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我好熱,好難受,救我……”
時沫然渾身難受,無意識的蹭着傅亦寒,軟軟的聲音帶着哭腔。
清晰的感覺到懷中的柔軟,傅亦寒的臉『色』頓時變得更黑了,手中的力道加重。
“痛……”
時沫然痛得流下了眼淚,擡起頭委屈的看向傅亦寒,清澈的雙眼中滿是控訴。
對上時沫然的清澈雙眼,傅亦寒皺了皺英眉,手中的力道下意識的放鬆了。
意識到自己的行爲,傅亦寒眼中閃過了一道厲光,身上的溫度驟然又再下降了幾度。
不過,沒有再動時沫然就是了。
在傅亦寒鬆開了力道時,時沫然頓時再次蹭了起來,甚至還用自己的臉蛋,去蹭傅亦寒的俊臉。
傅亦寒額頭青筋隱隱跳起,兩隻大手分別按在了時沫然的腰肢跟腦袋上,強制讓她安分下來。
“開車!”
傅亦寒冷冷的掃了一眼,坐在駕駛座上看戲的葉哲,極度低氣壓的咬牙道。
“是,老大!”
葉哲頓時一個激靈,連忙啓動車子離開。
車子在離開的時候,剛好與來抓人的杜雲帆擦身而過。
外面的人是看不到車窗裡面的,所以杜雲帆並沒有看到車子內的時沫然。
“該死!人到底哪裡去了!”
杜雲帆氣憤的踢了身旁的柱子一腳,低咒說道。
“不對,她的車子還在這裡,人應該還沒有離開纔對。”
杜雲帆猜測道。
隨即又連忙的繼續找人了,同時還打定主意,等找到人後,一定要狠狠的教訓時沫然一翻。
時沫然一路上被傅亦寒緊緊的壓着,所以還算安分。
半個小時後,車子進入了一處獨立的別苑,偌大的三層高別墅,聳立在別苑之中。
車子停下後,葉哲率先下車,而後快速的打開後車座車門。
傅亦寒沉着臉,身上掛着一個大號考拉下了車。
“下來。”
傅亦寒冷聲說道,同時想要把時沫然給拉下來。
然而,時沫然纏人的功力實在是太強大了,無論傅亦寒怎麼扯,人始終扯不下來。
看到自家鬱悶黑臉的老大,葉哲很不厚道的再次偷笑了。
“很好笑?”
傅亦寒如鷹隼般的雙眸,看向葉哲,聲音冷得幾乎結冰。
葉哲被看得頓時一個激靈,連忙收斂了笑意,立定站好,“報告老大,一點都不好笑。”
然而,傅亦寒依舊沒有移開目光。
就在葉哲被傅亦寒盯得冷汗直流的時候,傅亦寒終於再次開口,“還不快把她給拎開?”
“是,老大。”
見逃過了一劫,葉哲頓時就鬆了一口氣,連忙伸手去拉掛在傅亦寒身上的時沫然。
“不、不要,不要,救我救我,求你救救我,我會報答你,真的會報答你的……”
感覺到有人強硬把她拉開,時沫然頓時更加用力的抱緊了,同時對傅亦寒哀求道。
現在的她,只認準了傅亦寒,完全就是把他當做了最後一根浮木,死死的抓着。
認爲如果離開了傅亦寒這根浮木,她的人生將會再次陷入悲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