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的各種議論傳入耳中,並沒有讓東方瑾有絲毫的情緒波動。
落在裘長風身上的威壓,絲毫沒有減弱,反而還增加了幾分。
不禁讓裘長風苦不堪言。
他這是找誰惹誰了,他不就是想要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問清楚麼?
怎麼就招惹了一個小變態了?
此時此刻,裘長風這個宗主大人,有種想要擱擔子的衝動。
就在裘長風冷汗直冒,快要撐不住時,那恐怖的威壓終於消失。
當然,不是東方瑾好心放過他,而是田漫妮適時的阻止了東方瑾。
雖然不滿裘長風的‘責問’態度,但既然自家老婆讓住手了,他自然是乖乖聽話的。
裘長風表面不顯,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同時心有餘悸的看了東方瑾一眼。
田漫妮並沒有迴應裘長風,而是看向了目光炙熱盯着東方瑾的林詩悅。
看到林詩悅明顯是看上她男人的模樣,田漫妮眼底閃過了一抹寒芒。
她的男人,怎能讓人覬覦!
“你口口聲聲說我是騙子,我騙你什麼?”田漫妮面無表情的開口。
“我怎麼可能讓你騙了,你是騙了利家,把f國那些家族耍得團團轉。
你已經在利家得到了那麼多好處,竟還不知道收斂,還要來我太清宗行騙。
你真當我太清宗好騙嗎!”
“我告訴你,有我在,你休想得逞!”
林詩悅說得大義凜然,彷彿一心爲了太清宗好。
然而,她始終沒有說到重點。
“我是問,我騙什麼了。”田漫妮再次重複了一次。
田漫妮近乎質問的話,讓林詩悅心中暗恨,對田漫妮的恨意更深了。
同時,也更加堅定得到東方瑾的心。
只有東方瑾這種天才,才配得上她林詩悅,也只有她配得上東方瑾這個出『色』的男人。
田漫妮這個賤人,根本就不配!
“你說你師父是位五級煉丹大師,還許諾了給利家丹『藥』。
可據我所知,你根本就沒有給利家丹『藥』,甚至你還深夜逃離了利家。”
“如果你真有丹『藥』,怎麼可能深夜逃離利家,甚至迫不及待的跑回k國?”
林詩悅將她自己對田漫妮所做過的事,完全給省略掉。
赫然是有掩耳盜鈴的意味。
“所以……這就是你口中所謂的騙子?”田漫妮嗤笑一聲,眼中的嘲諷顯『露』無疑。
她的嘲諷,無疑是刺痛了林詩悅的眼。
不等林詩悅說話,田漫妮又道,“你知道我跟利家的關係嗎?
你知道我爲什麼千里迢迢去利家嗎?
你知道我爲什麼會許諾利家丹『藥』嗎?”
田漫妮一連幾個問題,讓林詩悅一時間有些回答不上來。
“我怎麼知道!”
林詩悅幾乎咬牙切齒的吼了一句,“你跟利家的關係關我什麼事!
我只知道,你心術不正,是個貪得無厭的騙子!”
田漫妮並沒有因爲她的態度,而生氣,反而反問道,“你不知道,卻又一口咬定我是騙子,欺騙了利家。
你不覺得很矛盾?”
“林小姐,你未免也太武斷獨行了吧?
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是故意針對我呢。”
田漫妮這話說得隨意,卻是讓林詩悅有那麼一瞬間變得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