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安聽到男人這樣說,自己的心裡不知道爲什麼有些顫抖,還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對自己這樣說過呢……
顧安安就是憑着自己的直覺,不管是在失憶前還是失憶後都有非常強烈的感覺,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對自己這樣說過,說不感動是假的。
歐齊晟自然是不知道顧安安此刻是在想什麼的,只是覺得自己好像很喜歡他們現在的關係,他低下頭看着顧安安,顧安安感受到歐齊晟的視線,也微微的擡起頭看向男人,微狹深邃的眼睛裡有的一絲笑意,讓顧安安的心臟又有些顫抖,可是她此刻不知道將來還會發生什麼事情。
此時穿着剪裁得體的銀灰色西裝的男人兩隻手一直緊緊的握着,灰色的眸子是晦暗不明的意味,普利斯蒼老的瞳孔緊緊的皺縮着,他不希望伊樊然做出什麼傷害自己的事情。
於是着急的開口,“少爺……”
伊樊然沒有理普利斯,只是緊緊的握着自己的拳頭,一個轉身離開那個能夠看到那兩個人的地方。
沒有人注意到阿拉維加斯超級富豪的伊氏集團的大公子此時在經常出入阿拉維加斯最高舞廳竟然爲了一個女人而生氣,但是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好像沒有任何發覺。
李韻玲就站在歐齊晟和顧安安兩個人挽着的地方不遠處,她無法想象歐齊晟竟然能夠讓一個女人如此親密的挽着自己的手,她簡直就是想一個瘋子一般的奢求有一天歐齊晟能夠這樣對自己,但是自己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但是有夢總比沒夢好。
李韻玲和歐齊晟在阿拉維加斯的那三年,歐齊晟即使是和自己做着男女之間最爲親密的事情的時候,也不會在那雙讓她深陷不已的深邃的微狹的眼睛裡能夠看到一絲的笑意。
那是李韻玲那麼多年來都一直希望的事情,她和歐齊晟在阿拉維加斯的那三年,她深愛着歐齊晟,一個深愛過的人總會明白,總是希望自己深愛着的自己的人能夠爲自己展開笑容。
可是,很讓李韻玲失望的是歐齊晟和自己再一起的那三年從來就沒有對自己展現過有一絲的笑顏,就連有一次自己強迫他笑給自己看,歐齊晟也只是敷衍了事。
身邊的人都在勸自己不要陷太深,像這樣的男人能夠站在自己的面前就已經是很不錯了,就不要再去奢求什麼了,但是李韻玲早已經是病入膏肓,她愛歐齊晟早已愛的是非常人所能夠到達的地步了。
往事不堪回首,李韻玲不想去回憶太多,但是剛纔她看到自己曾經那麼深愛過的一個男人竟然低着自己的頭,那雙深邃的眼睛透露出的一絲笑意,女人也回看着他,兩個人當時的那副場景。
李韻玲恐怕一生都不會忘記,自己深愛過的男人竟然當着自己的面對着另一個女人展開笑顏,那笑不是假的,那雙微狹的眼睛的笑意識怎麼樣都不會是假的。
“小姐,能否請你跳一支舞呢?”一頭金色頭髮的男人走到李韻玲的面前,做出西方紳士最常做出的吻手禮,李韻玲隨機拿出自己的手伸出來,金髮帥哥就輕吻了一下李韻玲白皙的手,幾不可聞的握了一下。
李韻玲向來對男人是十分的寬容的,在外界的那些男人看來,李韻玲失一個非常識大體的女人,不會和那些舞女一樣一直想要纏着自己,甚至還想要讓自己和家裡的老婆孩子斷絕一切關係。
李韻玲向來就知道分寸,她非常的清楚的知道,那些男人深愛的女人絕對不會是像自己這樣的舞女,所以自己向來對那些讓自己的金主放棄自己家庭的女人簡直就是看不起。
不知道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不要去做自己根本就做不到的事情。形容的就是李韻玲這個圈子裡的人生活的圈子一樣。
金髮帥哥就這樣帶着李韻玲白皙的雙手跳起了舞,李韻玲的舞姿在阿拉維加斯向來就是數一數二的,如果她敢認第二的話,那麼,在阿拉維加斯的最高舞廳上,應該是沒有人敢認第一的了。
這不,李韻玲此時在舞池裡就像是一隻蝴蝶般的翩翩起舞吸引了舞池旁邊衆多男人的目光,可是在自己跳舞的時候,餘光看到舞廳內的男人幾乎全都被自己的舞姿給吸引住了,但是卻唯獨感受不到那道自己想要的那道灼熱的視線。
顧安安此時有些窘迫,因爲她根本就不會跳舞,而且依現在的情況,顧安安看着舞池裡的衆多的俊男美女在舞池裡跳得婀娜多姿,幾乎是晃了顧安安的眼睛,因爲那些女人真的穿的禮服一看就是經過著名設計師設計的,不然的話,怎麼會把女性特有的柔美身段能夠穿的那麼好的效果。
