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些話傳到太清宗長老、宗主耳中後,他們會怎麼想,那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林詩悅不再隱藏自己的‘真『性』情’,但不代表她就是蠢的。
自然也聽出了,田漫妮這是往她頭上扣了頂大帽子。
“田漫妮你少胡言『亂』語,來離間我跟宗門之間的關係!”
林詩悅一副憤然的指責田漫妮,“再說,你算是什麼來客!
你不過是個騙子罷了!”
“現在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是接受我的挑戰,還是選擇我現在就拆穿你的真面目!”
林詩悅施捨般,給她最後的選擇。
而她話中的漏洞,卻是十分的明顯。
現在拆穿田漫妮的真面目,並不代表以後,或者是在田漫妮接受挑戰後就不拆穿了。
顯然,她這是無論如何,都不打算放過田漫妮了。
她口中的真面目,田漫妮根本就不在乎。
不過……
“既然林小姐堅持,那我也只能答應了。”
田漫妮無奈的攤了攤手,彷彿是被『逼』得沒有辦法,纔不得已接受她的挑戰一般。
林詩悅心中得意,不給田漫妮再反悔的機會,便對在場的衆師兄弟大聲道:
“我跟這位田小姐的比鬥,還請各位師兄師弟、師姐師妹見證一下。
正所謂刀劍無眼,比鬥難免有傷亡。
既然無法改變,那我們就約定生死不論,就是不知道田小姐你敢不敢答應?”
說到後面,林詩悅挑釁十足的對田漫妮說道。
顯然,她這是用激將法,讓田漫妮答應了。
“有何不敢?”
田漫妮彷彿沒有察覺到,她的激將法一般,想也不想的就答應了。
林詩悅心中一喜,又對周圍衆人道,“各位師兄師弟、師兄師姐,你們也聽到了。
若是到時候某些人反悔了,你們可是要爲我作證啊!”
爲了不得罪林詩悅,衆人自然是連連點頭答應的。
見此,林詩悅才滿意的再次看向田漫妮,“就在這裡開始吧。”
說着,林詩悅拿起了掛在腰間的長劍,抽出鋒利的長劍,直指向田漫妮。
“好。”
田漫妮沒有反對。
於是,衆人非常識相的紛紛退後,把空地留給兩人。
一人執劍,一人空手,就這麼靜靜對此片刻。
“田漫妮,你這個小賤人去死吧!”
林詩悅嘴動了動,無聲對田漫妮說道。
而後,身形一動,手中的長劍直『逼』田漫妮而去。
站在人羣中的東方瑾,見此眉頭微不可見的皺起。
“放心吧,那黃『毛』丫頭不是徒媳『婦』的對手。”
清道人目光雖然看着正在比斗的兩人,話卻是對東方瑾說的。
“武者,是要經過不斷的歷練,才能逐漸成長。
如果你一味的幫她,只會阻礙了她的成長。
你也不希望,徒媳『婦』成爲一隻花瓶吧?”
突然想像是想到什麼般,清道人嘿嘿一笑,“就算你想要將徒媳『婦』養成花瓶。
徒媳『婦』也未必願意成爲一隻好看不中用的花瓶。”
清道人說的這番話,很多人都懂。
實際上,做到的人卻是寥寥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