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親被掠走幾天了?”
出了城池,葉修文策馬揚鞭,而坐下的坐騎,正是隻有達官顯貴才能乘坐的龍馬。
可以說,這種稀有馬匹,或許僅在真武大陸纔有。但皇室,卻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爲葉修文準備了馬匹。
而忠犬呢?卻坐在了天火麒麟的身上,一行兩人兩獸,徑奔東方而去。
“主人,理應有十多天了,我們未必能幹得上啊?”
“即便趕不上,也要趕,你拿着我父親的畫像,還有玲瓏的畫像,入彼國打探,報出我的名字,我想彼國人,是願意幫忙的。
我則順着烏國的邊境找去,我們雙管齊下,必定能找到,我父親與玲瓏的消息!
對了,這個給你,倘若有了消息,便捏碎這玉牌!……”
葉修文準備了玉牌,而這種玉牌,則留下了他的一絲神念。捏碎此玉,便等同破碎了封印。這一絲神念,自然會飛回葉修文的身體,即便是在萬里之外,葉修文同樣可以感知到。
“是,主人!那我就與天火麒麟去了!”
“恩!路上小心,我們烏國再見!駕!……”
葉修文策馬走了,而他所說的烏國,也正是前往真武大陸的一個啓點站。
他要途徑烏國,還有白鳳國,這才能抵達邊境的傳送大陣。
那種大陣,乃是白鳳國,國力的象徵。而白鳳國,也將是蜉丘國、烏國的十幾倍還要多。
此刻,相距白鳳國尚遠,而葉修文的目的卻只有一個,那便是尋找自己父親,以及水玲瓏等人的下落。
“可惡,我早就應該想到,倘若唐門還有幸存者的話,一定會去真武大陸避難。我真是笨死了,……”
葉修文心急如焚,但卻又擔心起了自己的父親。他的父親,也僅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倘若落入那些靈族的手中,也不知會遭受到,怎樣的虐待。
“會是誰?走漏了消息呢?
是王家,一定是王家!……
哼,當初就不應該一念之仁,放過他們,最終還是爲葉家帶來了災禍!”
葉修文越想越氣,而一口氣,便跑出了數千裡之多,直至烏國邊境!
邊境略顯荒蕪,但卻在一個荒涼的小鎮上,葉修文得到了一個十分有價值的信息。
說也就在七天前,有一行身着黑袍的人,自打這裡經過。但葉修文所要找的葉玉,卻沒有人見。
那夥計說,那些人,趕着一輛十分巨大的獸車,徑奔烏國的方向去了。
這個消息,簡直太有價值了,沒想到,卻是他追到了線索。
七天,七天前,這比葉修文得到消息,足足縮短了三天還要多。
也就是說,那些靈族的動作,並不算快。倘若自己加緊趕路,定然能追上對方。
想到此處,葉修文匆匆的吃罷了一餐,又要了一些食物與水,便再度與龍馬啓程。
他要在烏國境內,將自己的父親,救回來。
“駕!駕!……”
一匹烈馬,如飛一般的走了,而就當來到了烏國與蜉丘國的邊境,卻是另外一番景象。
駐守邊關的兵馬,正在頻繁的調動,而整個邊關,也隨之籠罩於一種緊張的氛圍之中。
“什麼人?”
但見有人騎乘一匹龍馬而來,守軍便出言喝問。
不過這樣的喝問,卻多了幾分客氣,否則那種語調,絕對是一般人,所難承受的。
那守軍,是看到了葉修文坐下的那一匹龍馬了。
龍馬乃是一種身份的象徵,更是皇室與達官顯貴的象徵。
所以無論葉修文,究竟是何身份,皆不是他小小的校尉,所能得罪得起的。
“你們將軍何在?”
葉修文一句話,那小校怔住了,反問道:“您是?……啊?奴才該死,不知大將軍王駕到,……”
這守軍原本並沒有認出葉修文,而但見葉修文的銀髮、血衣,這才聯想到了大將軍王的身上。
“恩,起來吧!告訴我,邊關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葉修文下馬,那守軍一邊命人牽馬,好好的照看,一邊回道:“回稟大將軍王,是這樣的,蜉丘國,……”
略過,那軍卒將宮廷內鬥的事情略過,直接說到,烏國兵馬調動頻繁,縷縷有伺候,前來刺探我邊關軍情。守將‘郭勝’將軍,猜測烏國圖謀不軌,這加急的文書,已經送抵朝歌了。
“哦?有這種事?”
葉修文並沒有聽說此事,但卻一拍自己的腦門,想到了。自己剛剛出關,便得聞了父親被掠的消息,而玉玲瓏,又怎能將這樣的事,告知自己。
是自己大意了,差一點釀成大禍。倘若烏國人趁此,強攻蜉丘國的話,那麼蜉丘國將無力抵抗,至少這東洲以北的大片領土,將被烏國人給佔了去。
“走吧!我們去見郭將軍!”
那軍卒在前面引路,更有小兵早早的通知了郭勝,郭勝帶着人來迎接,在這城中,便迎到了葉修文。
“守將‘郭勝’,參見大將軍王!…….”
“呼啦!”
七、八位守將,這一跪拜,引得一衆百姓紛紛側目,隨即跪在兩旁。
葉修文之名,早已傳遍了整個蜉丘國,就沒有人不知道,蜉丘國大將軍王之名的,想必小兒啼哭,也要怕了,大將軍王兇名在外,何人不懼?
“都起來吧!我們將軍府說話!”
在這大庭廣衆之下,一些機要是不能說的,葉修文在郭勝的陪同下,回到了將軍府。
這將軍府並沒有多大,而整個邊關,看起來,也是比較清苦,四處充滿了破敗的景象。
“怎麼?說說看吧!烏國,當真要對蜉丘國動手?”
“啓稟大將軍王,確有此事,烏國境內,有探子來報,至少集結了百萬大軍,正在‘盧瑤’集結,這簡直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恩,‘盧瑤’相距此地多遠?”
“五十里!”
“好!你將龍馬送回朝歌,我親自到盧瑤去看一看!”
“大將軍王?我等隨同大將軍王可好?”
“不了,你們只要駐守邊關就可以了,你們登高望遠,倘若烏國境內起火,蜉丘國便可高枕無憂!”
“末將遵命!”
郭勝大喜,而葉修文卻拿出兩副畫像道:“你看看這兩人,有沒有在此經過?”
“這個,末將不知,但有城門守官,他應該見過!……來人,去將守官帶來!”
郭勝一句話,找來了守官。
但見這位,卻是一個獨眼的老兵油子。
這老兵油子,也僅是一個小校,少了一隻眼睛,腰間多了一個酒葫蘆。但見郭勝,是接連作揖,又要向葉修文叩首。
葉修文給他免了,而這老兵油子端詳了半天,卻是搖頭。
“啓稟大將軍王,小人雖然少了一隻眼睛,但記憶卻好,的確沒有見過這兩人模樣的人,經過此地!”
“嚄?那唐門弟子呢?”
“唐門弟子,三個月前到是見過一人入關,這人生得消瘦,身高大概要有一米八左右,臉上沒有什麼肉,看人有些輕飄,……”
“這人,理應是雲崖子,自打真武大陸回來!”
此刻,葉修文着實佩服那老兵油子,三個月前的事情,他竟然記得這麼清楚。
“那我再問你,最近有沒有什麼人,是身着黑袍的黑衣人,自打此城經過?”
“黑衣人?”
老兵油子沉思,僅是一時半刻,便一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