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雲曦說到利劍特種營時,姜弋就在心裡吃了一驚,他沒想到雲曦竟然還是從利劍特種營裡出來的人,那裡面的特種兵可都是一羣兵王啊。難怪這小子年紀輕輕就有這麼好的身手,同時他現在還是九組裡的人,老首長讓我與他搞好關係,看來還真是有先見之明啊。
他們一邊說着話就一邊來到了一所營房門口,當他們推門走進去時,就看到裡面有二十多名士兵正等在那裡。這時候姜弋就對雲曦說道:“這些就是你要的士兵,他們可都是一些老兵,只要是你吩咐他們做的事情,他們都能替你辦好,我已經把今晚的行動任務大致與他們說了一下,一會兒你也再去與他們說說吧。”
雲曦感謝地點了點頭,當他們在軍營裡吃過晚飯後,雲曦就命令所有士兵全體上車,而他和時憐惜也坐上了最前面的那輛越野吉普車。這時候他和時憐惜都換上了一身迷彩裝,雲曦好久沒穿這一身衣服了,當他穿上這身衣服後,彷彿又回到了特種營一樣。
雲曦在路上時,又分別給Z縣的縣委書記以及縣長打去了電話,他在電話裡只告訴了他們部隊將會在YJ鄉進行一次短暫的反恐演習,任務完成後他們就會立即離開,並不會影響到當地居民的正常生活。
雲曦打完電話後,突然又想到了什麼,於是他連忙拿出手機又撥打了一個號碼,很快電話接通後,就聽電話裡有人說道:“師叔,你們到哪兒了?我現在就在咱們鄉的高速路口處等着你們,只要你們一來就能看到我了。”
“玉林,我不是讓你盯着蕭大明嗎?你怎麼又跑到高速路口來了,一會兒要是找不到蕭大明,我可就沒辦法幫你們家退掉這門婚事了。”
“師叔您放心,我早就請人幫我盯着蕭大明瞭,他這會兒正在他的賭場裡坐莊呢,同時他還在賭場裡宣佈,凡是今晚在他賭場裡賭過錢的人,不管輸贏明天他都會請大家吃飯,並且還免去了這些賭客的份子錢。”
雲曦聽到這裡不由得冷笑了一聲,道:“那就讓他在得意一會兒吧,等我到來時就是他們蕭家的末日,哼。對了玉林,我下午的時候忘了問你,那個蕭大明究竟長什麼樣?一會兒我怎麼才能認出他來?”
“師叔,其實那小子很好認,在他的左臉上有一塊不大不小暗紅色的胎記,以前小的時候我們都管他叫巴子臉,現在他的外號也就叫做‘巴子’,就連他的那些手下都管他叫巴哥。”
雲曦知道答案後又吩咐了玉林幾句,這才掛上了電話,然後他又拿起車上的步話機並大聲說道:“所有士兵都聽好了,這次的行動代號叫做‘捕鼠行動’,目標人物是一名天朝籍男子,在他的左臉上有一塊暗紅色的胎記,一會兒等到了目的地後,一切行動都將聽從我的指揮。”
“是,長官。”這時候所有士兵們連忙回答道。
經過四個多小時的行程後,雲曦終於在通往YJ鄉的高速路口處見到了玉林的身影,而此時的玉林也早
被寒風給凍得是臉色發青,雲曦連忙脫下自己的軍大衣就披在了玉林身上。過了好一會兒玉林才緩過勁來說道:“師叔,你們終於來了,這真是太好了,我這就帶你們去蕭大明開的那間賭場,這時候他也正在那裡面賭着錢啦。”
雲曦立馬就點了點頭,然後他讓玉林坐在了車的前排處並給司機指着路,而他又拿起了步話機並通知所有士兵們做好出擊的準備。
當他們的車開進YJ鄉時,並沒有驚動多少人,而這時就見玉林指着前面一棟三層樓的房子說道:“師叔,那棟樓就是蕭大明開設賭場的地方,我曾經聽左鄰右舍說過,這個蕭大明把一樓設爲了大衆廳,而二樓是貴賓包房廳,至於三樓就是蕭大明的辦公室以及他住的地方,他每天進項的錢也都放在了三樓的保險櫃裡。”
雲曦這時也望了望那棟樓,於是就聽他命令道:“一班所有的士兵直接從前門衝進去抓拿蕭大明,而二班的士兵們則從房屋的後門處進入到大廳裡來與我們會合,不要放走了那些賭客,大家都聽明白了嗎?”
