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首異處?呵呵~~~王母,你以爲我今天只是拿殺人當成來玩的啦?不不不、我又說錯了,我殺的可不是人!我只是把我在雪山冰潭的水,用在了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身上,讓他從今天開始,被寒冷一點一點的侵蝕,凍住他的四肢百骸,由內而外,我要讓他死都死不了,活!當然也別想活。至於你——我會有另外的方法來感謝你之前對我的照顧。”王母聽得嚇破了膽,“你、你、你···大膽!二郎神,快、將這妖女拿下。”
雪女面露冷笑,轉頭看向二郎神,“二郎神,我不會讓你難過的。”雪女出其不意的對二郎神使出了金簪,將人囚在一個光球之內,身體也隨之恢復了本來的面貌,一頭銀髮,一身紅衣,使得整個人更爲詭異,“救命啊!來人吶、來人!!!”王母現在纔想搬救兵,雪女好笑極了,“別以爲藉機找來了二郎神,你就會沒事,不過你叫來的救兵可真不怎麼樣。”雪女邊說邊感覺到身後有人,反手就是一掌,那人就已經渾身雪白的躺在了地上,再後來無論上來多少,都如法炮製。
等到那些人不再進攻時,雪女看着他們包圍的陣勢,臉上的笑容就沒消失過,只緩緩說道:“冰、天、凍、地。”在雪女對面的就成了一個個冰雕,回身看到王母變身就要走,,雪女使出白綾試着想要將其拉回,就被王母后發先至的火焰燒得灰飛煙滅,雪女退後幾步,看着自己手上剩下的半截白綾,自言自語道:“鳳凰?好像讓這樣的性格當了鳳凰,怎麼就感覺是入錯了行呢、”
雪女也只是說到這裡,就沒有了下文,因爲此時正有一隻手掐住了雪女的喉嚨,看向玉帝那痛苦又憤怒的臉,雪女無所謂的笑了,玉帝臉扭曲的說道:“雪兒,我不要死,你救救我,我是真的很愛你,所以纔會對你做出那樣的事情來,求求你雪兒,念在你我多年的情分在,不要讓我死。”雪女聳肩,“玉帝,您是玉帝,沒那麼容易死,況且你是歷過劫難才登上的這個位子,這點苦算得了什麼。”
“不不不、我是玉帝,但我也只是因爲道祖鴻鈞任命的,我沒經歷過什麼劫難,我現在也不要去經歷什麼劫難,不要···所以你救救我,啊?”雪女感受着玉帝激動的情緒,只覺身體缺氧越來越嚴重,力氣在不停的加大,從眼睛中射出兩根冰針又插在了玉帝的胸口,玉帝這才放手,雪女是徹底鄙視了這個男人,這樣的人殺了他都覺得是髒了自己的手,還是去做自己另外的事情吧。
可是走還沒兩步,瞳孔就不可抑制的放大,低頭看着刺穿過身體的劍,鮮血掩埋在了紅色紗衣中,血色顯得更爲濃郁,身後的玉帝還在不停的重複着一句話:“既然你不救我,我們就一起陪葬,我現在真的很痛苦,我不要受痛苦的煎熬,我要你和我一起,你只能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玉帝又將劍給拔了出來,雪女倒地不支,“幼稚,是自己幼稚,人渣不會有品格。”
雪女用盡全身力氣站起來,努力想要讓自己的身體保持平衡,每走一步,身後都會留下一大灘血跡,發現有人上前來阻擋,也只是應付似的撂倒,揮手之間,就能解決這些麻煩,但也只是暫時的,解決了一幫,上來的還有一大幫,那些天兵天將離得越來越近,也越來越多,只好讓自己周身都披上白雪,除了雪女自己之外,沒人能抵制住這種嚴寒,可是自己身體的血,還在流失,好不了······
“住手!”一聲命令,終於讓那些天兵天將都退了下去,雪女望向聲源出,那裡站着有玉帝,王母,還有其他各路仙人,最重要的是,讓雪女看到了當初在冥月囯皇宮裡的那個道士——慧癡!激動的想要上前將他千刀萬剮,可是現在卻沒有那個能力,只能站在原地。“雪女,你可知罪!”對於王母的質問,雪女好笑,這些所謂的神仙除了在人前是假仁假義,還能有什麼?對於雪女的不回答,其他人只認爲是雪女的傲慢,“王母娘娘,此等刁女,理應重罰。”其他人也附和道:“理應重罰!!!”
王母似經過深思熟慮般,“好!就如衆卿家所言,來人吶!”“在!”“速速將雪女拿下。”“是!”看着天兵天將的逼近,雪女的臉上也沒有了笑容,面上再也看不出絲毫變化,周圍的空氣,也開始變冷,不消一刻所有在場的人除了雪女外都感覺到了涼意,卻還在不停的降溫着,在這三十三重天外開始飄起了小雪,雪女也開始變得冷意襲人,只要靠近她一丈之內,都會慢慢被冰雪侵蝕,開始還在圍堵雪女的人除了一些被凍僵的以外,此刻所有的人都跑到了玉帝王母的身邊,企圖尋求庇護,可是他們不知,雪女要找的,就是玉帝王母。
雪女向前邁進一步,對面的那些人也退後一步,就這樣一步、兩步,到第三步的時候雪女就直接一個瞬移來到王母的面前,提起王母的衣領就又回到了原地,王母還沒來得及呼救,就被凍得失去了行動能力,手心出運起一股水,就直接送入了王母的口中,做完這些,雪女就將人丟棄在了一旁,並說道:“你們都一樣的卑鄙,難怪會有夫妻緣,那你們就有難同當好了,這麼無能,遲早要換人的。”
雪女開始向着南天門的方向走,亦步亦趨,行走得很緩慢,後面的四大天王,托塔天王等人全都圍了上來,卻也不敢太靠近,雪女此時感覺到自己本身的能量正在快速的消失,到現在還是沒有真正想明白自己今天來這裡要做什麼,殺人?不是。想讓那兩人過得更痛苦?可是自己終究不能真正感受那些快感,好像一切都已經失去了意義,那究竟是要來做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