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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洛洛這才後知後覺裝作驚訝的才發現他們的到來,忙起身笑道:“原來是六皇弟和七皇弟來了啊,花歌,快給六皇子,七皇子上本公主從杜國帶來的上等好茶來招待二位。”
花歌笑着應是轉身離開。
唯獨對獨孤宇,杜洛洛連看也不看他一眼,這讓獨孤宇的心裡很不是滋味,死丫頭,擺明把他當死人嗎?
上前幾步,獨孤宇坐到正中堂的上坐,冷着一張俊臉厲聲道:“杜洛洛,你可知罪?”
正在上茶的花歌聽到獨孤宇的話,擔心的望着杜洛洛,今天她家公主鬧的實在太大了,她原本以爲那裡面真的是一些首飾珠寶,可怎麼也沒有想到裡面會是三條毒蛇?
杜洛洛裝傻,“本公主不知道王爺說的是什麼?本公主大病初癒,即使是想犯錯,也得有時間吶,誰讓王爺手下無情,讓本公主躺了大半月方可下牀呢?”
獨孤軒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笑着端起花歌敬上來的茶,獨孤瀟則目露欽佩之色。
他從小都是獨孤宇的小跟班,母妃和獨孤宇的母妃情同姐妹,他對獨孤宇更是從小就懷着一份敬仰的心。
在他的意識裡,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和獨孤宇打馬虎眼。
不把獨孤宇放在眼裡的,杜洛洛絕對是當今第一人。
不禁對他這個特別的四嫂有了特別的欣賞之情。
獨孤宇見她不但沒有乖乖認錯,反而讓他在皇弟面前失了顏面,一張俊顏上滿是黑線,他指着仍舊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林氏厲聲道:“瞧瞧,你乾的好事?你身爲一個王妃,竟一點容人之心都沒有,你有什麼資格做皇家的兒媳?本王今天不教訓你,怕是你真以爲自己有多尊貴了!”說着就要去打杜洛洛。
杜洛洛本能的躲了過去,她自己有一點功夫底子,而且,獨孤宇也不是真正的想要打她。
“還敢躲?你病了一場,膽子倒是也跟着漸長了。”
“獨孤宇,你可想好了,我躲你這一巴掌可是爲了你好,如果你真的確定你非打我不可,那我就乖乖走到你面前讓你打個夠,也好爲你這不禁一嚇的小嬌人兒出出氣。”杜洛洛望着他的眼睛問道
見杜洛洛如此盯着自己,分明就是在威脅自己,笑話,他獨孤宇活了二十二年,何曾受人的威脅,更何況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小丫頭。
“你犯了錯,就該受到懲罰,你還是乖乖的到本王面前,本王或許還會少半分力道。”
杜洛洛眼底露出一抹得意之色,被獨孤宇打了也好,那樣她就有理由不去參加三天以後的端午宴了,那時王府裡沒人,她又可以和花歌一起出去瀟灑自在了。
獨孤宇沒有放過杜洛洛眼底閃過的那絲狡黠,那含着精明算計的光芒讓她看起來反增幾分可愛。
讓他想不明白的是,爲什麼會有人連捱打也會這麼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