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凌薇,剛開始傾城對她是又氣又恨,但是時間久了,想了想其實也就是那樣,如果不是凌薇對她下手,險些讓她體會了生死離別,恐怕現在她還不肯原諒君煜爵,而自己也因爲之前的傷害就此徹底的錯過這一生之中最寵愛她的男人。
而凌薇,之所以那麼恨她,是因爲不甘心,是因爲悔恨,那種感覺她能體會,也能瞭解。
正所謂大家都是女人,女人又何苦爲難女人呢。
傾城想了想還是覺得讓君煜爵繞過凌薇這一次,也算是爲自己的兒子積福了。
君煜爵幫傾城扒着蝦仁,聽到傾城的話,動作稍微慢了一拍,但是很快便恢復了常態,看不出一絲一毫的異樣,把手中扒好的蝦遞到傾城的嘴邊,“好,聽你的,你說不爲難就不爲難。”
當初要除掉凌薇,一方面是因爲凌薇傷害了傾城的性命,而另一方面則是因爲凌薇是傾城成爲皇后的絆腳石,不把這顆絆腳石拔掉,傾城在後宮便不能安穩,不能踏實的坐在皇后的位置上。
既然他許給了傾城一生一世一雙人便一定會做到,承諾了傾城給她一個安穩的家,那麼就要將家裡那些會給她造成困擾的東西除掉。
吃過了東西,傾城哄着孩子入睡,而君煜爵看着他們陷入了沉睡之中便起身去了死牢。
君煜爵站在死牢的門口,休傑有條不紊的快速的幫君煜爵打開了房門,房間內時不時的還傳出來哀嚎的聲音,撕心裂肺的喊叫聲,還有啪啪作響的皮鞭的聲音。
這些聲音混雜在一起,尤爲的滲人,皮鞭的聲音還在安靜的死牢內來回的迴盪着,好似再用它滲人的聲音擊穿人們內心最薄弱的堅強。
休傑推開門,頓時一股子濃重的血腥味還有黴味撲面而來,君煜爵皺緊了眉頭,伸手掏出手帕,動作優雅的捂着自己的口鼻。
擡眸望着面前被吊在木樁上,雙手都被鐵鏈纏繞着的傷痕累累的一男一女,他的眼神之中沒有半點的憐憫,走上前你輕輕的波動了一下他們的鐵鏈,似乎是在確定這鐵索夠不夠結實,到底有沒有把他們捆綁結實。
然後轉身,看着身後的桌子上擺放着的琳琅滿目的用來折磨人的工具,視線最終落在了此時傷痕累累,身上血肉模糊的兩人。
而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一早就被丟進這裡用刑的凌薇和剛剛進來不久的君斯浩。
不得不說這裡的用刑實在是太殘酷,才短短的半個時辰,君斯浩身上的傷勢一點都不比凌薇少多少,甚至比這個早進來的凌薇還要嚴重很多。
休傑看着面前這兩個在昏暗的光線,難以辨認的一男一女忍不住咋舌,以前跟隨在主子的身邊不是沒有見過主子折磨人,對什麼人用酷刑,可是今天看到兩人被折磨得慘不忍睹的樣子實在是心有餘悸。
似乎也明白了外界的人對主子的評價爲什麼是殺伐果斷,冷血無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