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李福海低聲應下,悄悄的退下。
皇上今早上早朝時還特意吩咐,沒有事情不準打攪傾城,可現下好了,到現在都還沒起牀,皇上可不就沉不住氣嗎?
在這麼下去,等她醒了,只怕該洗洗涮涮吃午膳了。
要說這皇上也真是,自打那小姑奶奶來了,皇上哪天不操心,又要伺候她起牀穿衣,又要一邊上朝一邊關心着她起沒起牀。
傾城被秋霜和春螢死拉硬拽的從牀上拖起來,伺候着她穿衣梳妝。
傾城有氣無力的坐在銅鏡前,耷拉着腦袋,像是打了敗仗似地。
“姑娘看看這樣可好看?”春螢幫傾城梳了個比較傳統的髮髻,還在髮髻上面插滿了各式各樣的髮簪步搖。
傾城擡起頭看着自己的頭頂,點了幾下頭,感覺頭上的髮髻都在往下墜,連忙伸手撫着,雙手不停的往下拆髮簪步搖,“太麻煩太繁瑣了,簡單一線就行了。”
“今|日不同往|日,姑娘今天可是要隨皇上參加宴會的。”春螢說着又把傾城拆下來的髮簪重新爲她佩戴上。
傾城有些無奈,“那些人又不是看我,我打扮得在隆重有什麼意義。”在說了來的人是寧舒朗,如果可以她寧願不去。
“你是朕的女人,他們不看你看誰?”君煜爵從外面走進來,或許他已經看習慣了傾城清新脫俗的模樣,現在看到裝扮的隆重端莊的傾城反倒有些不適應。
“皇上吉祥。”春螢和秋霜彎腰行禮,秋霜給春螢使了使眼色,兩個人低着頭慢慢的退出房門。
傾城站起來,張開雙臂要抱抱,君煜爵張開手臂把傾城擁入懷中,傾城瞬間像是沒了骨頭似的,渾身軟綿綿的靠在君煜爵的懷中,仰着頭望着他,“我可不可以不去啊?”
“小東西,你不去別人怎麼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君煜爵捧着傾城的笑臉,額頭貼着她的額頭,“你不是一直想除去臉上的傷疤嗎?”
“你同意啦!”傾城詫異的說道,雙手有些激動的抓着君煜爵的雙臂。
“傾城同意去了嗎?”君煜爵反問着傾城。
傾城連忙點頭,“去去去。”一口連說了三個去。
君煜爵讓傾城坐在銅鏡前,似乎他早就有所準備,從衣袖中取出一隻小瓶子,灑在銅盆中的清水中,用水把傾城臉上的傷疤沾溼,傷疤一點點的從傾城的臉頰上脫落,最終掉落在了地上。
傾城迫不及待的湊到銅鏡前,仔仔細細的端倪着自己的臉頰,捧着臉眉眼彎彎的笑着,“好神奇啊。”
“以後你再也不需要隱藏自己的真實面目。”君煜爵的雙手搭在傾城的雙肩,俯身彎腰在傾城的耳邊輕聲說道:“朕要讓所有人看到,你只屬於朕,你是朕的女人!”
雖然君煜爵說話的語氣很溫柔,但是傾城卻從他說話的語氣中感受到了不一樣情緒。
傾城只是笑了笑,雙手握住君煜爵的手,“大白天的說什麼胡話,聽你這語氣好像我要離開你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