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淺的心陡地沉了下去,忽然想要冷笑,卻發現好像怎麼都笑不出來。
“是,你厲害,你有本事,帝尊大人發話,我敢不從命麼?”
她冷笑一聲,徑自退開些許距離:“所以呢?現在你可以滾出我的視線了?”
“小丫頭,有沒有人告訴你,你有時候真的很蠢?”夜琰擡了手,長指捏住她的下頜,“我什麼時候說過,你可以不用看見我?”
雲小姐咬緊了後槽牙。
若是可以的話,她真的想要自戳雙眼,省得以後每天都要看見這對狗男女在自己眼前晃盪。
她嗤笑一聲,譏誚地擡眸瞧着他:“若是我不答應呢?你還能殺了我不成?”
“放心,本尊還沒有折磨夠你,怎麼捨得讓你死?”
他扯着脣角笑了聲,那種陰鷙到極點的聲音,聽得雲小姐一陣毛骨悚然。
下一刻,老大邊低頭湊到她耳畔,用只有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低聲警告:“你若是不同意,本尊就告訴飄渺仙府的所有人,你腹中的孩子是本尊的,讓他們擇日再給我們舉辦一次婚禮。”
雲淺這會兒是真的想要爆粗口,可話到嘴邊,她又硬生生地忍住了。
“是,你是帝尊,天大地大你特麼的最大,奴婢怎麼敢不聽帝尊大人的吩咐。”
她努力地扯出一抹淡定得不能更淡定的笑容,雲淡風輕地福身行禮,可她越是這般雲淡風輕的態度,便越是叫老大恨得咬牙切齒。
他轉身就走,雲淺不動彈,他乾脆一把扯過她:“還杵在那兒等什麼,進屋,本尊有事吩咐你去做。”
“該死的,你先放開我,疼啊,你抓疼我了……”
雲小姐各種抱怨抗議着,到最後卻是抗議無效,直接被某位帝尊大人拎小雞一樣拎進屋內。
背後,江婷看着兩個人吵鬧,眸中閃過一抹不屑的光芒。
一個失了寵的女人,如今就算再回來,也就是個奴婢,她日後有的是機會好好折磨她報當初這個賤人搶她婚約和相公,甚至連爹爹都被她搶走的仇怨和羞辱。
屋內。
雲淺被老大扔在了軟榻之上,正欲爬起來,卻瞧見他寬衣解帶。
她眼角狠狠地抽了下,總覺得要發生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我警告你,我只是答應來給你當侍女,沒答應給你侍寢,你要是有需要,直接找你新收的那位帝妃娘娘去……”
當她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某位老大的眸光陰沉了好幾度,冷笑着反問:“本尊有說讓你侍寢?”
“否則你脫衣服做什麼?”雲小姐懷疑地盯着他,警惕地雙手護胸,“我真的嚴肅警告你,你要是敢動我,我就去外面隨便找個男人嫁了,連兒子都不給你……”
“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就你這前不凸後不翹的身子,本尊早已經玩膩了。”夜琰涼涼地盯她一眼,“外面隨便抓個掃地大娘身材都比你好,誰稀罕你?”
雲淺想要罵他。
你特麼的才前不凸後不翹,你特麼的才身材不如掃地大媽……
話說這幾年她被他滋潤着,發育得挺好的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