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東用了一天的時間從被虐到虐人,實在是有點不可思議,李幽蘭有點不相信,就非要楚東重新開始一局。
有些倦怠,但還是抖擻精神,楚東重新開始了一盤棋局,按照李幽蘭的吩咐,把對局的條件設定成大師。也就是說現在一級棋士以下的都不能在楚東的對面坐下。
等,就是一個等。楚東現在只是二級棋士,要想跟大師級別的下,一般的人都不理他,不是大師級別的還不能跟他下,這對面的座位就一直空着很久,就在李幽蘭都有點不耐煩的時候,突然一閃,一個級別是特一級大師做在了楚東的對面。
“咦,不對啊。”楚東覺得有點不對,這裡面的級別除了九個級別的棋士以外就是三個大師級,最面是特級大師,怎麼又出來一個特一級大師?哪來的稱號?
沒有那麼多時間多想,對面已經開始了。
楚東還是抽空打了幾個字,像對方表示問候,接着就開始走馬換炮的戰到了一起。楚東執紅先行,一連串對子之後,很快就進入了僵持階段。
李幽蘭雖說不是特別精通,但在家也總看爺爺下棋,她還是懂得楚東和對方這對子不是因爲棋藝不行,而是因爲棋藝到了一定程度纔有的。
下象棋就是這樣,每一粒棋子都牽扯着對方的力量,沒有任何一個子是沒有用處的,士相都可以當炮架來進攻,老將到最後也可以控制一條路線,可以說每一粒都有自己的作用,高手誰都不肯輕易放棄任何一子。
初學者對這些控制的一般都不夠,亂換子的事時有發生,兩個水平差不多的時候,一旦誰佔一點便宜,那形勢立刻向佔便宜的一方傾斜,把握的好,就將是獲勝的一方。
高手更是不能有絲毫大意,稍一不注意,敗局就無法挽回。
還是剛纔設定的一個小時用時,楚東和對方很快就開始磨棋了,但是雙方還都有贏棋的可能,因此誰也不想放棄,倆人都使出了全力,也還是沒能在規定時間把對方怎麼樣,眼看雙方的時間就都要到了。
楚東發出了和棋的信號,對方立刻接受了,因爲這個時候,楚東還有一分鐘,而對方僅剩下了二十秒,如果楚東不同意和棋,那麼對方就會因爲超時被判負。
很快,對方發過來一條信息,“你誰啊?怎麼起這個名字?是不是棋院的?”
“什麼棋院?”楚東回了一條。
“裝糊塗是?別用馬甲了,真身是哪個?”對方以爲楚東在開玩笑,“我早用馬甲跟你這號下了五盤,想刷一個小號來,你可好,什麼時候這麼有精力,還真要練這號啊?”
“不懂,我有事,下了。”楚東回了一句就退出了登陸,想來覺得不對,又聯衆看了一眼,這才搞明白,原來這裡除了以所說的級別之外還對真正職業高手有真實的級別稱號,這些稱號是不降級的。跟楚東下棋的這個就是職業高手。他的特一級大師就是真實的稱號。
楚東看完之後也覺得是虛驚一場,“靠,玩個遊戲,還真遇到高手了。”
李幽蘭徹底的信了,一個特一級大師居然讓楚東給逼平了?一個一天前還是菜鳥的選手居然能夠拿下一個特一級大師,這簡直是開玩笑。可是這玩笑就在她眼前真實的發生了。
揉揉肩膀,楚東站起身,“不行了,我去睡一覺,你們那個什麼魔鬼的訓練押後。”
“東哥,我給你鋪牀。”譚雪跑着先進了楚東的房間,小保姆一樣,累的呼哧帶喘的幫他整理好牀,站在一邊跟小丫鬟似的。
“玉兒要起來了,你去忙。”楚東還真是累壞了,掀起被子就了牀。
雪現在對楚東的話更是言聽計從,屁顛屁顛的跑了出去。
楚東這一覺睡到了下午快五點纔起來,中間譚雪過來好幾次想叫醒他起來吃飯,看他睡的很香都沒捨得。
等楚東起來的時候,小玉兒都放學回來了,小丫頭跟楚東坐在餐桌邊學着楚東有模有樣拿筷子在餐桌有節奏的敲打着,小嘴還不停的唸叨,“餓了,餓了,我餓了……”
譚雪瞪了妹妹一眼,倒是沒有說楚東什麼,也許是楚東表現不錯讓她沒有開口的理由。等外賣送來了,連忙就端了去。
李幽蘭還是第一次出來吃飯,也許是楚東給了她一點信心,讓她有了胃口,但是顯然她還是比不楚東的胃口好。
用什麼詞來形容呢?風捲殘雲有點太俗了,楚東吃過之後完全可以在他的座位樹一塊牌子,“此處有熊出沒。”
