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樓主的令牌。
“姑娘,隨我來。”女子開口了,聲音猶如黃鶯啼鳴,把令牌握在手裡,又對着身邊的男子道:“貫****且先去回稟樓主。”
貫日看了一眼琉璃,帶着戒備朝着身邊的女子說:“白虹,小心一點。”
漠然的轉身,腳尖一點,猶如飛仙,乘空而去。
琉璃心中感嘆,踏月樓的人,莫不是都是這樣的嫡仙人物?
沒敢做過多的猜測,琉璃小心翼翼的跟隨在白虹的身後,往着仙霧山的深處而去。
難怪仙霧山難入,原來是一直有人在把守。
行了不多時,遠看一間木屋獨立於湖泊之上,前面是飛流直下的瀑布,後面是蔥鬱的山林。而奇怪的是並沒有橋樑,鏈接進入湖泊中木屋。
木屋就這樣獨立在湖泊中間。
琉璃一時有些被這些景緻迷惑了眼睛,同樣是地處於漠北,但這裡卻不下雪,反而還是像春天那般青蔥。
墨池正立於瀑布之上,橫笛吹奏。
笛聲悠揚,吹入心湖,泛起點點漣瀝,似乎有着不一樣的心事難以訴說一般。
琉璃一時便有些吃醉。
墨池收了笛,雙臂一展,腳下漾開點點波紋,從湖面猶如海鷗般掠過。
白衣飄蕩,仙姿之氣,呼之欲出,落在琉璃的面前,嘴角露笑,望着她。
白虹行了個禮,“樓主!”
墨池輕輕點點頭,音一般清幽。“殺氣似乎過重,你先退下去,琉璃是我的故人,無礙!”
白虹的面容被輕紗掩住了,看不清其樣,聽到墨池這樣說,轉頭睇了一眼琉璃,才帶着殺氣退了下去。
墨池緩緩走在湖泊的岸上,負手,“你別見怪,自從出了皇宮那檔子事,我這些弟子,對任何人都懷有敵意。”
琉璃眼睛一睜,原來如此,所以他們的警覺性纔會這樣高。
難怪墨池身爲通緝犯,卻依舊安然無恙,想必是因爲他是踏月樓的樓主罷!
在江湖上也是有些地位,朝廷也不好動這人。
“她找我有事?”墨池神色一凜,翻轉着手中那塊碧綠的令牌,想必是很重要的事情吧,不然也不會來找他。
自從鳳言一死,他也沒什麼牽掛了,現在最擔心的估計是緋辭吧。
琉璃的聲音情不自禁的帶上了恭敬,聲音細細的:“四皇子受了重傷,全醫都說藥石無醫,所以皇妃想請你……去看看。”
琉璃很清楚皇妃的性格,應當不會輕易求人,但會委託她來找墨池,也就是說皇妃沒有把墨池當外人。
“好,我隨你去。”幾乎是沒有猶豫一下,墨池就答應了。
能夠讓離雲卿無計可施的來找他,那隻能說事情真的很嚴重。
況且他還有事想要問離雲卿,關於他們是如何眨眼之間就來到了仙霧山這事。
而且自從回了仙霧山,他也查了花見過去的事情,更是發現了一些關於重家堡和花見的往事。
說不定能夠幫上離雲卿。
琉璃有些愕然,這答應的還真是忒快了,就連考慮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