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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飛邪笑道:“葬龍絕地,大凶之地。你們一個個跑來這裡尋找千古絕密,但找來找去,有誰找出了這裡的秘密?”
這話讓人無語,六個小世界進入葬龍絕地,損失了數千高手,至今也沒有弄明白,葬龍絕地所謂的千古絕密到底是什麼鬼東西。
“你知道葬龍絕地的千古絕密?”
武烈聖皇瞪着于飛,問出了大家心中的疑問。
“葬龍絕地,斷魂之旅,進來輕鬆,出去不易。”
于飛的回答似是而非,但卻符合現實。
神力天王譏諷道:“裝神弄鬼,你覺得這樣的話能嚇到誰?”
于飛反諷道:“對於你這種白癡而言,真真假假你從來都辨別不清。夜郎自大,就是專門形容你這種人。”
神力天王氣得吹鬍子上眼,他可是先天高手,平日裡被人頂在頭上膜拜,何曾與人這樣鬥過嘴,還被氣得半死?
衛夫人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于飛如此囂張,到底是什麼原因?
以于飛後天九重境界的修爲實力,他膽敢招惹先天二重境界的高手,這絕非無因。
紅拂女張出塵一直默默的看着這一切,近距離相處,她才發現于飛和別人不同,身上散發出一股誘人的香氣,醉人心神。
于飛的自信、自傲、自強,透着一股說不出的邪魅,時刻吸引着衆人的注意力,成爲全場焦點,光彩照人。
于飛的俊美無人可及,于飛的魅力蕩人心魂。
這樣一個特別的人,充滿了神秘,讓人下意識的想要讀懂他,靠近他,瞭解他。從而被他深深吸引。
衛夫人不是一般人,但還是不可避免的被于飛的神采與神秘所吸引。
因爲火龍的關係,武烈聖皇、白鶴聖尊最終無功而返,離開了金門。
天一永康界的亂天候與神力天王隨後也雙雙離去,僅剩下天聖地尊界的四位高手,表情複雜的看着火龍身上的于飛。
見到敵人離開,于飛心中鬆了口氣。低頭看着懷中的紅拂女張出塵,輕聲道:“你怎麼樣了?”
紅拂輕吟道:“我傷得很重,這火龍身上的烈焰與氣息一直壓制着我,讓我無法療傷,必須離開火龍才行。”
于飛沉吟道:“我們現在不適合離開這裡,你先到下面去療傷。我讓火龍保護你。”
紅拂驚歎道:“火龍會聽你號令?”
于飛笑道:“說不上號令,它只是比較偏袒我而已,我只要好言相求,它一般不會拒絕。”
紅拂眼中露出了一絲異彩,衝着于飛笑了笑,低聲道:“謝謝你。”
于飛鬆開雙臂,眼神如炬的看着紅拂女。微笑道:“先去療傷吧,謝我有的是機會。”
于飛發出一股柔和之力,把紅拂送到地面,讓她就位於火龍身下,這樣便沒有人敢靠近。
收回目光,于飛看着衛夫人,含笑道:“夫人考慮得怎麼樣了,要不要現在談一談。或是留到下一次?”
衛夫人淡雅道:“既然你不急,又何必問?”
于飛道:“我很期待彼此間的合作,但我不想勉強夫人,所以讓你慢慢考慮。只是我覺得,武烈聖皇與亂天候之間,很有可能會聯盟。亂世戰天界、天罡玄德界與武周玄聖界方面,則有可能重開時空通道。召來更多的強敵。站在客觀的角度上分析,夫人你會如何應對?”
衛夫人不語,顯然在考慮這個問題。
袁紫溪問道:“于飛,我們與你合作。能有什麼直接的好處嗎?”
于飛沉吟道:“我對島上的情況比較熟悉,島上的獸王不會攻擊我,火龍袒護我,這是先天優勢,你們不覺得這很重要嗎?”
袁紫溪看了衛夫人一眼,遲疑道:“這島上有六個小世界,其中五個都被你給得罪了,我們跟你合作,那可是需要冒很大風險。”
于飛笑道:“荒島求生,生死一念。你們要記住一點,能夠活着的人,永遠比死去的人數要少很多倍。”
蘭若玲問道:“若是合作,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這島上的出路在哪,要如何才能離開這個地方?”
于飛沉吟道:“如果合作,我們需要儘快削弱其他小世界的實力,甚至斬斷他們與葬龍絕地之間的聯繫,從而更好的保護自己。一旦其他小世界的先天高手全部趕來,那時候情況會變得極其混亂,我們需要合理的抓緊時間。”
衛夫人質疑道:“你覺得我們合作之後,有能力同其餘五個小世界爲敵嗎?”