小玉兒也餓了,但是坐在楚東身邊的她剛端起碗沒有多久就發現,自己身前的菜已經沒有什麼可吃的了。李幽蘭和譚雪吃飯更是文雅,還不如小玉兒有侵略性,當着姐倆做好時看到的只是杯盤狼藉。
打着飽嗝,楚東吃的很滿意,只是有點不好意思,“那個啥,稍等一下。”
楚東跑到電話機旁邊,撥通譚雪經常訂餐的那個飯店的電話,“您好,我是開發區翠竹小區六號,把你們的招牌菜前五個給我們再做一下送來,謝謝。”
他也學會了,朝着譚雪得意的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小玉兒非常生氣,跑過來拉着她姐夫臉的肉揉來搓去好半天才消氣。譚雪對着李幽蘭不好意思的笑笑,兩手一攤,那意思,“有點對不住了。”
第二次開飯,楚東在餐桌轉了一圈,還想吃,就是太飽了,只能無奈的放棄。
“我們是不是應該進行下一環節了?”吃飽了躺在沙發的譚雪問李幽蘭。
“誰知道你家那口子到底是啥水平,我這心裡一點底都沒有了。”李幽蘭現在也不說楚東不行的話了,明顯這次的表現實在是出乎她意料。
“停,等等再說你們的什麼下一環節。”楚東吃的太多,坐在地板,靠着沙發,他是被譚雪給擠下來的,就算是捧着肚子還是要表達自己的意見,“你們老是讓我鍛鍊啊學習的,到底是什麼情況你們要告訴我?總不能就這麼折騰我玩,到最後我還一頭霧水的。如果不給我一個有說服力的解釋,我拒絕執行任何的訓練計劃。”
“呀?你還敢反抗?你幹什麼?你要起義呀?”譚雪想爬起來,但是撐的胃有點不舒服,還是躺下了。
“好了,說給你聽也沒什麼大不了,不過,你要答應,我說了以後你要全力以赴的幫我。”李幽蘭想想也是,總不能不告訴楚東要幹什麼。
“那我得算算成本,我這不是一般人,一分鐘幾百萬津巴布韋幣,要是沒有好處我得考慮一下。”楚東有點驕傲了,他這人就是不能有成績,有點成績就能把尾巴翹天去。
“別說你那是津巴布韋幣,就算是英鎊,這回也得放下。再說了,東哥,你可是答應了我的。”譚雪不依了,她知道李幽蘭雖說平時能說會道的,這臉皮可不是一般的薄,這回事有求於楚東,不然想讓她說軟話那幾乎是不能的。
“好了好了,我就是說說而已,看有沒有油水罷了,既然我家雪兒都這麼說了,我就算是虧本也認了。”楚東十分無奈,不過表情卻是好像受了很大委屈一樣。
李幽蘭看在眼裡但是誰叫還指着人家那,也就忍下了,但是心裡卻想着以後有機會一定要讓楚東見識一下自己的厲害。
“我家祖是安徽人,著名徽商中的一支,到了曾祖父這一輩就移居到北京,一直經商,以前也算得家境殷實,到了爺爺這開始發展的更加迅速,爸爸接受家裡的產業趕了好時候,他的投資回報更加有效,這樣一來,我家的天明集團發展更是如虎添翼,只是爸爸在發展的過程中結識了一些朋,這些朋在天明出現資金短缺或者投資失誤的時候總是站出來幫忙,這讓爸爸少了許多的顧慮,他們的資金和資源可以說是對天明幫助很大,這樣一來相互之間的關係也更加的密切,年初的時候,一個安徽老家姓郭的人就提出了要聯姻,爸爸還沒有答應就又有人也提出同樣的條件,這讓爸爸很爲難,就說要在公平狀況下公平競爭,誰獲勝,就把我嫁給誰,他們把我當成商品一樣,爲了利益根本不顧我的幸福嘛,我,我就跑出來了,這次回去還以爲能好點,誰知道,他們居然定下了年底就在我家舉行K,我纔不讓他們如意那……”
聽到這楚東明白了,這又是財團之間爲了利益搞的一種平衡戰術,李幽蘭在其中不過是一枚棋子,她有着萬貫家財的繼承權,但是在這裡,她也只是財團之間利益的一個平衡點,一旦她嫁給這些財團其中的一個,那麼另外的就會處於下風,得到李幽蘭就等於得到了一份飛來的橫財,這對於其他人來說可能就是不可忍受的,因此纔會出現這種爭婚的事情。只是這樣對李幽蘭來說還真是不公平。
楚東一拍大腿,站了起來,“我要是把這事辦妥,有獎勵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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