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們守着你的消息,徹夜未眠。”依娜叫出了聲音,依娜說話的神情,楚楚動人。
“酷哥,你真神!”椰美眼裡漾着興奮,看她雙眼熬得起了血絲,竟然毫無睡意,這一份情讓人怦然心動。
“你是不是特喜歡玩命?”沙瓦里拉說這話的神情,特像陳暉,語氣含着嗔怪,又讓人揪心。
宋提查被這幫女人,說得怪不好意思的,他訕訕地說:“我知道保護好自己,你們放心就是了。你們不要我保護就好啦。我也就省了很多心了。”
千頌卡悽美地說:“我哥哥還沒回來呢。是不是我哥哥害你,還是你害了我哥哥?”
宋提查皺起了眉頭,翁天平可能隱隱約約感覺那頌卡不對勁,他一直軟禁他,看他禁不禁得起他的軟硬兼施,這一招讓對方也懸着心。
“我跟你哥哥不存在誰害誰,說白了,我們是合作的。不然,我會把兄弟們帶到這裡來放心地住下來。關鍵是翁天平太狡猾,要是你哥吐露實情,我的兄弟還住得這麼安生。你哥是賭王,賭王都有超強的心理素質,關鍵時刻他絕對扛得住。”宋提查嘴巴上說那頌卡扛得住,實際上他心裡也沒譜。也不知道那頌卡是怎麼忽悠翁天平的,可能會說宋提查要挾他邀約的;也可能會說有人告密,他身邊有宋提查的眼線;還有可能說他什麼也不知道,是宋提查潛伏在他家裡,偷聽了他們的電話聊天。
千頌卡擡起一大大的眼睛看着酷哥,
眼裡充滿信賴,她現在不信酷哥,還能信誰呢。
沙瓦里拉還惦記着外面的兄弟:“酷哥,要不要跟外面的兄弟打個招呼?”
宋提查眨巴眨巴眼睛:“你去對兄弟們說,好好睡一覺,說酷哥已經成功逃生。我們接到了酷哥的信息,讓你們好好休息一天,明天生死決仗。”
沙瓦里拉擡起水靈靈的眼睛,意思你爲什麼不去說;可是宋提查板着臉,眉宇中有一股憂慮的神情,她知道,可能怕外面的保安守不住秘密,只告訴兄弟們就行了。
於是,沙瓦里拉輕輕開門出去,千頌卡剛緊關上門,然後柔聲對宋提查說:“你睡吧。我們不打擾你休息。”
宋提查卻盤腿在座榻上開始打坐,意守丹田,真氣在體內循環,吐故納新,漸漸進入化境,增強本元。
四個女人看他無聲無息,確實疲憊不堪,也倒在牀榻上,守着宋提查進入了夢鄉。
早上十點鐘雷雨大風,天氣涼爽了很多,大雨澆滅了暑氣;室內開着空調,與外界完全是隔離的。整個公寓相當安靜,有人開門進來了。保鏢隊長皓南陪那頌卡冒雨駕車回來了,雖然他們從車庫裡出來,撐着雨傘走了幾步路,身上淋溼了,頭髮沾在一起,推開門,室內的冷氣襲來,他們不禁打了一個噴嚏。
宗敏與多嘎幾名兄弟守在客廳,客廳是進入臥室的必經之路,宗敏早醒過來了,忽地站起來:“那哥,回來了。”
那頌卡面無
表情:“回來了。有不有酷哥的消息?”
宗敏如實回答:“有啊,酷哥成功逃生了。那哥,你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那頌卡擺擺手:“一言難盡。兄弟們還沒吃早餐吧?我也沒吃,叫醒兄弟們一起吃早餐吧。”
可能是說話聲,驚動了屋子裡面的人,千頌卡開門出來了:“哥——”
那頌卡苦笑了一下:“妹子,沒事了。一點小誤會,說清楚就沒事了。”
“哥,你去哪裡?酷哥呢?”千頌卡故意試試哥哥的口風。
“酷哥,哦,酷哥。他是一頭沒有籠頭的馬,他想去哪裡就去哪裡,他怎麼肯跟我走。對了,兄弟們跟他在一起,你們也不知道酷哥去哪裡?”那頌卡遮掩得很乾淨。
衆兄弟都搖頭,翻着白眼,怪腔怪調地說:“沒看到。”
千頌卡輕哼了一聲:“哥,你現在不是賭王,是鬼話大王。”
那頌卡臉色驟變:“連你也看得出,我沒說真話。完了,完了,妹妹,我可能這回真的完了。”
千頌卡撲哧一笑:“哥,放心。你現在說了真話,也不用怕,有人爲你撐腰。你現在進了保險公司了。”
“酷哥,回來了!”那頌卡失聲叫出了口。
“你瞎嚷嚷什麼?你不怕有人告密,這些兄弟現在睡得這麼死,那是擔心了一個晚上啊,直到酷哥沒事了,他們才安心呼呼大睡。多麼好的兄弟。”千頌卡動情地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