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玄宗是何等的宗門,拓跋一族的人想必都是知道的,不然的話,他們決然是不會出現如此的態度的。
“當真是千玄宗的弟子?”那拓跋族長將所有人的疑問都是問了出來。
曹墨似是無意的掃了掃那拓跋雲,隨後淡淡的說道:“龍晨並非是千玄宗的人,但是墨嫣卻是千里澤新收的唯一弟子,或許前輩不知道龍晨與墨嫣的關係,若是龍晨有事,墨嫣定然會是與那人生死各論的,千里澤前輩不過是收下了他一名弟子,前輩可想而知了,那千玄宗可是會袖手旁觀?”
他的話說完之後,那些人都是表露各異的神情,拖把族長與拓跋雲此時臉色陰晴不定,顯然他們的心中此時已經是駭然起來。
而墨蒼則是雙目猛然綻放出光彩,他望着龍晨,眼中有着的是滿滿的欣喜與欣慰的神色。
龍晨沒有說什麼,只是望着拓跋族長不語,顯然之前曹墨所說的種種都是觸動到了他們的內心,龍晨知道此時的表情已經是將他們內心之中真正的想法反映出來。
“拓跋族長,不知道我戌哲族可有梓資格與拓跋族商議此事,若是前輩仍然覺得難以抉擇,那晚輩也不強求,將我族帶到古嵐宗的宗門之中便可!”
拓跋族長在此時神色變得很不自然,他狠狠的瞪了那拓跋雲一眼,隨後說道:“你給我退下去,既然是丹盟和古嵐宗的弟子,我拓跋族自然是不敢怠慢的,還有既然我們三族在一起,必然是要和諧相處的!”
龍晨知道此時也只能是到此了,不能再咄咄逼人了,不然的話怕是會弄巧成拙了,想必到那時候纔是真的會無法收場了。
“前輩,晚輩並麼有什麼不敬之意,而是如今荒蠻城接連的出世,玄冥塔的浩劫將起,我們三族自然是要共同進退的!”
“拓跋穹,拓跋一族的族長,之前是我拓跋族失禮,賢侄莫要放在心上,你說的不錯,我們三族終將是要將此化解的,也只有如我麼才能共同抵抗這玄冥浩劫。”
拓跋穹說罷之後,便是將龍晨曹墨等人都是讓到了座位之上,並且吩咐人端上了清茶,與之前的態度是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彎。
龍晨明白此事的重要性,但是他也是知道禮節爲何物的,之前與拓跋雲的種種針鋒相對,不過是因爲要將自己的族落擡起來,以免在這和談之中沒有話語權。
然而,此時龍晨是明白的,絕不能呢個因此而使得拓跋族陷入風波當中,故而,他朝着那拓跋雲躬身一拜說道:“前輩,之前是晚輩的錯,還望前輩莫要放在心上,晚輩之前的態度大有不敬,但也是因爲晚輩想化解三族之間的矛盾,從而能和諧相處,這對於我們三族來說都是一件幸事!”
拓跋雲的臉色仍然是有着幾分的難看,但是他明白龍晨這是在給他臺階下,此時,形勢已經是遠遠超乎了他的意料,故而也只能是就坡下驢。
“哼……老夫之前不過是簡單的說說自己的想法,想不到你這小子卻是如此的咄咄逼人,如此你便是說吧,老夫閉口不語了!”
他的話,聽在衆人的耳中,讓所有人都是帶出幾分的笑意,他們明白這
拓跋雲不過是找些面子罷了,故而他麼也都是沒有說什麼。
“叔叔,你還是這般……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拓跋焉站在一側,說話的時候,眼中帶着深深的笑意。
而拓跋雲則是老臉一紅,隨後對着她說說道:“你也取笑叔叔,難不成你看上了這小子不成?”
拓跋焉的臉色一紅,匆忙將頭低了下去,然而此時衆人的笑聲卻是讓她無地自容,匆忙掩面向着外面跑去。
在跑到門口的時候,她轉身深深的望了一眼龍晨,隨後他便是向着外面跑去。
拓跋雲的這番玩笑話,也是將這尷尬的場面化解,此時似乎那陰霾已經是消失不見,有着的是那種人開懷的朗朗大笑聲。
龍晨望着他,他明白拓跋雲此人的本性不壞,不過是直言直語罷了,這等人往往是沒有什麼太壞的品性的,有着的不過是那直爽的性子。
這樣的人龍晨是不會真正與之動氣的,經歷過種種之後,龍晨的心中很是明白,這樣的人心中往往是沒有什麼太壞的心思的,不過是心直口快罷了。
“前輩,既然前輩原諒了晚輩,那就請拓跋族長與龍藏金鰲兩位族長商議一番此事吧,化干戈爲玉帛想必都是大家心中所期待的!”
聞言,幾人都是點點頭,他們明白,龍晨如此做的一切不過是將這一切都是推到檯面上來,畢竟此事已經是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
龍晨相信此時他們已經是能拋開成見,坦誠相對了,他心中很是明白這種種,故而在此時纔是極力的促成此事。
拓跋穹望着龍藏等人,眼帶豔羨的說道:“龍族長,你當真是有着一名好族人,這讓本族長都是羨慕不已啊!”
