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身和子彈撞擊的結果是什麼?
**被打穿。
鐵人和威爾斯的沙漠之魂的子彈撞擊的結果是什麼?
鐵人被打爆。
楊天權是鐵人嗎?
很顯然不是的。
所以,在楊天權距離威爾斯的槍口只有不到兩米的距離的時候,楊天權在零點零一秒鐘內選擇了逃跑。
逃跑這個詞嚴格意義上來講並不是貶義詞,只不過大多數時候這個詞彙被用作在反面人物身上,大家久而久之的就把它當成了一種貶義詞。
在楊天權看來,逃跑並可恥。可恥的是,你明知道自己打不過人家還不逃跑,那是傻瓜的行爲。
愚蠢要比逃跑更加的可恥。
又是奇蹟般的消失。
威爾斯甚至在那一刻都開始懷疑自己的眼睛了,究竟是什麼樣的人能夠連續躲開自己的兩次攻擊。難道說華夏國真的存在那種神奇的令人匪夷所思的輕功嗎?
兩米的距離,威爾斯很有把握用自己手裡的這把槍打穿楊天權的胸膛,雖然這把槍不是沙漠之魂,但卻也是威爾斯經常使用的槍,威爾斯給這把槍取了一個“兔寶寶”的名字,只不過這把槍威爾斯不經常用,所以也不爲外人所熟悉,這把槍的名字也就不爲外人所熟悉。
如果要是讓別人知道威爾斯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冷血槍王居然給自己的一把小手槍起了這麼一個“兔寶寶”的名字,不知道崇拜威爾斯的人會不會直接吐血身亡。
不過,這一次雖然楊天權躲開了威爾斯打向自己胸口的那一槍,可是因爲楊天權處在威爾斯的身邊的位置,所以楊天權即便是躲開了,他的一舉一動也還是在威爾斯的視線範圍之內。
去死吧!華夏人!威爾斯腦袋裡只有這麼一個念頭。
楊天權剛纔躲開了威爾斯的一槍,閃身到了威爾斯右邊的一個沙發的後邊。威爾斯沒有停頓,剛纔一槍沒有打中楊天權,這次他連開好幾槍朝着楊天權躲避的那個沙發打去。
子彈穿過沙發,將沙發的皮質外套燒了好幾個窟窿,裡面的棉套也被子彈給崩了出來。
雖然“兔寶寶”的威力遠不及沙漠之魂那麼強大,可是畢竟也是一把手槍,而且在這麼近的位置,楊天權所隱藏的沙發也不是很結實,威爾斯這麼幾槍下去,這皮質沙發就被打的體無完膚了。
我看你還有多少子彈!楊天權一邊繼續在這船艙裡來回的躲避着一邊在默默地數着威爾斯打出去的子彈。
威爾斯打完了一個彈夾,很快的就換上了另外一個彈夾繼續射擊。換彈夾的時間在一秒鐘之內,幾乎都沒停頓過。
此時的威爾斯像是一頭髮怒的公牛,對着來來回回呃在這船艙裡躲避的楊天權就是一通掃射。
威爾斯的“兔寶寶”的槍口不停地冒着青煙,船艙裡不一會就到處都是子彈留下的痕跡。
槍王百發百中的風采在這個時候蕩然無存!
再見了!威爾斯!
