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愣着幹嘛,給我弄他。”小警官朝着周邊的警員一瞪眼,替王隊再次發號司令。
蕭宛晴和唐紫嫣全都傻眼了,本能的拉起陸飛就想逃跑。可步子還沒有邁開,就像是想到了什麼,這麼一逃走,那豈不就成了通緝犯?
“別衝動,大家別衝動。這是誤會,全都是誤會。”蕭宛晴極力使自己冷靜下來,連連朝着衆警官擺手。
“誤會什麼,你們本來就是清風塘謀殺案的嫌犯。現在見到王隊,不但不肯束手就擒,還敢襲擊王隊,按照程序,我們隨時都能擊斃你們。”小警官惡狠狠的瞪向三人。
“我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們也沒有想過要逃跑。大家都別衝動,我們願意跟隨你們去警局協助調查。”蕭宛晴拼勁全力去談判,只希望不要加大摩擦。
“宛晴老婆,你幹嘛跟這幫人這麼客氣啊。”陸飛嘻嘻笑道。
“神經病,你嫌你惹得亂子還不夠嘛?”蕭宛晴咬着牙,強忍着自己的憤怒。
“媽的,你敢這麼跟王隊說話,我看你是活膩了。”小警官一瞪眼,眼中的火苗差點沒噴出來。
“是啊。活了這麼大年歲,確實有點活膩了。”陸飛嘿嘿一笑,壓根就沒把小警官的話放在心上。
“王隊,這傢伙不給點顏色看看,他都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見王隊賊眉鼠眼的盯着蕭宛晴,猶豫不決的樣子,小警官適時的提醒道。
“小子,要不是看在兩位美女和顏悅色的面子上,我早讓你皮開肉綻了。”王隊揉着手指,憤憤的瞪着陸飛。
“要不是看在警花老婆的面子上,我早就幹掉你了。”陸飛輕哼一聲道。
“王隊,你看,你看,這小子都已經囂張到這種地步了。你今天要是不讓他吃點苦頭,我們警察的顏面可就真沒有地方放了。”陸飛的嘲弄差點沒讓小警官暴跳如雷,這完完全全的就是挑釁。
“給我教訓教訓他,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殺人犯知道嘲弄警察的下場。”王隊一咬牙,下令道。
“啪嗒!”一聲齊刷刷的暗釦聲結束後,圍在最前端的幾個警官手中的手槍已經變成了哧哧冒着火花的警用電擊棍。
“王隊,你是警察,可千萬不能亂用私刑。”蕭宛晴恐慌的提醒道。
“我有亂用私刑嗎?這小子拒捕,我們只是在依法執行公務。”王隊輕哼一聲,一擺手,“給我電他!”
“哧哧!”幾個警官手持電棍朝着陸飛撲了過去。
“慢着!”一聲爆吼結束,幾個正要前行的警官,齊刷刷的停了下來。神色慌張的扭頭看向身後,在不遠處,冷月正快步趕過來。在冷月的身後,還跟着一個熟悉的面孔。
“冷隊長,您怎麼來了?”王隊神色一驚,僅僅三秒,臉上又堆滿了笑意,屁顛屁顛的迎了上來。
“王毅,我讓你們這麼來帶人的嗎?”冷月目光冷冷的盯着王隊,反問道。
“冷隊長,我也不想這樣啊。可這傢伙不老實,不但不肯配合工作,還襲警,我這也是沒辦法。畢竟你也清楚,他是一個危險人物。”王毅賠笑道。
“我怎麼跟你說的?如果他拒絕配合,你就告訴他,我一會過來,你說了沒?”冷月不依不饒的責問道。
“冷隊長,我一時忘記了。再說了,對待這種兇殺嫌犯,壓根就沒必要客氣。”王毅略帶情緒的回道。
“警花老婆,他要是說你來抓我,我就不反抗了。”陸飛花癡般的看着冷月,嘿嘿笑道。
王毅一怔,眼珠子差點沒跌出來。此刻,用震驚都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媽蛋,冷月,清新脫俗,高傲豔麗的冷月,竟然會喜歡一個兇殺嫌犯?
冷月眼神很好,自然看出了王毅眼中的錯愕和震驚。她忍不住狠瞪一眼陸飛,轉而暴躁的朝着王毅一吼,“看什麼看?神經病說的話,你也相信?”
“哦,哦。”王毅一怔,慌亂的點頭。
“神經病,冷月姐不是讓你待在兇殺案現場的嗎?你怎麼又跑出來了?”待在冷月身後的柳詩詩,終於忍不住插話道。
“咦,小姨子,你怎麼也來了啊?”陸飛像是見到了外星人,震驚的反問道。
“神經病,你眼瞎啊?我在這裡站了這麼久,你都沒看到?”不知爲什麼,聽到陸飛忽視自己的話語,柳詩詩就忍不住想要發火。
“抱歉,剛剛只顧得看警花老婆,沒在意周圍的陪襯啊。”陸飛臉皮厚着回道。
“你,你……”柳詩詩腦袋一陣眩暈,差點沒氣暈過去。自己這麼個貌美如花的美女,在陸飛眼中,竟然成了陪襯,這也太無視自己了吧?
“啊?”王毅的嘴巴差點沒張的脫臼,“柳詩詩,你真是他小姨子?”
“神經病的話你也信?腦子是不是讓驢踢了?”正在氣頭上的柳詩詩,正好把火都撒到了王毅身上。
“原來這樣啊。”王毅忍不住一陣心虛,他隱隱覺得,陸飛的身份不簡單。
“他的腦子肯定讓驢踢過,要不然脾氣不會這麼臭。”陸飛笑着接話道。
王毅不滿的盯着陸飛,一個兇殺嫌犯都敢這麼跟自己說話,真是不知死活。要不是看在冷月的份上,王毅非讓陸飛蛻一層皮。
“神經病,你犯了這麼大的事,你死定了。”柳詩詩輕哼的看着陸飛,恐嚇道。
“小姨子,我死了,警花老婆就要守寡了。所以嘛,警花老婆怎麼會捨得讓我死呢?”陸飛自戀的笑道。
“神經病,你……”冷月咬着牙,差點沒有爆發。如果能打過陸飛,冷月早就將他就地正法了。
一旁的小警察看的一愣一愣的,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警局赫赫有名的警花冷月,竟然讓人調戲的淋漓盡致,以至於連反駁的話語都沒有。這事說出來,恐怕都沒有幾個人肯相信!
小警官悻悻的看向陸飛,心中既有憤恨,又有豔羨!這種事情,自己也就只能在夢裡做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