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揚杯傾,楚東一仰脖就把酒杯給清空了。更新超快酒一下肚,楚東就知道不好,這絕對不是剛纔喝茅臺。剛纔喝的52度的陳釀,入口綿甜,口味柔和,回味悠長。哪會這麼烈!一杯下去,就像是一道火線沿着嗓子奔馳而去,到了胃裡引起劇烈的痙攣。楚東臉色一紅,要不是他酒量不錯,硬生生的壓住,簡直是差點吐了出來。
燒刀子,還是地方產的。標籤是60度,實際都不止。這譚雪跟李幽藍從那裡淘弄來的?
譚雪本以爲楚東這一杯下去非得吐了不可。小手捂着嘴,水靈靈的大眼睛盯着他,等着楚東下一步動作。李幽藍則不然,她很興奮,伸着玉頸,就等着楚東出醜了,可是出乎她意料,楚東就跟沒事人一樣。
楚東不動聲色,看着面前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孩,“輪到你們了。”
“輪到又怎麼樣?來就來,怕啊。”李幽藍沒有看到楚東被她換掉的酒灌倒,有點悻悻的端起杯子。
“我……”譚雪還沒有喝過酒,這個局還是李幽藍設的,她原來還保證過,楚東絕對是一杯就倒,根本不用擔心。現在楚東沒事,而且還不依不饒的要她跟李幽藍喝酒,譚雪就有點蒙了。
“沒事,一切有我,你放心。”說着,李幽藍把自己的杯子裡的酒慢慢的喝盡,然後又拿過譚雪的杯子,“我們姐妹同心,她的事就是我的事,妹妹有事,姐姐代勞。”
“你等等。”
楚東攔住了要代替譚雪喝酒的李幽藍。同時他發覺譚雪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裝着沒有看見,“代替也不是不可以,總是要有條件的,要你喝雙份有點難爲你了,這樣,我給你稍微的調一下總沒有意見?”
“調酒?”
李幽藍可不是安份的主,在英國的時候什麼花式調酒沒有見過,對於楚東竟然會調酒很不以爲然。
“你就說你敢不敢?哎,我說,你這眼神可不像是崇拜,我怎麼覺得有點不信呢?。”楚東將軍將的恰到好處,對於李幽藍這個什麼都好奇的傢伙就得用這手段,換做譚雪就不靈了,那丫頭沒有把握的事可是從來不做。
“來就來,我還真就不信你能搞出什麼花樣來。”
李幽藍身穿的是白色的紗衫,她把透明的袖子往挽了挽,站起身,擡起一條腿踏在凳子。
譚雪一把把潑辣的李幽藍擡起的腿給推掉,這丫頭穿着不到膝蓋的銀灰色的裙子根本就遮不住那外泄的春光。
譚雪朝楚東緊了一下鼻子,那意思是誰讓你看的。
李幽藍俊臉酡紅,還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楚東可是被剛纔白晃晃的大腿給晃了一下,發現譚雪正怒視自己時也不在意,大手擦一下嘴巴,站起來,“我調的酒簡單的很,就算是我自己喝兩瓶也得倒下,我看你還是別試了。”
“不行,敢瞧不起我?”李幽藍還來勁了,剛要再站起來就被譚雪拉住。不過她還是把酒杯推到楚東面前,非要他調酒不可。
“要不就算了。”譚雪生怕父母出來撞見,就攔着李幽藍。
“怕什麼?我就是要看看這個混混色狼有什麼本事。”一幅拼了的架勢,李幽藍指着自己的酒杯對楚東挑釁的道,“調呀,我看你除了調戲以外,調酒的本事有什麼讓人吃驚的表現。”
楚東是被嚇大的嗎?在李幽藍遞過來的杯子裡點了幾滴白酒,又加了一定比例的雪碧,就又推到她的面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調酒分英式調酒和美式調酒,李幽藍在酒裡見到的都是瓶子在手飛舞,看得人眼花繚亂的美式調酒,看楚東輕描淡寫的樣子還以爲他連花架子都不會的二把刀,看得她笑得花枝亂顫,“就這兩下子?哈,我還以爲你是什麼高手來着。”
端起杯子輕輕抿了一口,“嗯,倒是挺甜的,比純紅酒好喝點。”接着,李幽藍就細水長流的慢慢飲掉了這杯。
“不錯,不錯,現在又該你了。”李幽藍不依不饒的又給楚東倒滿,看着他一滴不剩的喝光。接着又主動要求楚東再調一杯剛纔喝的那種酒。
楚東當然樂不得的效勞,只是這次李幽藍非要譚雪也嚐嚐,軟磨硬的要她喝下半杯,剩下的李幽藍自己解決了。
“再、再來。”李幽藍的舌頭有點不直了,不過還是沒有忘了讓楚東喝酒的事。譚雪喝了半杯楚東調的酒,覺得是很甜,喝了之後全身暖洋洋的,力氣好像在一絲一絲的抽離自己的身子。
楚東也不少受,三杯烈酒下肚,馬就要壓制不住了。頭有點疼,太陽穴發脹,看東西也有點模糊了。雙手撐住桌子,看着對面好像坐了一羣美女。心裡這個納悶,自己調的這酒一般好酒量的男人都扛不住,這李幽藍怎麼還挺着哪?
李幽藍現在不是挺着,她也只剩下一點意識在支撐着,那就是要把楚東灌倒,她已經坐不住了,搖晃着站起來,手扶着飯桌朝楚東走去。手裡空空的還做出要捧杯的樣子。
“來,喝酒,繼續……”
一句話說不完就直挺挺的朝楚東倒了下去。
“哎,幽藍。”譚雪原本以爲楚東叉開的雙手能扶李幽藍一把,沒想到李幽藍一倒下去,連楚東的影子都不見了。
譚雪站起來,發現自己腿軟的很,走路像是踩到棉花,好不容易繞過桌子就撐不住了,眼睛也花了,看不見眼前都有什麼,兩隻手向前一撲就暈了過去。
寂靜的夜裡只有草叢裡的蛐蛐在歡快的唱着,羞澀的月亮早早就躲到雲層的深處偶爾才露一下臉。譚家的飯廳裡剩下了杯盤狼藉,地羅列着三個姿勢各異的人。
小玉兒有起夜的習慣,總是大半夜醒來去一趟洗手間,今天也不例外。當她走到洗手間的時候突然想起次楚東被自己堵在了裡面,生怕這回又出現這樣的事,就回頭望一眼,看楚東在不在。沒想到看見地三個人姿勢曖昧的躺在一起,揉揉大眼睛,小嘴不可思議的變成了型。
“搞什麼呀?這就是3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