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到時候跪在我面前哭得像條流浪狗。”
于飛話鋒凌厲,透着明顯的嘲諷。
“敢罵我是狗,你小子欠湊。”
年輕警察怒罵着朝于飛衝去,飛起一腳踢向于飛小腹。
一旁,方大軍等一干警察都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認定於飛這次要吃苦頭。
周坤夫婦一臉擔憂,生怕于飛受苦。
其餘百姓又驚又怒,許多人都很氣憤,但卻不敢出頭。
“四肢着地纔像狗。”
于飛淡漠一笑,右腳踢出,與那警察的右腳撞在一起。
只聽一聲骨骼碎裂的聲音傳來,年輕警察朝後飛去,雙膝着地,雙手撐在地面上,口中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額頭上大汗淋漓直流,俊俏的五官完全扭成一團,淚水直流。
出人意料的結果把所有人都驚呆了,那刺耳驚恐的慘叫聲,好似利刃一般插入衆人心窩。
“不幸被我言中了,你真的跪在我面前哭得像條流浪狗。”
于飛語氣淡漠,冰冷的眼神掃過方大軍等人,那挑釁的神態簡直囂張極了。
“小子你敢行兇,還不快給我抓起來。”
方大軍回過神,立馬下令捉拿于飛。
一旁,七個警察反應過來,迅速抽出警棍,上前將於飛團團圍住。
“舉起雙手,束手就擒,否則後果嚴重。”
于飛輕蔑一笑,擡起右腳踩在那年輕警察的頭上,直接踩在地上,無情的踐踏,臉都劃破了。
“可惡。快住手!”
方大軍大怒,這小子簡直太囂張,竟敢當衆挑釁,這是決不可饒恕的。
“白癡,我明明是用腳,你卻喊住手,難怪你長得像頭豬。”
于飛之言引來一陣鬨笑,使得雙方之間的矛盾進一步加深了。
“把他給我拷了,帶回去好好教訓。”
在方大軍的怒吼聲中。七個警察一擁而上。想拿住于飛,結果來得快去得更快,全被震飛,一個個叫的像殺豬似的,手臂全部折斷了。
這一幕來得太突然了,不僅方大軍愣住了,就連周坤夫婦與一旁的百姓也全都驚呆了。
這時候,周虹雨扶着奶奶回到周家,美麗的臉上露出了幸災樂禍的微笑。
“眼高手低,一羣飯桶。除了欺凌弱小之外。真不知你們這羣蛀蟲有什麼用處。”
于飛狠狠數落地上這羣害蟲,那輕蔑不肖的口吻,深深刺痛了方大軍的自尊心。
從小到大,只有他方大軍欺負人的,從來沒有人敢欺負他。
如今,他混上副所長,帶着八名幹警,卻被一個毛頭小子給幹翻了,這讓他的臉面往哪擱?
掏出手槍。方大軍怒視着于飛,厲聲道:“舉起雙手,聽到沒有?你敢襲警。信不信我一槍斃了你。”
于飛一臉嘲諷,根本就不把方大軍看在眼中。
“當警察是很危險的,玩槍就更危險了。稍不留心就會把自己弄傷。”
一旁,衆人心都緊了。
周虹雨也有些擔心,大聲道:“方大軍你幹什麼,快把槍放下。”
方大軍怒道:“你閉嘴!他小子今天不乖乖受擒,我就斃了他。”
于飛嘴角微揚,露出一絲邪魅的笑容。
“衝動是魔鬼。可惜你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于飛一腳將面前的年輕警察踢飛,然後朝着方大軍走去。
“站住,聽到沒有,否則我…我…開槍了。”
方大軍心神一緊,臉上肌肉顫抖,心裡有種不祥的感覺。
于飛能瞬間放倒七名警察,這種身手是方大軍從來沒有見到過的。
萬一手槍震懾不住于飛,那後果……
方大軍不願多想,心中的恐懼在逐步增加。
于飛走得很慢,腳步就像是踩在方大軍的心絃上,讓他無比緊張,倍受煎熬。
周虹雨看着于飛,眼神有些複雜。
一開始,周虹雨很是擔憂,可於飛的淡定從容,優雅自負漸漸消除了周虹雨的心中的擔憂。
看着于飛的背影,周虹雨心中泛起了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似乎這世上沒有什麼事情能阻止於飛前進的腳步。
方大軍焦躁不安,雙手開始發抖,在於飛面前,他感受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逼得他難以喘息。
當心弦繃緊到一定程度,方大軍突然大吼,扣動了扳機。
這一刻,他已經顧不得許多。
于飛奇異一笑,身體隱約晃動了一下。
下一瞬,槍聲響起,所有人都驚呆了,以爲于飛中槍了。
可就在這時候,方大軍突然慘叫出聲,左小腿鮮血冒出,那一槍竟然打在了自己腿上。
“瞄都瞄不準,還玩槍,真是可悲啊。”
于飛輕快的聲音透着幾分幸災樂禍,解除了衆人的擔憂。
周虹雨疾步上前,拉着于飛左看右看,見他毫髮無損,這才鬆了口氣。
“真是嚇死我了,以後不許再這樣冒險了,聽到沒有?”
