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很快乾掉了一碗粥,摸了摸挺的圓圓地小肚子,很是滿足。
吃晚飯的時候王海川就接到了上面的電話,郎大山這一次被抓走,居然抓出了這麼一條大蛀蟲,恐怕就是所有人都沒有料到,一羣人被抓走,但是這些人全都不驚嚇,慢慢的全都交代了出來。
那些一個個公司,居然多多少少都有郎大山的股份在裡面。
儘管明裡面好像和郎大山沒有絲毫關係,但是實際上面,他們做的大生意都是這些年郎大山搭的橋,牽的線,開始的時候郎大山只是要一點回扣,後來就非要他們的股份了。
甚至再後來,幾個公司就出動給他送股份了。
這郎大山是在幕後的股東,外人誰都不知道。
甚至已經有人出發前往郎大山的老家了,因爲郎大山表面上面很乾淨,穿的簡單,也不是表哥,更不是房叔,到現在住的地方都裝修的極爲簡單。
在別人口中口碑還算不錯,就算是能力似乎就那樣子,但是這看在眼裡的事勤儉節約啊,這種大清官,怎麼樣都要留着。
而且這傢伙還經常幫省裡面這些企業找關係,做工程,儼然是一個老好人了。
可是現在搞出來了,一起的同事才發現原來鉅貪就在自己身邊,這位穿着幾年前買的襯衫的副書記,居然都是那幾家公司的幕後股東,難怪這麼賣力的幫他們牽線搭橋了,搞了半天錢都是到他口袋裡面去了。
這傍晚時分,省裡面知道的人已經是大驚失色了,很是震驚。
有人貪,有人囂張霸道,但是在場的沒有一個人想到郎大山暗中有這些勾當。
當時讓他們震驚的還在後裡面,巡視組前往郎大山老家,這是相隔了六百里路的鄰省,老家並不怎麼樣,不算髮達,老家裡面還有老母親一個人在,住的是三間平房。
可是就是在這三間平房裡面,居然還有地下暗室,裡面居然有四點六億的現金,這些裝起來都有幾噸重了,還有上百公斤的金條,各種名貴的玉器,讓人大驚失色。
頓時國內各種網站上面大肆報道,一時之間看得人目瞪口呆。
郎大山一個月的工資福利也就一萬多點,一年纔多少,這麼多年,他就是一百年也搞不到。
等到第二天王海川接到電話,也終於明白了,這廝大言不慚的說話,也不怕別人查,感情這些錢他都不在銀行裡面,想來除了留下來的這些,還有更大的部分他真的是孝敬上面的官員了。
只是這件事情經過網絡這麼一炒,鬧得太大了,想要壓下來,太難了!
郎大山還是在閒庭信步呢,該吃的吃,該睡的睡,根本還沒有到絕望的時候。
再知道巡視組來的時候自己確實是慌亂了,但是慢慢的很快就鎮定下來,自己怕什麼……有什麼好怕的,上面那幾位難道不會保住自己?要是保不住自己,他們自己也就自身難保。
郎大山想
得很清楚,看得穿,這事情就是這樣子,自己能夠逃掉,那麼這些大官也沒事,自己要是逃不掉,他們也逃不了。
所以郎大山敢打賭,自己肯定不會有問題。
天塌了自然是高個頂着。
這大清早的,又是粥,又是包子,他可是真的吃的不亦熱乎。
他還不知道那些老闆把他都賣了呢。
對於郎大山這個人,所有詳細的材料,包括哪些現金,金條等等,哪些老闆的口供,很快先一步到了首都幾個重要部門的一把手手裡面,看得人震驚。
元首接到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憤怒的他一隻手都在不住的顫抖。
“貪官,敗類……敗類……真是敗類,還真是做的天衣無縫……”元首啪的一聲,把一疊資料全都狠狠地砸到了桌子上面。
“沒想到已經腐敗到這種程度了,真是不查不知道,查了嚇一跳,這年頭不知道全國還有多少人經得起查啊……”元首嘆着氣,“查,一定要徹查到底,這些敗類動搖着國本,長此以往,國將不國啊!”
元首用力的握着拳頭,看着一邊國家地圖,咬着牙齒:“來人!”
“元首!”
“給我召集所有常委,包括一號到五號,全都去我辦公室開會!”
秘書愣了下:“元首,您的意思是現在……開會?您還不休息啊,這明天一早您還要接見阿爾……”
“就現在,睡覺的也全都給我叫起來,告訴他們國將不國,他們還有心思睡覺嗎,接見這個國家的訪問團,那個國家的元首,那又怎麼樣,現在我們出大事情了,到了天亮了再說,如果是不見不夠,就先推了!”
