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的兩人都睜開了眼,知道他是打攪到了這小兩口培養感情了。
姚域平不禁有些感到尷尬。
“宗主,有什麼事嗎?”
兩人從草地上坐起,田漫妮疑『惑』的看向姚域平問道。
見兩人都沒有起來坐椅子的意思,姚域平也不在乎什麼形象不形象,跟着坐在了草地上。
被打交到了二人世界,東方瑾的目光幽幽的撇了姚域平一眼。
姚域平渾身汗『毛』直豎,頓覺背後涼颼颼的,讓他有種逃命的衝動。
姚域平不禁心裡暗暗叫苦。
如果沒有必要,他也不會來打攪兩人。
畢竟現在的東方瑾可是已經今時不同往日了,要是一個不爽給他一巴掌。
那他肯定得廢了。
姚域平覺得吧,他這個宗主做得還真是夠憋屈的。
竟然怕一個晚輩,也是沒誰了。
“田丹師,除了明宇宗,其餘五個宗門的煉丹師都已經來了。
他們每一個宗門,都給田丹師您帶了禮來,等一下就會有人送來。”
姚域平頂着東方瑾給他的莫大壓力,給田漫妮說道。
對於田漫妮邀請其它宗門的煉丹師來學習,姚域平等人並沒有意見。
因爲他們都明白,其餘六宗是不可能讓器宗一宗獨大的。
與其成爲衆矢之的,倒不如交好其餘宗門,這樣至少其餘宗門不會跟器宗交惡。
這對於器宗來說,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對於那些禮田漫妮到不怎麼在意,“麻煩宗主告訴他們,我會一個星期講一次課。
其餘時間,他們有什麼不懂的可以來問我……當然,是我有空閒的情況下。”
在東方瑾無比幽怨的目光下,田漫妮話鋒一轉,有些保留的說道。
“這是當然這是當然。”
東方瑾的小動作姚域平自然也察覺到了,連忙點頭附和。
說完了事情,姚域平就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了,實在是留在這裡壓力太大。
姚域平剛站起身,就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有些遲疑的道:
“對了,丹茗宗不但來了一名煉丹師,就連餘正天父子都來了。
似乎是衝着田丹師您來的。”
聞言,田漫妮眸光微閃。
東方瑾眼底閃過一抹冷芒,不禁讓人心驚。
“田丹師,需要我處理一下嗎?”
看不透田漫妮對此是什麼態度,姚域平不確定的問。
田漫妮沉默了片刻後搖了搖頭,“不用,多謝宗主提醒了。”
當年的事情有可能存在誤會,她不會貿貿然給母親報仇。
要查清當年的事情,無疑是要從餘正天這裡開始下手查。
他主動送上門來,是最好不過了。
“田丹師客氣了。”
姚域平樂呵呵的擺擺手。
隨即在東方瑾毫無溫度的目光下,告辭快速離開了。
那架勢,就像是後面有鬼追似的。
“你把人嚇跑了。”
看着落荒而逃的姚域平,田漫妮好笑的看向身邊的男人。
一個弟子把一宗之主嚇跑,除了她家老公,怕也是沒誰了。
東方瑾一臉無辜,“是他膽小。”
田漫妮,“……”
好吧,你是老大你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