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尚書,你也不必喊冤,我若是沒有證據的話,又怎麼會當着諸位大人和父皇的面指控你呢?”容奕看着他淺淡一笑,眼底的冷光帶着信誓旦旦。
他想要指證一個人有罪的時候,就絕對會證據確鑿,怎會笨得讓人反咬一口呢。
“雷尚書,你說你和納蘭儀並沒有太多的交情,可我卻聽人說你們兩個私下裡間的卻很是頻繁。
你不記得二月底的時候,你府上老太君過壽辰,你請了朝上很多大人,表面上看着是沒請納蘭儀,可那天下午卻有人看見納蘭儀出現在你府的後門處,還看見納蘭儀交給你一個什麼東西,你不是嫌棄那上面有血跡,就將包裹豬皮的布給扔了麼?
你沒想到這卻會被人撿去吧,而你也更不會想到那塊布,乃是壯武將軍府中的四小姐嫁入六皇子府時,當做嫁妝送去的一匹布。
那可是壯武將軍府的姨娘親手織,世間只此一匹,就在六皇子府!”
說着,容奕朝外喊一聲,就有人將那染血的布送了進來,從上面的血跡看來已經是染上很長一段時間了。
“五皇子,只是一塊布,你要栽贓陷害,這是個死物又算什麼!”雷尚書辯駁着道。
聞言,容奕時間從容道:“我知道雷尚書你心思縝密,若只是如此必然不能讓你認罪,可你就沒想過這塊染血的不我是從哪裡得來的麼?
而且,你以爲我只有一塊布麼?還有你和納蘭儀之間的一些信,也都在我手上……”
一邊說着容奕一邊從袖中掏出幾封信,讓人連同染血的布一同遞給胖皇上過目。
原本一副寧死也不能被冤枉的雷尚書,看着信封上的標記時瞬間面如死灰:“這些東西怎麼會在你那裡?!”
斜看他一眼,容奕道:“你曾經最疼愛的第五房小妾,你忘記了麼?雷尚書啊,喜新厭舊可是最傷人心的,尤其是女人更會因此因愛成恨。”
所以說,可以與天鬥與地鬥,但是千萬別跟善妒的女子鬥!
龍椅之上,胖皇上一封封信看過,越看面色就越是難看。
“居然真的是這個孽子做的!雷尚書你好大的膽子!究竟你是朕的臣子還是納蘭儀的奴才!”
面對胖皇上的怒不可遏,雷尚書當即下的腿軟癱在地上,猛磕頭道:“皇上饒命啊,微臣是受了六皇子的蠱惑,才做了這件錯事,皇上啊,微臣是忠於皇上的啊——”
“雷尚書,挑撥天元國與西疆關係就是忠於父皇麼?那你的忠心可怎是不能要啊!”
此時,不必容奕說什麼,暗裡支持容奕的大臣就已經紛紛站出來討伐雷尚書了。
“皇上,雷尚書其心可誅!六皇子挑起戰事一定不能姑息啊——”
胖皇上爲帝這麼多年最恨的就是有人挑戰他的權威!
如今納蘭儀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皇子,就敢讓他的大臣聽從他的話做這些事情!
那還不知道他揹着自己做過哪些事情,又有哪些人都是站在他那邊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