“元首……”
“快去!”元首一瞪眼,小秘書馬上點着頭跑了出去。
這深更半夜的召開會議不是沒有,但是卻很少,畢竟這些人年紀大了,需要的就是休息,但是這位元首上臺以來這是第一次這大半夜的召集所有人,而且連同部隊的都招來了,真是不動則已,一動驚雷。
所以第二天王海川還在看着新聞的時候,這邊的會議還沒有結束,至於什麼接見外國訪問團的事情也全都被推延了。
“還很是條大魚啊……”王海川笑着,神識不斷地向着外面衝出去,現在王海川的境界,很容易就能夠包裹全球,甚至想着外太空延伸出去很遠。
“嗯……”但是很快王海川的眼睛就眯起來了:“看來這郎大山的家人還都是不一般的人物啊,潑婦罵街,無恥的在地上面耍賴,這種手段都有,這兩個人還是郎大山額老婆和老母,擦……這叫什麼事情啊!”
原來是這大早上的時候,執法部門要過來把這些現鈔全都運走查驗,結果這婆媳兩個人不幹了,揪着執法人員又是要咬,又是拉扯頭髮,甚至於在地上面撒潑打滾,非說這些錢不是郎大山的,是死了的老頭子留下來的。
執法人員一聽就笑了:“大
媽,姑且不論當年你們家老爺子賺了多少錢,單單是說你們家老爺子去世已經超過十年了,可是這裡面這些錢,你看看這上面的時間,可是近十年的,難道老爺子去世了,還能夠從陰曹地府賺了錢送到陽間來?”
“怎麼不能夠,我們能夠把錢燒了送到陰間,當然他們也能夠少了錢送到陽間來……”
這種暴強的無恥的回答,真的是讓人感覺到無話可談了。
“包庇可是也是一種罪,而且你們兩個人是不是同犯,我們還在研究之中,真是沒想到郎大山的家人是這個樣子。”柯正平在一邊笑着搖着頭,他連夜到了這裡,這時候正招呼着人把這東西一箱箱的搬上車子呢,“小曹,郎大山女兒現在怎麼樣?”
“已經在控制之中了,她現在南江大學唸書,儘管我們查過她的銀行卡之類的沒有顯示很多的存款,但是據我們調查,他用的各種化妝品,穿的服飾動着數千上萬,甚至於上十萬的都有,都是別人送的。”
柯正平點着頭:“老人家,我們想要出手,沒有人能夠逃避法律的制裁,您老年紀大了也不行,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不管男女老幼。”
“你們……你們真敢這麼做,我兒子可是大官……大官……”老太婆叫着,還隨手在地上撿抓着石子向着柯正平扔過去。
“現在是現代社會,依法治國,不是古代,做個官,塞點錢就能夠了斷的。”柯正平笑着,“大家加快速度,妨礙公務的先抓起來帶回去,黃彩霞,你是郎大山的妻子,我們查了很久,郎大山和幾家公司之間的事情,都是你在協調周旋,很多事情都是你經手的,你逃不掉!”
儘管周圍看得人很多,但是剛纔柯正平那麼說只是把事情說清楚,點名這是貪污,受賄,違紀違法,現在自己是執法,要把人抓起來。
本來看到這麼多現金和金條,玉器的人已經愣了,現在全都罵起來。
人,就是這樸實。
可是南江大學被控制的郎顏卻並沒有就此放棄,只是讓她感覺到事情很突然,自己爸爸怎麼會突然間就抓了呢,爸爸上面不是還有人嗎,怎麼都不出面!
而且細算起來,自己這邊的事情和自己父親沒什麼關係,吃的用的,儘管價值不菲,可是都不是從老爸那裡拿的,但是現在自己都被控制了。
呆在審訊室裡面,一個人坐着,等待着審訊的人走進來。
“郎顏,你是大學生,你應該知道我們國家的法律,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而且你學習這麼久,應該依法行事,你父親的事情我們希望你詳細的老實交代!”
郎顏看着走進來的人,顯得極爲平淡:“我父親的事情我不是很清楚,而且我這邊的事情我想你們差的也很清楚,我上大學除了學費,沒有用家裡面一分錢,你們沒有道理把我抓起來,還有……我想知道我父親到底是怎麼回事!”
審訊的人一愣:好厲害,好冷靜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