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花歌幫着杜洛洛坐在梳妝鏡前御掉頭上簡單的裝飾,利香則在牀邊爲她鋪牀。
花歌對着銅鏡裡的杜洛洛笑道:“公主,真是越來越漂亮了,以前就覺得公主漂亮,現在越發的覺得公主高貴,美麗的不可方物。”
杜洛洛抿嘴一笑,用手指輕點了一點花歌的額頭,“你呀,欠打,我也發現你現在嘴巴是越來越甜了。”
利香第一次看到原來主子和奴婢之間也可以如親姐妹一般的相處,目光羨慕的看着花歌,有這樣的主子寵着,她一定很幸福。
杜洛洛看出利香的失落,笑着招手讓她過來,“怎麼了?利香,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嗎?”
利香卻‘撲通’一聲重重跪在杜洛洛身前,“王妃,今天非常謝謝您救了利香的命,從今天起,利香的命就是你的,就算是爲王妃赴燙蹈火,哪怕是付出生命,利香絕不會眨一下眼睛。”
杜洛洛笑着將她扶起,“傻瓜,每個人的生命都是十分珍貴的,是無價之寶,怎麼可以隨便說付出生命呢?生命是自己的財富,並不是任何人的,我救下你,不是爲了讓你報答我,而是,讓你好好的活着,明白嗎?”
利香含淚點點頭,“王妃,奴婢記住了。”
“好精彩的一幕,看來本王正好趕上演苦情戲的時候了。”獨孤宇倚在門前,臉上帶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危險笑容。
“是你?這麼晚了,你來這裡做什麼?你不是應該在某個妾室的溫柔鄉里沉淪嗎?”杜洛洛目光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道
獨孤宇雙手環臂的走向屋內,坐在放着青花瓷茶几前坐下,動作優雅的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茶,露出一抹妖孽般的邪笑,“愛妃,似乎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如果本王沒有記錯的話,愛妃至今還沒有覆行自己作爲一個王妃的義務?”
杜洛洛聽到他的話,臉上立刻如火燒一般的燙,強自鎮定平靜的對身邊的花歌和利香道:“你們先出去吧,我和王爺有話要說。”
花歌和利香有些擔心的看着杜洛洛,但獨孤宇身上散發的強大霸氣又讓她們害怕,只好向他們二人行了一禮向門外走去。
二人剛踏出門口一步,一股強大的力量將門給關上。
利香聲音帶着哭聲道:“花歌姐姐,王妃會不會有事情?剛纔看王爺的臉色很不高興。”
花歌也不知道,但看到利香害怕的樣子,自己不能再表現出不自信的模樣,“王妃那麼聰明的人,那麼多的磨難都被她順利化解,一定不會有事的。”
一時間,屋內安靜極了,彷彿連掉下一根針的聲音都清晰可聞。
兩人就那樣靜靜的彼此對視着,各懷鬼胎。
突然,杜洛洛將如墨般的青絲放下,整個人立刻顯得妖嬈而嫵媚,她對着獨孤宇露出一個媚如妖精的笑容,“王爺,我們洞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