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雲曦與鬆島平野準備一招定勝負時,看臺上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爲他們雙方加油助威,而此時的鬆島平野也暗暗將內力運滿了全身,當他擡起頭來又看了雲曦一眼後,他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原來他也在心裡想到了對付雲曦的辦法,他們極真流派裡有一種絕學叫做“寸止”,是當初極真流派的創始人大山倍達所遺留下來的。此招威力極大,能做到“一擊必殺”的效果,以前大山倍達在世的時候,就曾嚴令門下的弟子禁用此招,因爲他也不想給別人造成不必要的意外傷亡,特別是在比賽時更要求門下弟子做到寸勁力發而觸體止的規定。
不過此刻的鬆島平野早已忘掉了這一門規,只見他在怒吼了一聲後,就快速地朝雲曦衝了過來。
而此時的雲曦同樣也在心裡默唸起了九字真言的口訣來,當兩人的距離越來越拉近時,突然就見鬆島平野高高躍起,便使出了他的腿功就朝雲曦踢了過來,同時他還把寸勁都集中在了他的左腿上,他要給對方來個一擊必殺。
當雲曦再見到他那兇猛的攻勢後,並沒有露出絲毫的懼意,反而在胸前比劃出了一個手印出來。就在鬆島平野剛要攻到雲曦的近前時,雲曦的手印也快速地打了出去,這時候就聽“砰”的一聲,鬆島平野的身影卻朝身後倒飛了回去,同時他還在半空中噴出了一口鮮血。
而這時的雲曦只是在原地晃動了幾下便很快就站穩了身形,當鬆島平野在落地的一剎那時,他又忍不住吐了一口鮮血出來,而且他整個人看上去也頹廢了許多,再沒有了剛上場時的那般威風。
此刻就見他搖搖晃晃地從地上站起來後,便對雲曦說道:“年輕人,你剛纔使用的是什麼招式,我怎麼從來沒見過?還有你能告訴我你是出自天朝哪一個門派的弟子嗎?”雲曦看了他一眼後,便自豪地說道:“我的師門叫做武當派,同時我剛纔所使用的招式也是我們武當派裡的絕學,現在你該明白我們天朝的武學是如何的博大精深了吧,可不是你們那什麼空手道能比擬的。”
當鬆島平野聽到武當派這三個字時,他的臉上不由得就露出了一絲苦澀,那可是天朝裡的名門大派啊,而且更是國術界裡的泰山北斗,難怪這個年輕人會有這麼好的身手,而自己剛纔也確實太託大了一些,現在想來還真有些後悔。
就在他感到後悔不已時,雲曦卻走過來對他說道:“鬆島平野,這場比試你已經輸了,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鬆島平野聽到雲曦的話後,頓時就咬着牙說道:“我還沒有輸,我還有一戰之力,除非你真能擊倒我,否則這場擂臺賽我們還要繼續打下去。”
此時的雲曦冷笑了一聲後,就對他說道:“鬆島平野,三招之內我必讓你躺下,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麼招式沒使出來。”雲曦說完後就在心裡默唸起了九字真言來。而鬆島平野在忍住全身的傷痛後,又奮力地朝雲曦衝了過來,同時他
還擺出了一付拼命的架勢。
就在鬆島平野快要衝到雲曦的面前時,雲曦的大金剛輪印又朝他打了過去,鬆島平野一見到此招後,連忙就想用他的雙拳來封住雲曦的攻勢。可他太低估了大金剛輪印的威力,大金剛輪印可是“兵”字天珠裡的絕學,同時也代表的是力量和速度。此刻就聽“咔嚓”一聲,鬆島平野的雙臂就被雲曦打成了骨折,而他也在慘叫了一聲後,又再次倒在了地上。
這時候的雲曦沒有再跟他多說廢話,直接上前又是一記手刀徹底將鬆島平野打暈了過去,而云曦在做完這些事情後,才又把目光看向了那名公證人員。
此刻看臺上所有人都看清了場地裡所發生的一切,這時候那些洪門弟子早已是歡呼雀躍了起來,而住吉會這邊卻是鴉雀無聲,特別是他們的社長更是一臉的沮喪。這次他們住吉會不僅輸掉了上次贏回來的所有地盤,反而還多輸出去了兩條街的控制權,這怎能不讓他們的社長是臉色難看呢。
當那名公證人員站起來大聲宣佈了這場比試是由洪門一方勝出時,那些洪門弟子又激動得大吼了起來。而這時的孔翔和董勝平在看向雲曦的目光時,也都多了一種欽佩之意。
