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然,這件事我也是剛剛纔知道,語容她是我的妻子,我不能……”
時振興緊皺眉頭,一臉的爲難。
“不能什麼?不能眼睜睜看着,她爲自己所犯下的罪付出代價?呵——”
時沫然冷笑一聲,目光死死盯着時振興,彷彿要穿透他的心臟一般。
“那我母親呢?難道我母親就該被她害死嗎?!
你口口聲聲說她是你的妻子,那我母親呢?我母親就不是你的妻子嗎?!”
時沫然豁然站起,胸膛劇烈起伏着,“你剛纔不是說我是你的女兒,血濃於水,會站在我這邊麼?
那麼,現在是你該實現承若的時候了。
她害死我母親,必須接受法律的制裁,我的好父親,是你大義滅親呢?還是我來報警?”
時沫然指向田語容,對時振興步步緊『逼』。
面對時沫然的步步緊『逼』,時振興低下了頭,臉『色』難看的後退着。
在時沫然沒有發現的角度,暗中對田語容使了個眼『色』。
原本痛得半死不活的田語容,突然爬起來,大聲的開始了反駁。
“放屁!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害死你母親,李梅說的話,根本就不能作爲證據!
別以爲我不懂法律,你就能污衊我!”
田語容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理智的接續分析下去,同時還對時沫然反問。
“好,你說我害死你母親,那我是怎麼害死你母親的?用什麼害死你母親的?
我出來後你母親就死了,那是我倒黴,攤上了這麼件事,如果不是怕誤會,我又怎麼會塞錢給李梅。
我本想着問心無愧,結果還是被人污衊了,我沒有做過就是沒有做過,你別想冤枉我!”
時沫然死死盯着她的雙眼,想要從中看到一絲心虛,可是沒有,什麼都沒有。
時沫然雙手緊握,眉頭緊皺。
一個人無論多懂得掩飾,在這種情況下,多少還是能看出點破綻來的。
可是,田語容除了開始的害怕外,後面的話竟然說得理直氣壯,沒有絲毫異樣。
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了田語容說的是實話!
“冤枉?那你怕什麼?”
傅亦寒將時沫然拉坐下,目光凌厲『射』向田語容,冰冷的語氣帶着微不可察的壓迫。
“我、我我沒有怕,我什、什麼時候怕了。”
對上傅亦寒的目光,田語容被嚇得倒退一步,神『色』驚慌的結巴說道。
“是嗎……”
傅亦寒身上的氣勢,直『逼』田語容,讓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就在田語容臉『色』煞白,快要承受不住時,時振興走過去扶住了她。
並且,自以爲不着痕跡的,對田語容做了些小動作。
田語容目光閃爍了一下,隨即鼓起勇氣再次開口,“當、當然是了。
還有,我有證據證明,當年我根本就沒有害死沫然母親的作案時間。”
聞言,時沫然神『色』一凝,雙眸盈滿了冷酷。
感受到她的情緒變化,傅亦寒的大手在她背後輕拍了拍,安撫她不要激動。
“什麼證據?”
傅亦寒神『色』不變,似漫不經心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