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nbang 496 ‘神獸’要來了
張老爺子大着舌頭說着想與張勁爲鄰的念頭時,同樣也有些喝高的藍老爺子,也打着酒嗝粗着嗓門兒接起話來:
“那是,之前老藍我就是腦筋沒轉過彎兒來。我要是早想到了,就沒老劉啥事兒了!我也把那塊地弄下來,我也蓋小樓自己住!
每天不用聽那煩人的汽車聲,聽海,聽蟲叫蛙鳴。每天不看院子裡修剪的沒有一點兒活泛氣兒的人工園林,看天然的海、看天然的山。
到時候,我也給你當長工,你就跟對老劉一樣,讓我每天蹭飯就行!”
“沒錯,只要蹭飯就行。小張的手藝沒話說,絕對是我老陶見過最好的!說句實話,你們別笑話,我今天可是自從自然災害後,吃的最飽的一次。說實話,已經幾十年沒吃撐過了……”
屋外頭,幾個老爺子爲被劉老爺子搶先一步佔據了風水寶地而心裡懊悔,而屋裡……
雖然被張勁的甜點征服,但是始終對張勁廚藝深深懷疑的林琳,聽到門外幾個老頭兒對張勁的吹捧後,卻忍不住撇起了嘴。
當張勁一臉‘虛僞’的謙虛,與三個滿口吹捧的老頭兒走進門來,仍然還在繼續‘張勁廚藝天下無敵’、‘劉老頭兒佔了大便宜’這兩個話題的時候。
因爲慪氣,因爲鄙視張勁廚藝在先,因爲不想自打臉蛋兒,而無法去喬遷宴湊熱鬧。大半天都自己憋悶在小院兒中,心氣兒本就不順的林琳爆發了。
林琳先是觸電般的從沙發上跳起來後,又兩大步邁到剛剛進門的四人面前,然後用那種很鄙夷很不屑很傲嬌的口氣對張勁說:
“怪叔叔,幾位爺爺肯定是你請來的托兒吧?肯定是的!你該不會是以爲有人說你廚藝好我就會信?我就會饞吧?告訴你,做夢!”
這個自以爲是的丫頭自說自話的噴了一通連珠炮後,還不等張勁與三位老頭兒有啥反應呢,就又利落的轉過身去。撅答撅答的扭頭上樓去了。
這一來一去,很有點‘靜若處子,動若脫兔’的意思,堪稱‘來去如風’。
對於突然衝出來的‘醜丫頭’,對於‘醜丫頭’突然的突然爆發,對於‘醜丫頭’放兩槍就跑不給自己還擊機會的‘狡猾’。就算是頭腦仍然清醒的張勁都忍不住愣了一下,更何況沒見過林琳。而且還喝的有點多的幾個老頭兒?
所以,一愣之後。藍老爺子指着之前林琳消失的樓梯口方向。奇怪的問:
“我剛纔是不是因爲喝多眼花了?我怎麼好像看到一個臉上……那樣的小姑娘衝過來,好像說了啥呢?”
“好像是有吧?”
張老爺子也有點含糊,不知道是自己喝多了眼花,還是確有其事。
見到幾位老爺子有點酒氣上頭,腦袋不清楚的意思,原本或威嚴或慈和的老人家,都變成了統一的懵頭懵腦。張勁心裡暗暗發噱。嘴裡解釋道:
“你們眼睛沒花,剛剛確實有個瘋丫頭對咱們狂吠。沒事兒。是我一個病人。一個在被燒傷的同時,又患了‘被害恐懼症’的自戀小丫頭。而且這丫頭跟我是對頭來着。總以爲我所做的一切都是針對她的。
這丫頭還以爲自己是宇宙中心,世界上所有發生的事情都是圍着她轉呢!你們不用理她。”
說着話,張勁將幾位老爺子分別領進臥室,各自睡下。
…………
張勁將幾個到自己家借臥牀一用的老頭兒安頓好後,又如往常午飯後一般,到後院的躺椅上躺倒玩‘扮死人’的遊戲。
然而,今天似乎註定不是讓張勁躲懶的日子。上午、中午爲了劉老爺子的‘喬遷宴’忙活了一大通不說,這午飯後,張勁剛想趁着操持劉家晚宴前的空當兒,躺着賴嘰一會兒,之前被他扔在小樓裡茶几上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因爲今兒個,張勁要到劉老爺子的喬遷宴幫忙,所以一大早就把就會添亂的黑水晶和金子,攆到後山上自由活動去了。所以,現在自然沒有人能夠幫張勁去屋裡取電話。
於是,張勁即使再不情願,也只能一節一節的將自己跟殭屍似的從躺椅上撐起來,醉漢似的搖搖擺擺溜達進屋。
先是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然後張勁接通電話就是一通牢騷,將自己被打擾休息的無名怒火一股腦兒的傾瀉出去:
“我說死胖子,你也不看看時間,這可正是我的午休時刻。你說你這時候給我電話幹嘛?我這剛有點迷糊,馬上就睡着了,你的電話就來了。你應該也知道,老勁我可是有起牀氣的,你要是沒有充
足的理由,有你好瞧的!”
