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樂佑雖然不甘,但卻也知道眼前的這些黑衣人不好惹,只能灰溜溜的想要回房收拾東西了。
不過……
“房主交代了,你們兩個月沒有交房租,就用你們的東西來抵償,所以,你們不用收拾行李。”
爲首的黑衣男子冷漠的道,隨即大手一揮,其中一個黑衣人立即走過去擋住了房門口。
“你、你們怎麼可以這樣!東西是我們的,就算是房主也沒有權利扣押我們的東西!”
聽到要被淨身出戶,趙念桃的臉『色』剎那間就變白了。
在被趕出傅家的時候,她跟傅樂佑也是被淨身出戶的,她現在的衣服首飾,都是之後纔買的。
如果現在又被淨身出戶,身上只剩下一千多塊錢的她,就是連住什麼地方都是個問題,更別說是買衣服什麼的了。
“不留下東西也行,那就請你們立即付兩個月的房租,不多,也就兩萬塊。”
相對於趙念桃的激動,黑衣男子就顯得淡漠不已,彷彿根本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一樣。
原本還想要爭辯的趙念桃,頓時就嚥住了,臉『色』一陣青白。
“媽,兩萬塊而已,你就給他吧!我的東西一定要帶走的,媽,你快點啊!”
傅亦洛站在自己的房門口前,一臉急躁的對趙念桃說道。
聽到兒子的話,趙念桃差點沒被氣得吐血。
兩萬塊而已?她現在連兩千塊都沒有,哪裡來的兩萬塊!
趙念桃沒有再說話,只無聲的看向了傅樂佑,意思不言而喻。
而傅亦洛的目光,也跟着趙念桃的目光,看向了傅樂佑,眼中帶着期待。
被他們母子倆赤果果的盯着看,傅樂佑的老臉頓時羞得通紅,有種惱羞成怒的既視感。
因爲,他身上所剩下的錢,也比趙念桃好不到哪裡去,最多也就兩千多塊左右。
若是以前,兩千塊他看都不看在眼裡,可是到了現在的落魄時刻,兩千塊可是他全部的家底了。
如果連這兩千塊都沒有了,那他就真的只能睡街了!
“副隊,我看他手上的表不錯,肯定值兩萬塊。”
就在這時,一個較瘦的黑衣男子看着傅樂佑手上戴着的手錶,對爲首的黑衣男子說道。
傅樂佑一驚,下意識的用另一手捂住了手表,神『色』略顯慌張,“不行!這隻手錶不能給你們!”
開玩笑,這隻手錶可是價值二十萬的,就算是二手的轉賣出去,也還能收回十幾萬。
傅樂佑不禁懊悔,被趕出傅家的那天,爲什麼不換一個最貴的手錶來戴呢。
真是可惡!
“這樣不行那樣都不行,我看你們是在耍無賴是吧!”
較瘦的黑衣人,似乎是被惹怒了一般,滿目兇狠的道,“副隊,我看我們還是直接將人送到牢裡算了。
等他們什麼時候有錢交欠了的房租,就什麼時候出來!”
聞言,傅樂佑三人頓時驚慌了。
作爲景城的前局長,傅樂佑比誰都清楚,那牢裡的滋味,那可是吃人不『露』骨頭的地方。
要是真進去了,就算不掉幾斤肉,也會脫層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