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克蘿蒂衝下來,全求人不無疑惑地喝問道:“你是誰?站住馬上站住”
“基因漢,我是克蘿蒂呀終於找到你了,我真高興”
“你這是做啥呢?”全求人氣惱的說。“我不是基因漢,我是全求人。你鬧錯啦我要救人,救我的恩姐。沒功夫跟你說話。你閃開”
“你是全求人,也是基因漢。救人要緊,我幫你,必須的”克蘿蒂堅決地說。“你不能去神昌”
“爲什麼?”全求人大惑不解。“你有什麼理由這樣說?”
“救人要緊,容不得多說。你先聽我的,我幫你救了人,再慢慢跟你講道理。”
全求人猶豫不決。他覺得克蘿蒂的話不無道理,卻又覺得她不是爲了幫他救人,而只是爲了她自己的事情,做順水人情。只要她幫他救了人,她就有了充分理由,要求他做這做那,而他還不能再予拒絕。這,又是一種吃人家的嘴軟,拿人家的手短。
沒想到,阿白開口了:“帥哥,你就聽她的。不聽,你會後悔。”
“黑烏鴉也會說話?幫她說話?”全求人更加疑惑。“克蘿蒂,你馴服的偵察鳥嗎?”
克蘿蒂沒理會他,緊走幾步,從他手中抱過布波得依娃,放到地上,叫他替她解下揹包,她打開來,取出一個急救包,邊打開邊說:“全求人,你真是嘴,辦事不牢啊。還說去神昌?不是我嚇唬你,就這樣送她走,就把救人變成了害人,等不到半路上,她就嗚呼哀哉嘍”
“爲什麼?”全求人納悶地問,“我的好心還能變成驢肝肺?你可別嚇唬我喲,我沒有恐懼基因的。”
克蘿蒂瞪他一眼,沒好氣的說:“你嚇唬你呀?你又不給嚇唬費告訴你,你的恩姐呀,受了傷,又餓了幾天啦,嚴重虛脫,得馬上補充水分,再補充糧食才行啊”
“唉喲——”全求人摸起了後腦勺。“哪兒有水,哪兒有糧食嗎?要不,我們馬上送她到醫院。哦,你有手機。打電話,叫救護車。喲,不行我身無分文……”
“這些你就不管了。”阿白用教訓的口氣說。“都是你任性惹的禍。你現在就管好好當混世魔王,把新世紀玩個清醒。”
“我不管,誰管?”全求人負氣地問。“難道你這會說話的低級動物也能替我管?別兇巴巴的,好不好啊?一隻烏鴉嘛,能知道啥?還都是我惹得禍呢?盡胡言亂語。”
克蘿蒂笑道:“阿漢,我來替你管啦看,她醒了我給她打了營養針劑。”
布波得依娃醒了,有氣無力地問:“我在哪兒?你們是誰?”
全求人撲上來,抱住她,操着哭腔說:“布波得依娃,你醒啦太好了。恩姐,你在一個安全的地方,有國際大警官救你,保護你噢,還有神鳥爲你打保護傘放心,你死不了啦”
可是,布波得依娃一點不高興,反而懊惱的問:“爲什麼不讓我死?全求人,我白救你了。讓我死讓我死呀”說着,就拼命地掙扎,想掙脫了,再跳崖。
全求人和克蘿蒂不約而同地摁住了她。克蘿蒂責怪道:“你這姑娘,怎麼這樣啊?從鬼門關上回了陽,應當千感萬謝纔是啊。你怎麼還責怪我,真不可思議”
基因漢不吱聲。阿白也不吱聲。
布惱怒的說:“誰希罕你們救了?多管閒事我想不通死,你們偏不讓我死,安的什麼心啦?”
“你不該這樣說話。”克蘿蒂不無氣惱的說。“基因帥哥知恩圖報,一心救你這位恩姐。好人好事啊我是基因漢的好友,替他救你,正所謂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何樂不爲?我們絕不能見死不救。你也約不能拒絕命運的安排。”
這句話非常有穿透力是啊,想死死不了,就像阿阿娜在月球村的自尋短見那樣,怎麼也不能遂願,這就是命運之神的造化。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嘛
布波得依娃不以爲然,怒道:“我不用你們管,就讓我死了乾淨。”瞪着全求人,又說:“她叫你基因漢,真的嗎?你給恩姐說真話。是真的,你們馬上走。我不想給華家人添麻煩。不是真的,你就說你到底是誰?”
全求人聽了,狠狠的瞪了克蘿蒂一眼,說:“都怪你,非要阿漢阿漢的亂叫喚。你聽着,再別叫了,我是全求人。你再叫我基因漢,惹我恩姐不高興的話,我就跟你急,跟你沒完。”
克蘿蒂轉的快,隨即脆脆地應聲道:“好的,好的全求人,我就叫你全求人。”轉向布樑上君子得依娃,親切的說:“恩姐,對不起,我叫錯人了。你放心,他是全求人,你救了他,冒着生命危險,實在令人欽佩。我若是惹了你的話,敬請你原諒。”
布波得依娃被她這番有情有義的話語噎住了,想了一會,淚如雨下。
全求人一時不知所措,看看克蘿蒂,又看看阿白,再波得依娃,對克說:“你快抱着她,撫慰啊,我不方便嘞”
克蘿蒂朝他拋個媚眼,微笑着說:“帥哥,你可能不懂噯,她這是箭在弦上,不得不。感情的閘門既然打開了,就讓水流奔淌。渲泄出去了,纔好受些。”
阿白撲撲翅膀,說:“帥哥,就得這樣,讓你的恩姐哭出來。”
全求人有點懵了,嘀咕着說:“是這樣的嗎?上好像沒有這樣說噯,還是我忘記了?嗯,啊喲”
布波得依娃聽他們這樣說了,索性放聲痛哭,直哭得淚人兒一般,克蘿蒂掏出餐巾紙來替她拭了淚,又把餐巾紙塞給全求人,叫他替恩姐拭淚。全求人邊拭淚,邊勸導,說了不少體貼和報答恩情的話。布波得依娃慚慚平靜下來,從全求人手中抓過餐巾紙,自己拭乾了淚,長長地舒口氣,說出了她埋藏心底很久的傷心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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