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中,肉浪翻滾,一對男女正在激烈的運動,房間散發着一股**的氣息。
隨着一聲高昂的尖叫聲後,風雨停歇。
趙雅麗赤-裸着身子,癱軟在牀上,渾身嬌弱無力,一雙作惡的大手輕輕的攀上她柔軟雪膩的白兔,趙雅麗貓咪似的不滿的輕哼了一聲,雙眼醉眼迷濛。
良久後,趙雅麗睜開的眼睛,半趴在羅遠身上,突然道:“小遠,我想要個孩子。”
“怎麼突然想要孩子,那個張阿姨說的。”羅遠道。
趙雅麗“恩”了一聲,輕聲道:“這是重建區的政策,不過,我也想有個小孩,每次你出去,我都擔驚受怕,生怕你一去不回,等有了孩子,我也就有了寄託。”
“你這麼說,我可吃醋了。”羅遠笑道。
趙雅麗嗔怒的拍了羅遠一樣道:“我說正經的,別打岔。”
羅遠也認真起來,嘆了口氣道:“你也知道我向來不做避孕措施,這麼長時間,無論是你還是黃佳慧都沒有懷孕,已經說明了問題,我擔心我的基因已經和普通人不同,繁衍後代的機率不大。”
“不是可以人工受孕嗎,就算再不行,也可以匹配醫院捐獻的卵子。”趙雅麗說道。
“這也是張阿姨說的?”
“閒聊時提的,不說我還不知道,現在很多人都很難懷孕,都是人工受孕才懷上的。”趙雅麗說道。
羅遠臉色有些黑了,重建區覬覦自己的基因實在是不留餘力啊,人工受孕,首先就要取出精子,到時候進行除了人工受孕外,其他精子用在哪裡,就不是他說了算了,興許不知不覺中,他就多了不知道多少便宜子女,甚至各種怪胎。
“過一段時間在看看吧,實在不行就去人工受孕。”沉默了一會,羅遠嘆了口說道。
他也想通了,末世前,捐獻精子的多了,也沒什麼大不了,就算重建區真的拿他的精子做各種實驗,繁衍出強大的人類,也是一件好事。
身在這個殘酷的末世,再拘泥於這種潔癖似的,實在是顯得有些無病呻吟。
這時羅遠眉頭一皺,突然坐了起來。
“怎麼了?”趙雅麗問道。
“上面拉響了防空警報,我去看看情況?”羅遠拿起衣服,一邊穿衣,一邊說道。
“不用擔心,應該沒事,這防空警報,每隔幾天都要拉響一次。”見趙雅麗一臉緊張,羅遠安慰道。
這裡是地下九層,通過頭頂的岩石層,層層的阻隔,防空警報傳到這裡時,已是幾不可聞,要不是此時正處於深夜,萬籟俱寂,連他都無法察覺。
“那你小心點!”趙雅麗擔心的說道。
“恩,我去去就來。”羅遠應了一聲,把衣服的鈕釦繫上,拿起放在牀下的斬馬刀,雖然這裡深處地下,非常安全,但以前在荒原的習慣,並沒有落下,武器都不離身,至少隨手可以拿到。
打開臥室的房門,朝門口走去。
沒過多久,他就已經站到上面的街道上。
只見天空無數的火線,在夜空中交錯,猶如一羣巨人在夜空中揮舞的火鞭,大量的探照燈在夜空揮舞,把黑夜照的猶如白晝,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濃濃硝煙的味道。
街道兩旁的工廠,已經拉下了鐵門,封閉的嚴嚴實實。
不時有龐大屍體從天空掉落下來落在這些工廠之上,發出轟隆的巨響,隨之坍塌,因引起電路損毀,不少地方已經騰起了濃煙。
他跳上旁邊一處工廠的樓頂,發現受到攻擊的不止希望市,連周圍的荒野,也在噴吐着火舌,整個夜空,都充斥着喧鬧,所幸這裡的工人,早已經事先撤離,並沒有人員損傷。
一頭落在街道的變異鳥,掙扎着站立起來,長達十餘米帶血的翅膀,拼命的扇動,一時間彷彿掀起狂暴的颱風,附近的牆壁瞬間就被吹塌,重達一兩噸混泥土在這種狂風下,變得輕若無物,被吹的在半空中翻滾。
下一刻,它的背部就被一根頂着狂風,呼嘯而至的粗糙短矛劇烈碰撞,短矛瞬間炸裂,木刺爆開,整個背部出現一個米許寬的巨大血肉,它的動作嘎然而至,悲鳴一聲,重重的摔落在地。
羅遠找了一會,又從地面撿起一塊厚實木板,斬馬刀模糊了幾下,很快又有幾根短矛出現在羅遠手中,一有發現活口,就擲出短矛。
以他如今的17點的力量以及15點的敏捷,投擲出的短矛,威力早已今非昔比,幾乎可以達到兩倍音速,就算綠色等級生物,也要炸出一個洞口。
當然綠色生物大都體型龐大,防禦極強,真正戰鬥時,除非直接命中頭顱,把大腦震碎,不然這樣的傷口根本無濟於事。
然而這種等級的生物,大都非常警覺,對危險的感知極爲敏銳,攻擊來臨時,龐大的身體因爲巨大的慣性可能來不及躲開,但頭顱卻相對容易,往往能在千鈞一髮之際閃過,想要命中又談何容易。
真正想要擊殺,還是需要羅遠近身。
十幾分鍾後,戰火的喧囂漸漸停歇,只有偶爾幾道火舌,還孤零零的掃過夜空,不一會,一切都徹底平靜下來。
街道上開始出現大量的裝甲車和重卡,一些還未死透的變異獸被迅速擊斃,並在安置在重卡上的吊車幫助下,搬運道到卡車上。
很快外面的工廠,重新拉開了鐵拉門,燈光亮起,機器重新轟鳴。
最近的重建區已經越來越不平靜,自從上次獸潮發生後,這樣規模的襲擊,時有發生,這些變異獸顯然是外面從遷徙過來。因爲附近的變異獸早已經被人類打怕,重建區對附近的變異獸而言,已成事實上的禁區,也只有這些外來的變異獸纔會傻愣愣的進入重建區範圍。
羅遠看了一陣,見噴灑着滅蟲藥水的運輸機,貼着地面,從遠處飛來,他連忙跳下樓頂,朝通往地下城的入口走去。
滅蟲藥水含着毒性,雖然對他沒什麼影響,但至少味道可不好聞,他可不想被淋上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