“是、長官,聽明白了。”說着就見這些士兵們立刻分成了兩路就朝那棟樓裡衝去。
而云曦這時候也帶着時憐惜和玉林他們跟在了這些士兵們的身後,當士兵們衝進賭場時,可把那些賭客們給嚇壞了,他們何曾見過有如此大的陣仗啊。而且這些賭客們還發現,衝進來的士兵們手裡拿的可都是真傢伙,於是他們嚇得連忙就舉起了雙手並蹲在了地上。
此時雲曦又命令道:“一班負責看守這裡的賭客和一切賭資、賭具,而二班繼續負責清查二樓和三樓的賭客們,不許有一人還停留在上面。”
“是,長官。”這時就見二班的士兵們立刻就衝上了二樓和三樓,並把那些躲在包房裡的賭客們全都趕了下來。
而這時候有一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滿臉驚恐地跑到雲曦面前說道:“這位長官,你們是從哪裡來的部隊,我怎麼從來都沒見過你們呢?”
當雲曦看清楚眼前這個年輕人的長相時,他立馬就知道這小子是誰了,於是就見他朝時憐惜遞了一個眼色,然後他纔對着這年輕人說道:“我們是從哪裡來的部隊需要向你彙報嗎?你以爲你是誰?還有你應該就是這家賭場裡的老闆吧,難道你不知道開設賭場是違法的嗎?來人,把這小子給我抓起來,我要讓他在大牢裡好好清醒清醒。”
此時那名年輕人更是嚇得面無血色地說道:“你們不能抓我,我爸是鄉長,他一定會來保釋我的。”說着他還朝不遠處蹲着的一個人大聲喊道:“老汪,你們派出所怎麼沒有通知我今晚會有部隊裡的人來做臨檢呢?你這不是成心想害我嗎?我明天可是還有人生大事要辦啊。”
雲曦一聽他說這話立刻就樂了起來,然後他也來到了那位姓汪的人面前說道:“想不到你還是派出所裡的人,看你的歲數應該不像是臨時工吧,現在我命令你馬上把工作證件拿出來,否則一切後果
都將由你自行負責。”
那名姓汪的人聽了雲曦的話後,頓時就哭喪着臉慢慢地從口袋裡拿出了自己的工作證件,而云曦接過來一看,就立刻笑了起來說道:“好啊,堂堂鄉派出所的一名警務人員居然也在這裡聚衆賭博,你這可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更何況你還有通風報信的嫌疑,你這簡直就是犯了瀆職罪,我想你這身警菔也不用穿了,免得你給警務人員丟臉。”
那名姓汪的警員這時候是痛哭流涕地說道:“對不起這位長官,我也是一時糊塗才走進了這家賭場,我保證以後再也不犯這樣的錯誤了,請長官您高擡貴手就饒了我這回吧,我回去後立刻就帶人來關了這家賭場。”
雲曦這時把他拉到了一旁,然後在他耳邊輕輕交待了幾句,那名警員立即就點頭答應了下來。而此刻時憐惜也從三樓走了下來,說道:“我剛纔在三樓打開了那保險櫃後,你猜我看到了什麼?”
雲曦搖了搖頭,他還真猜不到時憐惜究竟看到了些什麼東西,而時憐惜卻笑着說道:“那保險櫃裡除了裝有上百萬的現金以外,就還剩下一些金銀珠寶了,不過我卻在那裡面還找到了一把仿54式手搶,就憑這窩藏槍支罪,也能判那小子坐好幾年的大牢了。”
雲曦聽到這裡頓時是大喜,他剛纔對時憐惜遞眼色的意思,就是讓她上去打開那保險櫃,看看裡面究竟都放了些什麼東西,這下好了不用栽贓嫁禍也能將這小子繩之以法了。
雲曦一想到這裡時,就忍不住開心地大笑了起來,同時他又把時憐惜和玉林叫了過來,並又對他們小聲說了幾句,然後他還讓時憐惜帶上二班的士兵們去執行這項任務。
時憐惜和玉林聽了雲曦的吩咐後,便點了點頭,不一會兒就見時憐惜押着蕭大明就從房屋的後門處走了出去。而云曦這時也走上了三樓,他在等一個人的到來。
果然過了沒多久,雲曦就聽到有士兵來報說,門外來了一名自稱是YJ鄉鄉長的人要見他,雲曦立馬就叫士兵去把那名鄉長給請了過來。當那名自稱是鄉長的人來到雲曦面前時,雲曦立刻就判斷出這名鄉長正是蕭大明的父親蕭德全。因爲這倆父子的相貌長得實在是太像了,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只不過在蕭德全的左臉上卻沒有那塊暗紅色的胎記。
這時候就見蕭德全自我介紹了一遍後,他又說道:“不知這位長官你們是從哪個部隊裡派出來的?我怎麼沒有接到縣裡打來的電話呢?”
雲曦呵呵一笑,道:“我們是從XX軍裡派出來的,而且我們也只是路過YJ鄉,並沒想過要在這裡多做停留,所以我也只給你們的縣委書記和縣長打了一聲招呼而已。可誰知道就在我們路過這裡的時候,卻發現在這棟樓裡竟然是一處賭博的窩點,並且裡面的規模還不小,人也有很多,因此我們才把這裡給控制了起來。同時我們也通知了鄉派出所,這不他們也派了一名姓汪的警員過來,這時候也正在樓下查詢着此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