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斯峻額頭冒出來一層冷汗,臉『色』滿是爲難
如果他不帶她去看,那就等於承認了他們之前對她說的話,都是放屁。
可如果帶她去了,到時候出了什麼問題,父親必定不會輕易繞過他的。
眼見田漫妮越發不耐煩的模樣,利斯峻連忙否認道,“當然不是,我和父親對田小姐說的每一句話,絕對都是真心的。”
最後利斯峻咬了咬牙,“我可以帶你去,不過我要安排一下,德林堂哥的病比較嚴重,必須要謹慎安排。”
對此,田漫妮並沒有意見,“那你快點。”
“我立即去安排。”
見田漫妮沒有反對,利斯峻連忙大步離開去安排了。
至於他安排什麼,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十分鐘後,利斯峻重新來到了花園。
“田小姐,已經安排好了,請跟我來。”利斯峻對田漫妮道。
利斯峻帶着田漫妮來到三樓最後的一間房間,跟前天德恩帶她來的,是同一間房間。
門口依舊有兩個黑衣人守着,看到利斯峻後,恭敬的呼了一聲,跟那是對待德恩時的態度,有着天淵之別。
這就是得勢,與不得勢的區別。
“田小姐,請。”
利斯峻親自給田漫妮開門,對她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田漫妮也沒跟他客氣,直徑走了進去。
房間空間很大,擺設十分簡單,裝飾偏向冷『色』系,只一看就知道是男子的房間。
兩米大的牀上,此刻正躺着一名男子。
田漫妮走進,看向牀上緊閉着雙眸的男子。
男子長相冷硬,給人一種十分嚴厲謹慎的感覺,但是從表面上看的話,跟德恩一點都不像。
可仔細一看,就可以發現這兄弟倆的眉宇之間,還是有些相像的。
一想到德恩每次提到他哥,他就一副老鼠見了貓的模樣,現在她終於明白爲什麼了。
利德林除了臉『色』有些蒼白外,就像是睡着了一般,根本不像是利斯峻父子先前說過的那樣病重。
田漫妮走到牀邊,伸手想要給利德林診脈。
“田小姐。”
利斯峻一個閃身,擋在了田漫妮跟前,阻止了她的動作。
田漫妮冷冷的看向他,“讓開!”
“田小姐,德林堂哥被偷襲,受了極重的內傷,給德林堂哥看過的煉丹師吩咐過,千萬不要胡『亂』去動德林堂哥。
所以,田小姐……”
利斯峻一副爲難擔心的模樣。
不知道的,還真當他這是一心爲了利德林好呢。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亂』動了?”田漫妮冷冽的道。
利斯峻張了張嘴,可卻一個字都沒能說出來。
田漫妮是還沒有動,可不是正想要動嗎?
可是,他卻不能說出來,不然就是跟田漫妮正面衝突了。
“讓開。”
田漫妮一個冷眼掃向了他,不禁讓他心裡一寒。
利斯峻的臉『色』變了變,在被田漫妮冷眼掃過的瞬間,他心底竟然浮現了一抹恐懼。
即便是父親,也從未給過他這種感覺。
不知道是心底閃過的恐懼,還是什麼,利斯峻竟然真的下意識的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