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落夕伏在厲安的身邊.看得有些出神.想着厲安睡前說的那番話.覺得心裡有柔軟的情緒在蔓延.
厲安在醫院住了兩天.就張羅着要出院了.離他和顏落夕訂婚的日子只有半個月了.他還要給顏落夕製造驚喜.所以必須回到家裡.跟他的智囊團們協商.指揮着他的下屬們操作.
顏落夕是不同意厲安這種做法的.摟着厲安.哄着厲安.又在醫院裡住了兩天.
厲安這次比較聽話.依從了顏落夕的意見.又在醫院裡住了兩天.因爲被所愛的女人關心着.這種感覺美妙得無法言表.
兩天後.厲安再次提出出院.
院方也知道這個少爺難伺候.見厲安執意要出院.院長和主治醫生也沒敢太挽留.派了護士來厲安的別墅.每天爲厲安在家裡打針.
其實厲安現在應該回到在G市的家裡去.那樣更方便他運籌帷幄.大展拳腳.可是他卻捨不得離開這裡.
他和顏落夕每天住在這裡.不受任何人的打擾.同吃同睡.顏落夕對自己這個療養中的‘病人’百依百順.無比嬌寵.他們可以牽手散步.可以去海邊撿海貨.回來一起動手做飯……
這樣的感覺比熱戀還熱戀.讓厲安捨不得離開.
另外.他們留在這裡.可以不讓顏落夕看見家裡的準備工作.可以給她更大的驚喜.
厲安回到海邊別墅的家裡.就開始生龍活虎的四處打電話.顏落夕見他像防賊一樣防着自己.也不往他身邊湊.窩在沙發裡看電視.
顏落夕喜歡看娛樂節目.把快樂大本營當情景喜劇看.插播廣告的時候她伸了個懶腰.見厲安依然孜孜不倦的坐在書房打電話.手裡拿個筆.不時的寫寫記記.
看着厲安時而皺眉.時而微笑的忙碌.顏落夕的雙眸如湖水般蕩起了柔情.這個男人多英俊啊.烏黑深邃的眼眸.濃密的眉毛.高挺的鼻子.絕美的脣形.無一不在張揚着他的高貴與迷人.
自己能被這樣的男人深深的愛着.能嫁給這樣的男人.真是不知道上輩子積了什麼德.
顏落夕知道厲安這麼忙忙碌碌的是在爲他們的婚禮做準備.他不肯告訴自己細節.只是想給自己一個驚喜.
愛.不只是一時的感覺.更是細水長流的感動.
厲安終於打完了電話.過來對着顏落夕嘿嘿低笑.心情大好的說道:“落夕.我明天就給你個驚喜.”
顏落夕這些天早就被他這些驚喜弄麻木了.故意調侃.視線定定的盯着厲安的小腹:“咋的.你有了.”
“靠.我要能有.那就是全人類的驚喜了.”
厲安有些氣惱.忍住拿巴掌在顏落夕的小臉上虛虛的扇了兩下.“走.咱們游泳去.”
顏落夕立即嬌笑的站起身.挽上厲安的手臂.如同長在他身上的一根肋骨.黏得緊緊的.
“怎麼今天對我這麼親熱.”厲安有些受寵若驚.惶然的上下打量顏落夕的神情.
“因爲我喜歡啊.”顏落夕滿心歡喜.旁若無人的親暱地摟着厲安往游泳池的方向走.
厲安一見有機可乘.用虛弱的嗓音說道:“我剛剛打電話累了.不想去游泳了.你陪我到臥室躺會.說說話吧.”
顏落夕以爲厲安大病初癒.身體虛弱.也沒有多想.“好啊.”答應一聲.就跟厲安往臥室的方向走.
“老婆.你真好.”厲安的聲音曖昧而又充滿興奮.帶着幾許急不可待.
顏落夕此時隱約意識到厲安的想法了.想要再反悔.他們已經走進臥室裡面.厲安回腳就把房門帶上了.
自從他那天生病發燒.顏落夕總是說他身體虛弱.不可強行逞能.一直不肯跟他歡好恩愛.他已經憋了好幾天了.今天終於看見顏落夕心情好.他當然不能放過這個好機會.
“你這是要幹什麼啊……”顏落夕意識到大事不妙.急忙伸手推拒厲安.“大白天的.你別發瘋了……”她這個人面皮薄.家裡有傭人.有護士.她不喜歡厲安白天裡來這一討.怕人家在背後偷笑他們.
顏落夕渾身上下散發暖暖軟軟的氣息.像高能量的磁鐵一樣緊緊的吸引着厲安.“你說我幹嗎啊……我想你了唄……”厲安把顏落夕抱進懷裡.不加停止的吻着.
“別……厲安……別這樣……我們等晚上……”
厲安等不到晚上了.手已經急切的掀開了顏落夕毛衣.準確地覆上那兩團雪嫩.輕捏着.
他是知道顏落夕的顧慮和麪皮薄的.一邊親着.一邊嘟嘟囔囔的說着:“你別擔心……嗯……等一下我出去告訴她們.你是我今生今世唯一的老婆.我們是經得起法律、道德.她們八卦的檢驗的……”
“……嗯……”顏落夕氣惱的張口就來咬厲安的嘴脣.被厲安靈巧的避過去了.他揉搓着顏落夕.把她越摟越緊.抱起顏落夕.大步走向臥室的大牀.
“厲安……”顏落夕無助的喊了一聲.有點恐慌.
厲安此時早已經沒了耐心.又有些被顏落夕固執的不解風情給惹惱了.接下來的吻帶着強烈的懲罰意味.成功的將顏落夕的餘音封在喉間.
他火熱的脣吻上顏落夕的耳垂、脖頸.一串火焰般的往下而去.他的手從高聳的柔軟摸向了顏落夕的腰帶.輕車熟路的將她的褲子解開.手貼顏落夕平滑溫暖的小腹.目標明確地向下而去.
“啊.”顏落夕低呼一聲.本能地夾緊了雙腿.
“寶貝……”厲安魅惑的哄着顏落夕.舔着她的胸口.“別緊張.放鬆點……”
顏落夕身體陷在柔軟的牀鋪裡.被厲安壓制着幾乎動彈不得.此時的她只能任人宰割.在厲安溫柔的.富有神奇魔力的聲音裡.慢慢的放鬆身體.緩緩的張開了腿.
厲安此時就象一張拉滿的弓.隨時都可以讓箭嗖的射出去.正在他蓄勢待發的時候.放在一邊衣兜裡的手機非常不識趣的唱起歌來.
“我靠.”厲安無比痛苦的低咒一聲.他一聽這個來電音樂.就知道這個電話是誰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