛宏:“你說什麼!莫不是找死?!”
衛宏一臉不以爲意的聳了聳肩:“死字怎麼寫?”
“好小子,我今曰便讓你知道知道,死字怎麼寫!趙虎,張豹!”小姑娘一邊惡狠狠的瞪着衛宏,一邊扯着嬌滴滴的嗓子大喊起來,不多時便有兩個人高馬大的壯漢跑了過來,身上穿着家丁服,顯然是李府的下人,不過看着他們健碩的身子板,鐵定是兩個練家子。
“給我狠狠的揍他!”小姑娘伸出蘭花食指,指着衛宏的鼻子,惡狠狠的說道。
倆壯漢得令,二話不說,抄起拳頭就往衛宏的鼻樑上招呼,衛宏哪裡見過這種陣仗?他可是高等知識分子,玩的是腦子,這種原始野蠻的決鬥方式不適合他,可拳頭已經帶着風揮了過來,衛宏只能硬着頭皮上,否則鐵定被揍得滿臉開花!
衛宏沒練過格鬥技巧,硬要說的話,也就以前在健身房呆過一段時間,身體素質還是可以的,見拳頭揮了過來,衛宏把腦袋往旁邊一閃,緊接着拳頭緊握,對準趙虎的肋下就砸了出去,這趙虎覺得衛宏文文弱弱的,沒把衛宏放在心上,這一大意就讓衛宏有了可乘之機,全都結結實實的砸中了趙虎,不過這趙虎也是條漢子,被一拳打中,只是悶哼一聲,卻半步都沒有退。
旁邊的張豹見況不妙,不敢輕敵,對着衛宏不斷的揮拳,時而打腦袋,時而打肋下,時而打胸口,狂風暴雨般的拳頭把衛宏逼得後退連連,可衛宏卻憑藉着過人的身體素質支撐了下來,不斷地格擋,且戰且退。
吃了虧的趙虎也加入戰鬥,與張豹左右開攻,面對兩個練家子,衛宏根本就沒有招架之力,眼看就要落敗了,衛宏把心一橫,雙臂伸開,用肚子硬生生的吃了趙虎一拳,忍着劇痛撲在趙虎的身上,一靠近趙虎,衛宏就像狗皮膏藥一樣緊緊的黏在他身上,甩也甩不掉,反倒是被衛宏給按倒在地,右手被衛宏抓在手裡,脖子被衛宏壓在退下,來了個正宗的十字固!以前看了很多的格鬥比賽,斷頭臺、十字固這些招數,衛宏還是知道的,現在派上用場了!
趙虎的胳膊被衛宏掰直,並且緩緩的轉變着角度,最後竟然開始詭異的往後彎,眼看着就要斷了,旁邊的張豹連忙上來支援,擡起腳就往衛宏的腦袋上踩,這一腳要是踩中了,衛宏下半輩子就得在牀上度過了,無奈,衛宏只能放棄趙虎,來了個就地十八滾,躲過了張豹的一腳。
站起身來,衛宏和張豹僵持起來,而趙虎則因爲胳膊被衛宏掰的骨縫錯位,疼的直哼哼,無力再戰了。
那小姑娘見自己的兩個得意保鏢竟然連一個文弱書生都打不過,頓時氣的直跺腳:“廢物,真是廢物!今天你們倆要是不把他給我收拾了,我讓你倆都收拾東西滾蛋!”
聽到這話,哪怕是忌憚衛宏,趙虎和張豹也只能硬着頭皮上,剛纔衛宏略微佔了上風,完全是因爲這倆人大意輕敵,若是再來一次,衛宏保證不出兩招就會落敗,此時見這二人再次逼來,衛宏很是無奈的嘆了口氣,難不成今曰真的要栽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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