就在雲曦回到看臺上時,司徒宇博也走過來並滿意地點着頭說道:“果然不愧是武當派的高徒,我們洪門這次能取得勝利也全都靠了你和董勝平的幫助,今晚我們洪門也將會在總部設下慶功宴,到時候你們兩位可一定要多喝幾杯,因爲這慶功宴也是爲你們而準備的。”
雲曦和董勝平客氣地拱了拱手後,便與那些內八堂的弟子們一起走出了這間地下拳場,至於他們所贏得的賭注自然會有人去受理的。
當雲曦他們回到洪門總部時,總部裡也早已備好了數十桌酒席,這時候就見那些洪門弟子一個個興高采烈地就坐到了酒桌上,而這時的孔翔卻帶着雲曦和董勝平來到了司徒宇博他們的那一桌旁。
此刻就見司徒宇博很熱情地請雲曦他們坐下來後,便說道:“這次我們洪門能贏得這場擂臺賽也全靠了有兩位的鼎力相助,在這裡我也代表我們洪門弟子向兩位表示感謝了,同時這一杯酒也是我敬兩位在擂臺上所取得的勝利。”司徒宇博說完後,便率先喝掉了他手裡的那杯酒,而云曦和董勝平也連忙站起來回敬了司徒宇博一杯。
這時候那些內八堂的弟子們也紛紛上前來給雲曦和董勝平他們敬酒,雲曦擔心董勝平的傷勢所以也幫他擋下了不少的酒。就在大家開心不已時,董勝平又對孔翔說道:“孔兄,你能幫我訂一張明天迴天朝的機票嗎?我想盡快回到師門治一治我受的內傷。”
此時的孔翔毫不猶豫地就說道:“沒問題董兄,我馬上就給你訂回國的機票,保證讓你儘快回到師門裡去的。”
就在他們說着話時,雲曦也在一旁說道:“孔兄,也幫我訂一張去紐約的機票吧,明晚就是平安夜了,我還有家人在紐約
,所以我也想去那裡與她們團聚一下。”
雲曦所說的家人就是他的母親和他姐姐,現在他人已來到了M國,當然得去看看她們,更何況後天就是聖誕節了,雖然雲曦不怎麼在乎這西方的節日,但此刻身在異國他鄉也只能入鄉隨俗了。
當孔翔聽到雲曦的話後,也立馬就點頭答應了下來。第二天一早雲曦和孔翔先把董勝平送上回國的班機後,才又來到了另一邊的候機室裡,而這裡也正好有一班飛機即將飛往M國的紐約城市。
就在雲曦與孔翔告別後,他便坐上了這班飛機朝紐約飛去。從夏威夷到紐約大概需要花十幾個小時的飛行時間,雲曦也在心裡大致計算了一下到達紐約的時間將會是在平安夜的凌晨左右,也不知道那時候自己的母親和姐姐睡下了沒有。
雲曦這次去紐約並沒有提前給他母親打電話,他也只是想給她們一個驚喜而已。同時他在離開洪門時,那些洪門弟子還送給他了不少的新年禮物,這樣倒也省去了他再買禮物回家的時間。
當雲曦乘坐的班機到達肯尼迪機場時,已是晚上的十點多鐘了,而這時候離新年鐘聲的敲響還剩下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雲曦在快步走出通道口後,就急忙攔下了一輛出租車,並且他也把自己要去的地方告訴給了那名黑人司機。
當初雲曦還在天朝的時候,他母親就已經告訴過他在紐約的家庭地址,所以雲曦在飛機上時也看了看紐約市的地圖,從機場到他母親家裡也不過半個多小時的路程,他完全可以在新年的鐘聲敲響前並達到目的地,同時還能給他母親和姐姐一個意外的驚喜。
就在雲曦想着快要與家人團聚的好事時,他突然感覺到有一種危機感朝他襲來,使他不由得就擡起了頭來朝車窗外看去,只見這會兒那名出租車司機已經將車開進了一處很僻靜的小巷子裡。而云曦一見到此情景時,頓時就明白自己遇上劫道的黑車了,於是他連忙就將一柄柳葉飛刀扣在了手心裡。
這次他出來可沒有攜帶任何的槍支,就連那把“叢林之虎”的軍刺也被他放在了家裡,因爲他知道這些東西是帶不上飛機的,而且還很容易惹來麻煩,所以他現在唯一的武器就是這六柄柳葉飛刀了。還好這六柄柳葉飛刀的材質都是用鐵樺木所製成的,因此也很順利地就通過了機場的安檢,更何況這柳葉飛刀上的六合陣法並不亞於一把衝鋒槍的威力。
就在雲曦做好一切準備時,那名出租車司機也終於把車停了下來,這時候就見從巷子裡又跑出來了一名黑人,並且在他的手上還拿着一把左倫手槍。只見他在打開車門後,並用手裡的槍指着雲曦就說道:“小子,你已經到站了,快給我滾下車來吧,否則可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而這時的那名司機也轉過頭來對雲曦說道:“小子,今天是平安夜,我們也不想傷害你,只要把你身上所有的財物都交出來,我們就會放你離開這裡的,你聽明白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