隨後他轉身朝着拓拔野說道:“野兒,日後你與你的妹妹要多多與龍晨他們親近一番,此子絕非是池中之物!”
拓拔野點點頭,他想看到的便是這和氣相處的氛圍,在此時聽到自己的阿爹如此說,笑着說道:“阿爹有所不知,我與龍晨曾共經生死,孩兒身上的雷之源氣如不是龍晨相助,此時也是凝練不出來的!”
“你是說你身上的雷之源氣與龍晨有着關係,是因爲他你的身上纔是凝練出來了雷之源氣?”
不僅是拓跋穹,拓跋雲此時也是閃現出來異樣的神色,在此時他已經是明白了,之前自己說的那些話,已經再度的打了自己的臉,自己之前搬起的石頭,終究是砸在了自己的腳上。
他只知道拓拔野的身上有着雷之源氣,卻是不知道拓拔野身上的雷之源氣是怎麼凝練出來的。
然而他萬萬沒有想到,拓拔野的身上那雷之源氣竟然是因爲龍晨,換句話說,若是沒有龍晨,拓拔野便是不會凝練出來雷之源氣的。
“如此,老夫替野兒謝謝賢侄了,若是賢侄幫助野兒凝練出來的雷之源氣,那麼顯然賢侄也是具備這特殊的源氣的?”
拓跋穹似乎是有着某種的目的,望着龍晨的目光,似乎也是透出了種種深意。
龍晨沒有說話,然而曹墨卻在此時出聲道:“前輩,龍晨當然是具備特殊的源氣的,我可以告訴前輩,龍晨
的身上不僅有特殊源氣,並且都是凝練出來了本源之力,並且不止一種而是四種!”
“你說什麼……四種本源的力量?”拓跋穹猛然站起身,雙目死死的盯着曹墨,唯恐他說的是假話一般。
而拓跋雲在此時的時候更是傻眼了,之前他可是以拓拔野的雷之源氣來諷刺龍晨的,如此來看,自己當初是多麼的愚蠢纔是說出了那樣的一番話來。
包括那金鰲在內,甚至是戌哲族的四人,在此時也都是無比的震驚,因爲他們無法想象,龍晨到底是經歷了什麼,竟然具備了四種本源。
特別是墨蒼等人,他們更是明白,之前龍晨在化解回羌族的災難之時,也是有着本源的力量的,然而那時候龍晨身上不過是三種本源,難道說此時的龍晨竟然又是凝結出來一道本源的力量。
他們無法相信,但是從曹墨的神情來看,顯然他說的是實話,沒有絲毫的虛假妄言之色,顯然是無可置疑的。
他們此時說着,龍晨卻是一臉淡然的坐在一側,龍晨已經是習慣了這種反應,每每當他們都是聽說自己的本源之力時,都會是這般的反應。
見到衆人都是望着自己,龍晨說道:“諸位前輩,你們不必如此,龍晨不過是有些運氣而已,倒是讓諸位前輩見笑了!”
龍晨說罷之後,眼睛瞪了曹墨一眼,而曹墨似乎並沒有停止的意思,而是面色一正的說道:“拓跋族長,我本是外族之人,不該插手此事,但是若是前輩知道一件事情,怕是龍晨說出要拓跋一族從此劃入戌哲族之中你們也是會毫不猶豫的答應的!”
拓跋穹與拓跋雲的臉色大變,而拓拔野也很是不解,他不明白眼前的曹墨話中是何種的意思。
龍晨示意曹墨不要再說下去,但是曹墨環顧四周,見到閒雜人在此的時候,纔是無比凝重的說道:“龍晨,你也不必如此,有些事情遲早都是要說出來的,玄冥浩劫將起,唯有這樣才能讓各族都是放下成見,難道你忘了帝年前輩所說的話,一切都是當以大義爲先!”
龍晨沉思着,沒有再說話,低着頭深深的思索着,而那些人們此時也都是在望着龍晨,目光閃爍之間,不知道再思索着什麼。
“諸位前輩,此處沒有外人,有些事情諸位也應當知曉了,想必諸位都是聽說過中州的通天峰天梯試煉吧?”
他們在場的所有人,當然都是聽說過天梯試煉的,但是當年以他們那般的修爲是無法參加的,不是不能登上天梯,而是根本不具備登上天梯的資格。
他們不知道曹墨說出此話的用意是什麼,但卻很是好奇,拓跋穹說道:“賢侄,你說出這些有着何種用意,難道龍晨還參加了天梯試煉不成?”
曹墨微微一笑道:“前輩莫要急,此事也正是晚輩要說的,不僅龍晨參加了試煉,我也是參加了天梯的試煉,晚輩登上了九百八十階……”
“九百八十階……?”那所有人都是在此時站起身來,他們雙目閃爍着無比的驚懼。
但就在他們尚在震撼無比的時候,卻聽曹墨再度說出一句哈,這句話仿似一道霹靂,登時讓這些人當場石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