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喜歡你。”
阿雅笑眼盈盈地看着李陽,纖細的手指在他的臉上來回摩挲,充滿了曖昧。
“那你還那麼高冷,傷到我的小心臟了,是要補償我的。”
李陽噁心扒拉的話並沒有嚇退阿雅。
她的手被他的手拉着,摸在自己滾燙的胸膛上。
“你想要怎麼補償?”
已經到了曖昧的極致,李陽趕緊獻上自己的嘴脣。
想不到得來的卻是硬邦邦的觸感,想要看清楚的李陽趕緊忽地睜開眼睛,看到的卻是三張熟悉的面孔。
當時的感覺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噁心,李陽想吐。
李陽還定在牀上,其他三個人先吐了。
誰都沒預料到,李陽是那麼一個悶騷的人,當他們走進房間,看到的是李陽用手在摸自己的胸膛,也在說一些騷話。
“你們怎麼來了。”李陽秉承着只要他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的原則,裝模做樣地起來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站在窗前,發現不遠處霧濛濛的一片。
是薄霧,能看清,心裡在想着是不是毒圈過來了。
突然,房門打開了,什麼東西被扔進來。
一號說昨天收到了經紀人發的短信,過來商量一下經紀人是在搞什麼鬼。
說好的是來度假的,這兩天下來,比進入刺激戰場還累,種種奇怪的跡象讓他們團結起來。
李陽沒多說什麼,而是仔細地聞了了聞空氣。
接着馬上反手將窗戶給關上。
他感覺到了不舒服,特別是心臟,有一種東西隨着呼吸道進入,壓制在心臟上面。
腦子這個時候特別的機靈,讓小丑去看看被扔進來的是什麼東西。
自己則趕緊毫無顧忌地換衣服。
“注意一下,你身邊還有個女士。”
“哦,是嗎?也算給你發放福利了。”
李陽冷不緊不慢地說道,故意將穿衣服的速度放慢。
犀牛衝到李陽面前,眼睛定定地看着他。
“過去!流氓。”
李陽的速度加快,小丑也拎着一個黑色的旅行袋走過來,打開一看,竟然是防毒面具。
“果然外面的就是毒氣。”
他蹲在地上,自言自語。
經紀人說得沒錯,要小心每一次的享樂。
昨天每個人都貪杯了,所以訓練人物下來的就很快。
還在說着,毒氣已經從窗戶的縫隙中鑽進來,他們快速地將防毒面具裝上。
發現手臂上多了一個紋身,每個人都有,開始發出警報。
“人就算是有防毒面具,只要長時間處在毒氣中,也會慢慢死亡。”是宮玉的聲音,他好像很得意的樣子。
李陽在心裡發誓,等見到他一定會將他的皮給剝下來。
“這人太壞了吧,下次一定要黑打他一頓。”小丑的身體反應最強烈,呼吸很困難。
於是就大聲地說氣話,李陽已經來不及蒙上小丑的嘴。
“是嗎?”是宮玉出現在了房間門口,也帶着防毒面具,就兩個字,充滿了黑暗、恐怖的氣息。
犀牛聽了,也是渾身起雞皮疙瘩。
“現在你們只有按照提示一直到達安全區。”
“我就不。”雖然害怕有錢的老闆,可小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年紀輕輕的,就要受別人的控制,沒有任何自由,他是接受不了。
“也沒什麼關係,一個人兩百萬的安家費我已經準備好了,你們自求多福吧。”
宮玉也是很拽,撂下一句話,踩着他軍制的作戰靴走了。
這些孩子還是太嫩了,不具備專業素質。
宮玉是有計劃的,等他們到了可以和自己比拼的時候,纔是宮玉最享受的時刻。
一聽到兩百萬,李陽愣住了。
打刺激戰場的風險很大,有些人打了很久,也沒有一分錢。
兩百萬,確實是心動了。
他憨憨地將防毒面具取下來,準備領安家費。
“不能這樣,要死也不能死在這兒啊。”一號見狀,趕緊將面具給李陽懟上。
“兩百萬,別墅,越野車,這些都夠了。”李陽頹喪地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真是有病。”犀牛說話向來凌厲,站起來就跑了出去。
李陽趕緊站起來,他的紋身已經在縮短,心率開始不齊。
他壓根就沒打算那樣,只不過是故意的,從來沒有人敢像這樣玩,用真正對人體有傷害的氣體。
除非那人真是不要命。
只不過是像要看看自己會不會死在這種訓練營。
要說李陽啊,還真不適合認輸,要是衝不到安全區域,李陽真的會氣死。
“你們四個,少一個進入到安全區域都不行。”宮玉站在一個大房間裡,裡面都是監控終端的設備。
他就看着他們一前一後地下樓。
毒氣是朝北方過來的,也是他們上山的那一個方向,西面是大片的森林,東邊是上來的路。
李陽想搞小聰明,就從東邊走,順便藉此機會偷偷地溜回家裡好好地睡上幾天。
可是還沒走多久,毒氣就迎面而來。
“我都說了不往這一邊嘛。”犀牛大聲地嚷嚷,一號在分析風向。
小丑建議直接衝過去,東邊有很多人家,宮玉是不可能在那邊釋放毒氣的。
李陽還在想宮玉是幾個意思,還要忙着和犀牛理論。
他真是越來越喜歡這種罵街的爭吵方式,幾裡哇啦的聲音吵得一號和小丑無力地坐在地上。
“要是有個手機,還真的希望將他們的醜態拍下來。”一號也是恨鐵不成鋼,隊友都是一些臭小孩,永遠長不大。
“哎呦,好累哦,讓我靠一下。”一號也是瞬間打臉,都多大的人了還帶着撒嬌的意味。
還好小丑也不嫌棄。
等到他們兩個人都吵累了,才一前一後地往回走。
風速不快,他們可以慢慢地走,保持體力。
“真是可愛。”通過拍攝和收音,宮玉笑着看他們四個長不大的小孩子,有一種當老父親的開心。
“我真受不了你這種自作聰明的人,你不要含沙射影,要說什麼就直接說,我又不是打不過你。”
李陽氣呼呼地追上前去,推了一下犀牛。
“我拉扯你?碰到你我都嫌惡心得要死。”
“聽你說話,我已經覺得夠噁心的了。”犀牛道,“娘娘腔。”
“說誰娘娘腔呢?哎呀……”絕望的聲音傳來,聽着就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