楊天權在躲閃到威爾斯身邊不遠處的時候,一邊藏到了一張桌子後邊躲開了威爾斯的再次攻擊,一邊準備着回身反攻。
就在威爾斯習慣了指着楊天權的身體開槍的時候,楊天權猛的將手中的匕首扔了出去。
嘭——
威爾斯打出去的這一槍落空了,楊天權躲避開了威爾斯的子彈。
但是威爾斯卻沒有料到楊天權居然會趁着自己開槍的時候扔出他手中的那把匕首。
噌——
楊天權扔出去的這把匕首就像是長了眼睛一樣,在威爾斯剛剛打出去一槍還沒來得及打出去第二槍的時候,匕首已經穩穩當當的扎中了威爾斯的脖子。
威爾斯的第二發子彈沒有打出去,因爲的脖子上正插着一把匕首,血水像是泉眼一樣從刀口的位置涌了出來。
威爾斯的眼睛圓睜,像是不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一樣。當威爾斯想要去驗證一下自己所看到的是假象的時候,威爾斯摸向自己脖子的左手卻並沒有觸及到匕首的尾部。
因爲威爾斯身體裡邊已經沒有了觸摸這把匕首的力氣了。
楊天權走到威爾斯倒下去的身體旁邊蹲下,伸手在他的身上摸了一遍,將威爾斯的那把沙漠之魂取了出來,然後又搜了搜威爾斯身上剩餘的沙漠之魂的子彈,一起裝進了自己的口袋裡。
楊天權是一個堅定的節約主義者,世界上僅存的一把沙漠之魂手槍,而且還是槍王威爾斯的絕版手槍,就算是把這被搶拿到黑市上去賣,最起碼也得值好幾千萬華夏幣。可惜現在楊天權不缺錢,他要留着這把手槍在身邊當作自己的武器,就算是不當作武器,沒事的時候出去把妹,亮出這把明晃晃的絕版沙漠之魂手槍,那些女人還不得尖叫着投入楊天權的懷裡“求安慰”。
拿走了威爾斯的這把沙漠之魂,楊天權覺得有點賠本了,於是又把威爾斯手裡的那把小巧玲瓏的“兔寶寶”給拿走了。
“這樣才公平嘛!你要拿走我的命,可惜你沒成功!我要拿走你的槍,你無法反抗!”楊天權對着威爾斯逐漸冰冷的屍體笑着說道。
解決了威爾斯,楊天權準備開始在這郵輪上找找看有沒有蘇慕的下落,如果能夠僥倖找到蘇慕,楊天權絕對不會吝嗇手中的子彈,他會在第一時間用這把沙漠之魂手槍打爆蘇慕的腦袋。
人不犯我我卻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殺人!
這是楊天權最近新學的一個非常有哲理的名言警句,楊天權覺得非常有道理,就偷偷的記在了心裡。
可是就在楊天權準備走出船艙的時候,從船艙的外面突然仍進來了一個東西,砸在地板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楊天權轉過頭去看,只見一個圓筒形的東西正在冒着濃濃的煙霧,而且冒的煙霧很濃烈,楊天權置身在這煙霧之中眼睛被迷得幾乎睜不開。
媽的,是煙霧彈!楊天權趕緊用自己的衣服矇住自己的腦袋,然後躲避到了船艙裡的角落裡。
幾乎在楊天權剛剛躲進船艙的角落裡的同時,船艙裡突然傳來了細碎的腳步聲。
楊天權知道是外面的那個扔煙霧彈的人帶人衝了進來,雖然楊天權很想看看這些人是誰,不過他還是忍住了,因爲現在局勢還不清晰,楊天權不願意再冒險了。
“老大,那個人怎麼不見了!”
“不知道!大家仔細的搜!”那個戴着防毒面罩被稱作是老大的人說道。
頓了頓,老大繼續說道:“你們都要仔細一點搜,務必把楊天權殺死!”
煙霧彈仍然在散發着濃烈的煙霧,整個船艙不一會就籠罩在了濃濃的煙霧裡邊。現在的船艙可謂是“人間仙境”,不過楊天權並不覺得有多美,相反的楊天權現在覺得很難受,嗆人的煙霧讓楊天權幾乎都快呼吸不過來,眼睛也被迷得快睜不開。
不過楊天權也清楚,自己雖然看不清,剛纔進來的這幫人也沒辦法看清楚,雖然他們都戴着防毒面具。
楊天權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摸到沙漠之魂,當楊天權想要往沙漠之魂裡填充子彈,準備用沙漠之魂將這些人的腦袋打爆的時候,楊天權又覺得用沙漠之魂太浪費子彈了,畢竟這子彈是特製的,這子彈用了一發就少一發。
不是還有這把小手槍嗎?楊天權突然想到。
於是,楊天權就摸出了剛纔從威爾斯身上搜到的那把小口徑手槍,掂了掂這手槍的重量,楊天權覺得還算趁手。
“你們小心一點!”有人再次提醒着說道。
楊天權沒有說話,躲在船艙的角落裡也不敢喘着粗氣,只能憋着一股子氣在胸腔裡邊。
楊天權聽到有人在慢慢的靠近自己,只不過這人移動的速度很慢,像是害怕什麼似的。
楊天權在心裡暗笑,這些人看來是知道自己的底細的,或者說他們事先調查過自己。
再見了哥們!