打電話來的是北宮朔月,對於這個已經成爲自己死黨的胖子,張勁自然不留情面、不講客氣,態度惡劣無比。
電話那頭兒的北宮朔月也不是省油的燈,因爲心有倚仗,所以回的更是理直氣壯:
“我說老勁,你就這麼對兄弟啊!兄弟主動上門還債,你還這個態度,這是債主該有的姿態麼?你不知道,這年代欠債的是大爺,債主都是孫子麼?”
聽到電話那頭兒的北宮朔月居然敢跟自己這麼粗聲粗氣,張勁一時有點懵愣。要知道,通過張勁在‘興安嶺狩獵’和‘美食交流會’這段時間的欺壓,這胖子已經被張勁‘馴化’的比較乖了。今天,卻突然有點‘翻身農奴把歌唱’的勢頭,所以張勁有點摸不着頭腦。
於是,張勁沒反應過來似的愣愣的問:
“啥意思?什麼債?”
“忘了?我欠你的那輛車你不想要了?”
電話那頭兒的北宮朔月也有點鬱悶了。他本以爲,那麼屌的車子,肯定能讓張勁念念不忘。結果沒成想,這段時間以來,張勁不但沒有一遍遍的打電話催自己履行賭約。就算是今天自己主動送上門來,這個老勁還迷迷瞪瞪的想不到。
張勁的反應,甚至讓北宮朔月覺着,自己費勁巴拉,一天幾通電話的緊催緊趕弄來的這車子,似乎有點明珠暗投的意思。
還好,經過北宮朔月的提醒,讓張勁終於想起了曾經的賭約。
當初在興安嶺狩獵的時候,這胖子爲了贖回‘神槍手’比賽時賭輸了的‘金版沙鷹’,而更換的賭注——一輛據說軍中特供的雙引擎越野車,那輛性能堪比神獸、力量堪比兇獸的‘車中悍匪’!
一想到那輛‘野蠻’的車子,張勁原來的不耐煩和一點點睏乏的意思,立刻全都不翼而飛。更是心裡迫切的忙不迭的問:
“怎麼?怎麼?你這意思是說車子已經造好了是麼?不是說這是沒有定型的高端軍用車,需要現訂製,需要時間麼?怎麼這麼快就下線了?你小子該不是粗製濫造搪塞我吧?”
說着說着,張勁興奮的口氣又帶上的疑慮和質問的意思。讓電話那頭兒的北宮朔月氣的快要七竅生煙。
“老勁,你知道麼?你這話讓我聽得很傷心,很生氣。我胖子是那麼不靠譜的人麼?爲了儘快還清欠你的賭債,我可是特意截流了人家訂好的車子,然後這些天加班加點的按照你的要求更改頂棚、內飾。結果,換來你這麼一句。
真的,胖子太傷心了!你不放心就不要,不要拉倒。
既然時間快了你不放心,那你等着吧,能將來你孫子娶媳婦的時候,我把車子和彩禮一起送去!
好了,就這樣,電話掛了,我要去療傷了!”
“你敢!你要是敢掛我電話,你要是敢不盡快把車子給我送來,我以後見你一次打一次。而且,以後我老勁的酒,你胖子一滴也別想要,我老勁的菜,你胖子一口也別想嘗!”
聽到電話那頭兒的北宮朔月惺惺作態的想要掛掉電話,被即將到手的‘神獸’刺激的有點荷爾蒙上升的張勁,當然不能讓這胖子得逞。於是,北宮朔月的話聲剛落,張勁就緊接着怒吼咆哮。
張勁的咆哮聲剛落,電話聽筒中就傳來北宮朔月小媳婦似的委屈聲音:
“我就知道,你這傢伙又該拿這些個東西威脅我了,您老人家就不能換點兒新鮮的?好吧,算是胖子我怕了你了。你說說你現在是在哪裡吧?是深市市區家裡,還是在那個海什麼村子裡呆着呢?我現在就給你送過去。”
“就在海窩子村小院兒,你來過的,不會迷路吧?”
“行,我現在就給你送過去。倆小時之內,準到!不過,我大老遠的給你送車子,你總該招待一頓豐盛的晚宴吧?”
自京市美食交流會後,北宮胖子這個吃貨可是好久沒有吃到張勁的手藝了,從聽筒傳出的‘嗦啦腮幫子’的聲音就能聽出來,這胖子已經垂涎欲滴。
與北宮胖子同屬‘吃貨’陣營的張勁,對於北宮朔月赤裸裸的‘饞’不以爲羞,也沒笑話他什麼。而是在聽了北宮胖子的要求後,很敞然的說:
“沒問題!這幾天剛好村裡有人辦‘喬遷宴’,三天十桌流水席,來者都是客,誰來吃都行。今天是第一天。你要是等多呆兩天,就可以連吃幾天。
而且,剛巧兒,這次‘喬遷宴’的大師傅就是我,等你來了上桌兒吃就行了!肯定餓不着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