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張劫的襲擾戰術下,那黑獅蛟不勝其煩,不斷用尾巴和利爪,掃蕩四周,像驅趕蚊蟲一般,驅趕着四周襲來的劍光。
不過令這黑獅蛟暴躁無比的是,那些劍光並不與它正面抗衡,而是不斷的襲擊它的柔軟的下腹,雖然這些青色劍光的力量,不足以攻破它的腹部,但是卻依舊留下了不少的傷口。
那黑獅蛟拿這些四處遊弋的劍光一點辦法也沒有,不過這黑獅蛟好歹也是八階靈獸,早已有了智慧,巨大的獅子頭微微搖動了倆下,發現既然拿這些劍光沒辦法,不如直接對眼前如螻蟻一般的施術者下手,如此一來,這些纏人的劍光自然就不攻自破了,念及此處,當即一卷身,攜着風雷之勢向着張劫捲來。
張劫自然知道這黑獅蛟的意圖,口中笑罵一聲好畜生,身子卻是瞬間向着上方飛起,那黑獅蛟早已對張劫恨得咬牙切齒,擺動着身軀,快速的向張劫撲來。
而如此一來,黑獅蛟的腹部則頓時門戶大開,毫無防禦的展露在衆人面前,嶽婉怡鳳目寒芒一閃,直接擡手,一道白光從她的袖子當中飛了出去,向着那黑獅蛟的腹部而來。
那黑獅蛟此刻將全部注意都放在了張劫身上,根本沒有理會下方的人類修士,所以這一道白光,它根本沒有防禦。
只聽轟的一聲,那白光猶如一把利刃一般輕而易舉的刺入了黑獅蛟的腹部,那黑獅蛟頓時吃痛,怒吼了一聲,龐大的身軀在空中劇烈起來,似是要將那白光從它的身上掙脫。
然而嶽婉怡卻是咬着銀牙,倆只玉手不斷翻動,不斷的向那白光注入靈力,如此一來,那白光猶如釘子一般牢牢的定在了黑獅蛟的腹部,無論那此獸如何掙扎,也甩脫不掉。
而張劫也趁機,將散開的劍光聚攏而起,化成一柄青色巨劍,瞅準機會,驅使着巨劍斬出,狠狠的刺在了那蛟龍的腹部。
噗
轟
巨劍刺入黑獅蛟龍的腹部的瞬間,便立刻爆開,巨大的力量,直接將那黑獅蛟開膛破肚,黑獅蛟的鮮紅血液與肝臟嘩啦啦的傾瀉而出,猶如下雨一般散落在了地上。
如此一來,那黑獅蛟終於不再掙扎,身子一歪,失去重力的一頭向下栽去,轟的一聲,落在了地上。
見此一幕,四周頓時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睜大的眼睛,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要知道,雖然張劫是在嶽婉怡出手幫助下,纔將這黑獅蛟殺死,但是即便如此,在場之人,自認能夠將這黑獅蛟做到一擊必殺的修士,卻是寥寥無幾,甚至說根本沒有
何況那黑獅蛟能夠被嶽婉怡偷襲得手,也是因爲張劫採用了正確的戰術,激怒此獸才辦到的,否則嶽婉怡再厲害,也無法輕而易舉得手
所以,之前那些懷疑張劫的實力的丹宗修士,這一刻,皆是乖乖閉嘴了。而慕容天自然是一臉鬱悶,想他浪費了體內大半的靈力,跟那畜生周旋,但是最後卻讓張劫出了風頭,何況他覺得張劫之所以殺死黑獅蛟還是因爲嶽婉怡之力而已。
張劫落在衆人身旁,目光掃了不遠處的黑獅蛟的龐大屍體一眼,然後對着文不悔,道:“這黑獅蛟好歹也算八階靈獸,身上的皮骨肯定值不少靈石,文兄帶着師兄弟們收集一下吧。”
文不悔笑着答應了一聲,便指揮着天劍閣的幾個人,齊力將那黑獅蛟的軀體分割開,然後將上面值錢的材料紛紛收集起來。
丹宗等人雖然看的眼熱不已,但是也知道修真界的規矩,誰殺掉的便是誰的,所以此刻也只有在一旁羨慕的份。
好不容易等着文不悔等人收拾完黑獅蛟的屍體之後,那慕容天迫不及待的問道:“拿到了太古神草了嗎”
此話一出,衆人才從剛剛殺掉黑獅蛟的興奮當中,醒悟過來,各自的臉色都是紛紛變得低沉了起來,特別是那幾個丹宗修士,表情都是無比低落。
慕容天皺眉道:“不會吧難道黑龍嶺沒有太古神草”
那之前嘲笑張劫的丹宗女修,搖了搖頭,一臉失望的說道:“我們只找到了一株五千年和一株四千年的太古神草,至於萬年太古神草,一株都沒有看到。”
慕容天一臉不信道:“怎麼可能,黑龍嶺乃是七大禁地之一,怎麼會沒有太古神草。”
張劫目光一閃,開口問道:“慕容道友,此話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