看着周虹雨一臉責備的樣子,于飛雙手環住她的細腰,笑道:“老婆有命,豈敢不從?”
周虹雨臉色一紅,罵道:“誰是你老婆,盡瞎說。”
于飛舉起周虹雨的身體,在半空轉了一圈,笑道:“你不就是我老婆嗎?”
周虹雨偷偷瞟了一眼四周,心裡又羞又喜,嬌嗔道:“別鬧了,先處理正事吧。”
于飛放下週虹雨,掃了一眼地上的方大軍等人,淡然道:“你給霞姐打個電話,讓她派人處理這些事情,稍後我們去吃飯。”
周虹雨馬上撥打了陳婉霞的電話,將這裡發生的一切告訴了她。
地上,方大軍與一干警察也都在打電話求援。一個個氣得發狂,這件事情決不能就這樣算了。
于飛懶得理他,叮囑周坤讓圍觀百姓散去,免得招惹不必要麻煩。
“太陽毒辣,我們回家說吧。”
于飛牽着周虹雨,周坤扶着母親,一家人回家了。
“關於老宅我已經決定了,只要賠付金額合理,就賣掉吧。到時候拿着賠償款。到城裡去買套房子。你們以後也別再那麼勞累了。”
老人看着兒子兒媳,眼神中透着愧疚。
爲了祖宗留下的秘密,兒子兒媳這麼多年受苦也受夠了,是該轉變生活,享享福了。
周坤看着妻子,彼此眼神交匯,心底泛起陣陣苦澀。
“我已經沒多少日子可活了,虹雨是有福之人,你們不要約束她,任她自由翱翔。我相信她的選擇是不會錯的。”
老人看着于飛,眼神很明亮。
于飛回以微笑,正色道:“放心吧,我會好好疼愛與呵護她的。”
周虹雨俏臉微紅,見父母、奶奶臉上都露出了微笑,心裡也高興極了。
下午四點三十五分,警笛響起,六輛警車先後趕到周家。
于飛聽到動靜,牽着周虹雨的小手走出大門。周坤夫婦跟在後頭。
六輛警車分作兩批,最先趕到的兩輛警車是當地派出所的,車上下來六個警察。
“誰幹的。給我站出來。”
一個五十出頭的警察滿臉怒氣,掃視着附近的情況。
方大軍坐在地上,被火辣辣的太陽曬得頭昏目眩,地上還留下了一灘血。
其餘八名警察大多手臂被折斷,沒有流血,但疼痛難忍,靠坐在一塊,精神不佳。
“所長。你終於來了。就是那小子乾的。”
一個警察指着走出來的于飛,咬牙切齒的說道。
那所長回身看着于飛,喝道:“敢襲警,你小子活膩了?來啊,給我拿下。”
剛來的五個民警迅速上前,準備拿下他。
“又來一羣倒黴鬼,真是可悲啊。”
于飛一臉冷笑,對於這種不分青紅皁白的做法意見很大。
“小子夠拽啊,到現在還敢這樣囂張,不給你點厲害瞧瞧,你不知道什麼叫厲害。”
一個三十多歲的老民警直接上前,伸手朝于飛肩膀抓去,神情自負極了。
于飛眼皮都沒有動一下,右手隨意一揮,就扣住了那人的手腕,輕輕朝右一轉,頓時傳來清晰的骨骼碎裂聲響。
“啊…輕點…啊…手…斷…斷…了…”
老民警跪倒在地,右臂被反轉高高擡起,痛的他大汗淋漓,口中發出淒厲慘叫。
于飛譏諷道:“我以爲你有多大本領,原來不堪一擊。就你這點能耐,還敢拿出來獻醜,你不覺得丟人嗎?”
一旁,四個民警都嚇了一跳,下意識的退開。
所長臉色驚變,迅速拔槍對準于飛,怒道:“馬上放手,聽到沒有?”
于飛奇異一笑,看了一眼剛到的四輛警車,一腳將那老民警踢飛出去。
所長持槍瞄準于飛,一邊緩步逼上,一邊下令道:“愣着幹什麼,還不給我把他拷上。”
四個民警回過神來,慢慢逼近於飛,準備把他拷上。
這時候,四輛警車已經停下,車上下來十多個武警,爲首之人是一位中隊長,于飛曾見過。
“住手!你們幹什麼?”
中隊長帶着武警迅速上前,詢問情況。
那所長一見武警,頓時鬆了口氣,指着于飛道:“這小子襲警,打傷打殘了我所不少公職人員,還拒捕。”
“是嗎?我怎麼聽說有人持槍行兇,欺壓百姓,嚴重違紀,影響警察的形象。”
中隊長一臉冷漠,冰冷的語氣讓所長意識到了不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