歐齊晟看到顧安安一直盯着舞池裡的那些女人看,心裡有些不爽,自己那麼的萬衆矚目,她竟然不看,卻去看那些在舞池裡的庸脂俗粉,真搞不懂這個蠢女人在想些什麼,就這麼想着,歐齊晟握着顧安安的手就稍微緊了緊。
男人的力量當然是比女人是強的多,更何況是歐齊晟這個強大的男人,稍微的緊了緊顧安安白皙柔美的小手,顧安安就覺得非常的痛了,原本就細皮白皙的小手就微微的泛起了漂亮的粉紅色。
顧安安不免的被歐齊晟握的有些吃痛,但是顧安安的臉皮向來就是薄的,在公衆場合總不能罵面前的這個握着自己的手不放的男人吧。
想到這裡,顧安安就只好忍下着分疼痛,顧安安因爲忍着疼痛,就難免咬着自己的猶如花瓣般的嘴脣。
今天因爲顧安安答應了面前的男人蔘加這個宴會,自己就算在討厭這個男人,但是自己卻不能做一個言而無信的人,所以顧安安還是把自己精心打扮了的。
顧安安原本的嘴脣的形狀就是猶如花瓣般的,今天她因爲迫於男人的威嚴而穿上了香奈兒最新款的長裙,很好的修飾了自己姣好的身姿,不得不說,這條白色的香奈兒長裙真的是很適合她,就連她自己站在試衣鏡前,自己都快要被自己迷倒了,這還是自己沒有化妝的時候。
參加宴會化妝當然是必不可少的,顧安安在試衣鏡前看着自己穿着白色的長裙就像是從天上的女神一般,就用上了粉色的脣彩,此時她因爲忍着歐齊晟緊握着自己的手而微微疼痛,自己猶如花瓣般的嘴脣緊緊的咬着下脣,那副樣子別提有多誘人了。
別提向來就自制力非常強大的歐齊晟,在舞池裡因爲歐齊晟強大的氣場而不敢接近顧安安的男人們此時看到暗黑夜帝旁邊站着的這個嬌小的東方女人都忍不住的從心底裡產生了一股憐惜之意。
歐齊晟向來就是一個佔有慾非常強大的男人,眼睛裡揉不得有一粒沙子,此時他非常明確的發覺有衆多的男人在看着自己的女人,身上原本就散發的強大的氣場此時就更加的壓迫人心,在阿拉維加斯的最高舞廳,男人們都爲他的到來而感到惶恐不安,女人雖然懼怕着他身上強大的氣場,但是又忍不住他身上散發着的邪魅的氣息,讓人知道即使危險,但是還是忍不住想要去接近。
“你怎麼了?”顧安安猶如女神般的站在歐齊晟的旁邊,歐齊晟散發出來的危險的氣場,她自然能夠比在場的任何一個人的感覺都來的真切,她此時穿着十二釐米的高跟鞋,還穿着拖地的長裙已經夠難受的了。
顧安安此時覺得那些女生們一定是羨慕每天都可以穿的漂漂亮亮的明星們,其實漂亮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就像自己腳下穿的據說是世界上僅有一雙的水晶高跟鞋,但是雖然自己第一眼看上去很漂亮,但是當你穿上去的時候,你叫會發現穿那麼高的鞋的痛苦。
看來任何看起來很光鮮的事情外表其實背地裡有止不住的傷痛吧,就想站在自己身旁的這個男人,顧安安知道自己的腦袋不是很好,已經做過很多的手術,但是她依舊能夠感受到舞池裡的那些女人的深深的惡意。
顧安安很無奈,如果可以的話,她其實是真的不想站在歐齊晟的旁邊,自己都快要被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不自覺散發出來的氣場給壓迫的喘不過氣來了。
“你剛纔爲什麼要看那些女人?”歐齊晟充滿磁性的聲音穿過顧安安的耳朵裡,雖然歐齊晟的聲音依舊是淡淡的,但是顧安安還是很清楚的聽到了。
顧安安聽到歐齊晟的聲音,不免的有些愣住,她沒有想到向來就不可一世的男人竟然會問出這樣無厘頭的問題,顧安安都快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女人?好像有些怪怪的,說男人還比較好理解吧,女人?他在意自己看着女人?
這個認識不免的讓顧安安有些愣住,但是自己又不敢說什麼……自己迫於眼前的這個散發着強大氣場的男人,自己只好如實的回答,“我覺得她們的禮服一定是著名設計師設計的,因爲對她們的禮服挺感興趣的,所以就多看了一眼……”
“你喜歡?”男人淡淡的但是又充滿着磁性的聲音刺激着顧安安的耳膜,讓顧安安竟想歐齊晟多說幾句話給自己聽。
“嗯。挺喜歡的。”顧安安如實回答。
“你會有比她們漂亮一百倍的禮服。”男人的聲音就猶如撒旦般圍繞在顧安安的身邊久久不能散去,讓人忍不住的想要沉浸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