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軟趴趴身體,推着自行車回來了。
面色顯得尤爲蒼白,帶着濃濃的黑眼圈。
看起來狀態不是很好,吳赤的血靈瞳下,他周身有明顯的陰氣浮動。
吳赤的眉頭一挑,這傢伙昨夜是發生了一夜情啊。
而且還是和個女鬼,更知道鬼是陰,人是陽。
人鬼結合一次的後果便是,一炮少三年!
九叔眉頭微皺,走近了秋生旁敲側擊道:“怎麼回來的這麼晚?”
“這可不怨我,昨晚上雷電交加,大雨傾盆。”
“我是怕把糯米弄溼了,所以纔沒有回來。”
秋生躺在竹椅上,打着哈欠道。
“昨天晚上有下雨嗎”
力叔的面色古怪,看向了吳赤和文才,見兩人也是一臉懵逼的看着他,頓時尷尬了。
“真的有下雨啊,不然我爲什麼不回來?”
“好睏啊,讓我先睡一會兒。”
秋生翻了個身,便不在理會衆人,美滋滋的睡着了。
夢裡應該很美妙,從這嘴脣努着,手上虛空爪着的姿勢,便能窺探一二。
“師傅,昨天晚上有下雨嗎?”
文才是一副天真的問道。
“你說呢?”
九叔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心裡卻是覺得麻煩。
銅甲屍還沒解決,自家的徒弟竟然又被女鬼纏上了。
心道,看樣子今晚有的忙了,看着正在安慰任婷婷喝粥的吳赤。
又看了眼文才,他是氣不打一處來。
這徒弟教的,真是夠失敗的,怪不得泡妞都比不過人家呢!
正在這個時候。
威帶着手下人,來到了義莊。
所有人馬都是全副武裝,還都帶着小袋糯米。
經過了昨夜的事情,他對九叔是刮目相看,雖然就只比吳赤少一點點。
阿威是笑着對九叔說道:“九叔,鎮子裡的人都提心吊膽,擔心殭屍會出來害人。
“我們帶了點傢伙。是想請您和我們一起去尋找出殭屍,然後早點消滅它。”
“我沒時間,而且那殭屍不簡單,你們要是去的話,最好趁着現在去,等到了晚上啊,它可比你們兇!”
九叔半是嚇唬,半是真實的說道。
即便是銅甲屍,也依舊見不得陽光。
除非是那與天地同壽“旱魃”之身,而其他殭屍品種,都是畏懼陽光的。
“吳哥兒,那不如你陪我們一起去吧。”
啊威見九叔沒空,矛頭就轉向了一旁的吳赤。
“你看我這樣子,能和你們一起去嗎?”
吳赤擡了擡自己被包裹住的肩膀,苦笑着說道。
其實他這話也是半直半假,真的是不想去,假的是傷口。
煉體拳進入第二層,受的傷很快就能恢復。
而他不原意去的原因,也很簡單。
第一是阿威他們去了,也不會有什麼收穫。
銅甲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嗎?哪怕是受傷的銅甲屍也不會那麼容易對付的。
而且這劇情好像也因爲他的存在,發生了一些變化。
銅甲屍那麼兇猛,他可不忍心任婷婷因爲他的離開疏忽,喪命其口中。
第二,就是他還想看一看秋生的熱鬧呢。
“好吧。”
阿威帶着人是失望而去。
當然,因爲有鎮裡鄉親父老的請求。
他們一行人,還是去捉殭屍了。
只是,遇到的是一隻正在播種兩人高的大猩猩。
太猩猩見自己的“好事”被攪後,追着阿威他們跑了三四里。
要不是因爲他們手裡有槍,把那大猩猩的腿打傷了。
估計起碼也要被追上,留下幾個墊底的才行。
等阿威一行人再回來時,已經是黃昏時分了。
夜幕來臨,鎮里人都知道有殭屍出沒殺人。
家家戶戶都關緊了門窗,街上顯得異常安靜。
安靜到,連腳步聲都能聽得真真切切的那種。
有種讓人室息的感覺,秋生便是在這種環境下睡醒後,拿出了自行車,準備出門去。
“你去幹什麼啊?”
吳赤早就在注意他的舉動,看到他準備走,當即就走近問道。
“啊?我姑媽叫我今天回家,所以都這麼晚了,我就回去啊。”
秋生先是一驚,隨即淡然的回答道。
“好吧,那再見!”
吳赤眨了眨眼睛,別有深意的擺了擺手。
“嗯,再見,幫我跟師傅說一聲啊!”
說着,秋生便騎着自行車離開了,九叔很是猥瑣的從圍牆後探出了腦袋。
穿着道袍,帶着一大堆傢伙,悄悄的跟了上去。
一邊走着,一邊對吳赤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哦……”
九叔剛走,吳赤眨了眨眼睛,拉着正無所事事的任婷婷,就跟了上去。
正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嘛。
“吳大哥,你拉我出來幹什麼啊?”
任婷婷抽出了玉手,臉龐發紅,羞澀的問道。
“帶你去看一場好戲。”
吳赤神秘的笑了笑。
沒過一會兒,便到了看戲的現場,看到了這場好戲。
秋生被女鬼迷了心智,正準備和女鬼羞羞的時候,秋生胸口處被九叔畫的符咒閃顯金光。
“轟——”
女鬼倒飛了出去,倒在地上。
一臉驚慌的看向了正準備過來扶她的秋生。
驚恐大叫道:“等等,別過來,你胸口上畫的是什麼?”
“這可能是我師傅怕我遇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纔給我畫上的,你不喜歡?那我這就把它擦了”
秋生拉開衣襟,看了一眼胸口的符咒。
說完話後,就立刻把雞血硃砂畫的符咒給擦掉了。
暗地裡的九叔是暗暗着急,躲在一邊的吳赤和任婷婷,偷看着抓耳撓腮的九叔,心裡發笑。
沒想到平常一副嚴肅嘴角的九叔,也有這樣的時候。
秋生扶起女鬼,抱上了牀,打個啵後,眼看就要做正事了。
女鬼卻吹了一口鬼氣,秋生迷迷糊糊的便暈了過去。
此時九叔已經明白,這是自己被發現了。
當即就拿着剛剛準備好的銅錢劍站了出來,直奔女鬼衝去。
女電也很厲害,是飛身一撲,躲過了這一擊後開始反擊。
瞬間從剛剛的美女,變成了恐怖醜女,半張臉像是被燒燬了似的,眼珠子都漏在了外面。
九叔因爲有徒弟在旁,不敢隨便出大招,又因爲是狹小的屋子,很是放不開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