于飛道:“六個小世界之間彼此矛盾很深,武周玄聖界與天罡玄德界就是死對頭,永遠不可能走到一起。其餘三個小世界,大夏太皇界與天一永康界的先天高手都在這,他們已經沒有後援,反倒是亂世戰天界需要小心,但目前憑藉白鶴聖尊一人,也翻不起什麼風浪。”
“你這口氣倒是不小啊,既然你有如此自信,那我姑且信你一回,本着平等互利的原則,我答應與你合作。”
衛夫人終於表態,願意跟于飛合作,形成戰略聯盟。
“夫人此舉可謂是明智選擇,當初亂世戰天界曾一心想要與我合作,卻被我拒絕了。”
蘭若玲打趣道:“所以現在白鶴聖尊對你恨之入骨?”
于飛搖頭道:“白鶴聖尊恨我,可不是這個緣故。他煉製的先天被我所毀,他的徒孫也死在我手。”
袁紫溪脫口道:“你把別人的先天神兵都給摧毀了?這怎麼可能啊。”
于飛嘿嘿笑道:“有什麼不可能的,我可是奇蹟的締造者。”
蘭若玲罵道:“油嘴滑舌,就知道胡說。”
衛夫人沒有說什麼,于飛言語囂張,虛實莫測,讓人根本看不透。
此前西陵王與徐天陽都是當衆死在於飛手上,要說于飛沒有本事,那是騙人的。
只是于飛的真實深淺水平,暫時還猜不透。
目前紅拂還在療傷,于飛依舊站在火龍身上,這讓天聖地尊界的高手們不便靠近,于飛似乎也沒有馬上離開的打算。
金門顯得很寧靜,琴音早已經消失不見,但火龍始終守在這,給人一種此地必定非同尋常之感。
紅拂療傷完畢,那已經是第二天,整個人風姿卓絕,好似仙子臨凡。
于飛從火龍身上飛下來,落在紅拂身邊,將她從上到下仔細打量了幾遍,讚道:“真美,讓人移不開眼。”
紅拂聞言臉色微紅,于飛那毫不掩飾的讚美眼神,述說着心中的愛戀,這讓紅拂很不習慣。
紅拂的一生充滿了傳奇色彩,命運坎坷,奇遇連連,愛恨情仇,名利恩怨,她全都經歷過,很想遠離紅塵,選擇一種平淡。
于飛看着臉紅的紅拂,笑道:“矜持的嬌羞讓人迷戀,嬌柔的女兒態更是惹人心憐。”
于飛很自然的拉起紅拂的小手,衝着她眨眨眼,轉身朝着衛夫人走去。
紅拂有些茫然,問道:“于飛,你這是幹嘛?”
于飛笑道:“天聖地尊界答應與我合作,之前爲了等你醒來,一直沒有與她們詳談。現在你醒來,是時候離開這裡,找個地方好好談談。”
紅拂聞言一驚,看着天聖地尊界的四大高手,驚異道:“聯手合作?你們這是想幹嘛?”
“別急,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于飛含笑的看着衛夫人、袁紫溪、蘭若玲,拉着紅拂女停在了數米外。
“夫人如果不介意,我們換個地方細談。”
衛夫人看了紅拂一眼,淡雅道:“這島上還有比這更安全的地方嗎?”
于飛笑道:“我們若老呆在這,別人豈不白忙活一場?”
蘭若玲哼道:“滑頭,一聽你這話就知道你不是好人。”
于飛看着蘭若玲,叫屈道:“美女可不能隨便冤枉人,我可是上天入地,獨一無二,世所罕見的大好人。英俊瀟灑,急公好義,熱血澎湃……”
于飛還沒有說完,袁紫溪便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打斷了他的話。
“沒見過你這麼臉皮厚的,真是不要臉。”
袁紫溪瞪着于飛,埋怨的眼神中透着一絲調侃。
于飛嘿嘿笑道:“男怕沒有錢,女怕不要臉。”
袁紫溪聞言一愣,不解道:“這話什麼意思?”
“意思很簡單啊,男人若是沒有錢,就什麼也幹不了,還會被人嘲笑看不起。女人就怕不要臉的男人死纏難打,軟磨硬泡,早晚都會落在男人手上。因此,男人臉皮厚一點,嘴巴油一點,追美女那是手到擒來。”
于飛笑得很迷人,但這話卻引得袁紫溪、蘭若玲、紅拂一直的冷哼,都不是很喜歡。
“歪理邪說,無稽之談。”
于飛搖頭嘆道:“你們出生的時代與我們不一樣,所以不會明白我們的時代,男女之間的關係早已進化。那些正人君子啊,非禮勿視啊,在我們那個時代,不是叫獸,就是磚家,全都是打光棍,娶不到老婆的。”
蘭若玲瞪着于飛,罵道:“你騙鬼啊。”
于飛糾正道:“錯,我向來只騙人,不騙鬼的,要騙也是騙漂亮的女鬼。你是女鬼,還是漂亮的女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