就在靠近楊天權的這個人馬上就要觸摸到楊天權的時候,楊天權舉起手槍瞄也沒瞄的就開了一槍。
這麼近的距離就算是瞎子都能打中,還需要瞄準嗎?
嘭——
槍聲響起,一個鮮活的生命就此在人間蒸發。
這一聲槍響也同樣吸引了正在船艙內尋找楊天權的其他人的注意,只見他們猛的轉過身體朝着槍聲的位置看過來。
現在濃烈煙霧開始散去,楊天權的身影在煙霧中若隱若現。
呆滯了一秒鐘之後,這些人齊齊的朝着楊天權開槍。
可是一秒鐘對於他們來說很短,但卻對於楊天權來說很長,因爲楊天權用這短短的一秒鐘時間基本上看清了這些人所處的位置。
沒有猶豫,楊天權擡起右手就對着這羣人連連開槍。
可憐的這羣黑衣人,還沒等自己動手的時候,就全部倒在了楊天權的槍下。
不,準確的說,還有一個人沒有倒下,那就是剛纔的那個被其他的人稱做是老大的人。
當自己的同伴全都倒了下去的時候,這個老大還傻乎乎的站在原地看着楊天權,居然忘記了開槍。
楊天權走過去,笑了笑,接過“老大”手裡的手槍,說道:“我想問幾句話,你回答我,你就可以活!”
“你……你是魔鬼!”
這個被稱作是“老大”的黑衣人這個時候才哆哆嗦嗦的擡起右手指着楊天權說道,臉上滿是驚恐的神色,嘴角也在慢慢的抽搐着。
楊天權將“老大”的右手放下,笑了笑說道:“別激動!就是問幾句話而已!”
“是誰派你過來殺我的!”楊天權問道。
“我……我不知道!”老大哆哆嗦嗦的說道。
楊天權的眉頭皺了起來,有點不高興。
“再給你一次機會!是誰派你來殺我的!”楊天權盯着老大一字一頓的問道。
“我……我不知道!”老大再次說道。
嘭——
楊天權擡起右手就對着老大的腦袋來了一槍。
“老大”兩眼圓睜,死不瞑目。
“老大”其實很想說,你怎麼不按套路出牌!電視劇裡演的都是壞人經過嚴密的刑訊之後才說出實情的,你都沒有開始用刑怎麼就一槍把我打死了呢!你根本就沒有一點作爲英雄的覺悟!
可惜這樣的話“老大”再也說不出口了,因爲他已經死透了。
楊天權在老大的身上摸了摸,摸出了一部手機,楊天權擺弄了一番,在通話記錄只找到了一項紀錄。
楊天權想了想,又從自己的懷裡摸出了自己的手機,然後左右手同時按下了撥號鍵。
不一會的,老大的這部手機就接通了。
楊天權將這部手機放在自己的耳朵位置仔細的傾聽着,電話那頭沒有人說話,不過楊天權卻聽出來了電話那頭微弱的呼吸聲,楊天權知道那頭一定有人在聽着。
過了好一會,楊天權才笑呵呵的說道:“不好意思,讓您失望了!我沒有死!”
電話那頭沉默無聲。
又過了一會,電話那頭傳出來了一個低沉沙啞的聲音,聽不清楚是男是女,甚至可以說毫無音色可言。
“到最後贏的人是我!”
說完對方就掛掉了電話。
楊天權將這部手機扔在了一邊,然後拿過自己的手機,笑着說道:“怎麼樣?能不能找出來這個人!”
“少主,這個有點困難!”電話那頭的男人嘿嘿的笑了一句說道。
“我聽說下個月冰鳳想要去海南的沙灘曬太陽,她卻少一個男伴,她讓我一起去,我說我不去,不過我可以給她推薦一個……”
“少主,這點小事情就交給我了!保證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暴龍嘿嘿的傻笑了一下說道。
“好的,我等着你的好消息!”楊天權笑着說道。
暴龍嚥了口口水,猶豫了一下,說道:“少主,冰鳳要去海灘曬太陽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要是你不想去的話我可以幫冰鳳再找一個!”
“不用找了,我就很合適!”
說完,暴龍就掛斷了電話。
楊天權將電話重新裝進懷裡,又看了一眼船艙裡滿地的屍體,轉身離開了船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