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大哥,你叫什麼名字啊?”憨厚青年問道,現在背大包的青年坐在了車上,他才真正的放心了,又一個。
“我叫大隆。”那傢伙笑道,好像還不知道自己將大禍臨頭。
坐在這車上的人,除了這個大隆,其他人包括那幾個女孩子,都是割腎集團的人。
大隆心中冷笑:“這些人還傻傻的以爲又騙到了一個人,還不知道他們自己已經大禍臨頭了呢!到了地方,看看誰才能笑到最後。”
在大隆被這些人‘騙走’的時候,機場中已經有人在暗中跟上了,這些人開車悄悄的吊在後面,而且他們還用手機聯繫了更多的人往這裡趕來,這些人全都是義幫的人,是瘋虎安排的手下,專門來找這些割腎團伙的。
車子直接開到了偏僻的地方,還是那些矮舊的老樓房。
大隆傻傻的問道:“兄弟,還有多久到啊?”
“你沒去過寶凰區吧?”那個憨厚青年說道。
“是啊!我是第一次來深海。”大隆一說,車上的人都露出了‘善意’的笑容。
“哈哈,很快就到了。”憨厚青年說道。
“看,到了。”
剛說着,麪包車就在一棟舊樓前停了下來。
“怎麼一個人都沒有?”大隆疑惑道。
這時候,這些割腎的團伙也不用隱藏什麼了,都到了他們的地頭上了,大隆只有一個人,根本別想跑掉,憨厚青年一推大隆,說道:“快下去。”
“兄弟,別推啊!摔倒了咋辦。”大隆還在裝,想要爭取多一點時間讓幫中的兄弟趕來,要是等自己的腎都被人割走,兄弟們纔來的話,那他媽的也太坑了。
“推?還打你呢!快滾下去。”憨厚青年這時候一點都不憨厚,露出原本的面目,對大隆兇道。
大隆一看車廂中的兩個女生,說道:“你們兩個不是也是寶凰區的嗎?怎麼不下車?”
車上的女人頓時全都笑了,憨厚青年和另一個男子則臉色陰沉的說道:“他媽的快點下車,問個毛線啊!”
用力一推大隆,此時,車門打開,突然兩個男人從車門外抓住了大隆的胳膊,要把他抓下車。
“你們幹什麼?”大隆奮力掙扎,怒吼道,還繼續裝作不明白的狀態。
“幹什麼?進去你就知道了。”這時候車上和車外面的男人,都一起圍着大隆,將他抓住,不過大隆發瘋一般的掙扎,這些人折騰了好幾下,才四個人扳住大隆的雙手,將他抓了起來。
“你們想幹什麼?你這個騙子。”大隆瞪着憨厚青年怒吼道。
憨厚青年嘿嘿笑着,得意無比,朝着大隆擠眉弄眼,恨不得讓人把肺都氣炸了:“傻逼。”
接着這些人根本就不讓
大隆說話了,直接押着他走向樓房的地下室。
簡陋的地下室手術間,就只有一張小牀和一些簡單的工具,一看見幾個人押着大隆下來,地下室中一個穿着白大褂的男人露齒一笑。
“把他綁到上面吧!”白大褂的男人說道,那些人就要把大隆綁上去。
大隆嚇得魂飛魄散,一躺上去就完蛋了,現在最好就是盡力的拖延時間,他媽的,那些混蛋怎麼還沒有來?要是老子被割了腎,可就坑爹了,艹。
掙扎了一會,大隆還是被綁在牀上了。
看着白大褂男人手中拿着一支針走來,大隆臉都綠了,我靠。
“別緊張,打了針你就不會感覺到痛了。”白大褂男人笑道,在這一刻,他簡直就是如同惡魔的微笑一般,讓人不禁打個寒顫。
這地下室的隔音還是挺好的,所以裡面的人還不知道現在外面發生的情況。
正當這些人在地下室中準備折騰大隆的時候,憨厚青年他們百無聊賴的坐在麪包車裡聊天談笑,不時逗得幾個女的笑出聲。
突然,出現了一些異常的情況,這偏僻的根本沒有什麼人來的地方,竟然同時出現了好幾輛車,都是那種麪包車、大空間商務車。
憨厚青年他們還來不及反應,這些車就停在了他們的車周圍,車門一開,頓時蹬蹬蹬衝下來三十多個人,有幾個人直接走到憨厚青年這些人的麪包車,一把黑洞洞的手槍頂在這他的額頭上。
“不想死,就乖乖聽我們的,別亂動也別亂叫,下車。”來人吼道。
“大哥,別開槍啊!我什麼都聽你的。”憨厚青年驚駭的叫道,連忙小心地走下車,生怕自己有什麼不好的動作讓對方誤會。
車裡的所有人全都嚇得面如土色,一個個兩股戰戰,嘴脣不斷的抽搐。
等車上沒人之後,拿槍的人看了看,對憨厚青年怒吼道:“你們騙上車的人呢?”
“被、被、被帶、帶到、地下室了。”憨厚青年結結巴巴的說道,他們才知道這些人是因何而來,竟然是來找那個看起來傻傻的傢伙的。
這次踢到真正的鐵板了,光看這三十幾個人出現的架勢,還拿槍帶傢伙的。
“地下室在哪?”
憨厚青年連忙一指:“在、在那個舊樓下。”
“他媽的,瞎了你們的狗眼,什麼人都敢動,留人看着他們,其他的跟我去端了那個地下室。”拿槍的大漢罵道,一腳踢翻這青年,帶着十幾個人走向地下室。
那個司機埋怨的對憨厚青年說道:“你怎麼找的目標?這次抓了不該抓的人了。”
“我哪知道他認識這些人。”憨厚青年也無辜的說道。
其實拿槍的大漢說的是指他們割了楚小妖的腎,楚小
妖是葉飛的兄弟,葉飛是他們的頂頭老大,這些人動楚小妖,那不是找死嗎?
可是這幾個人誤會了,以爲說的是他們剛纔抓的那個人。
地下室中,白大褂男人扯掉大隆的衣服之後,用酒精在肚皮上消毒,然後轉身拿起了鋒利的手術刀。
正當手術刀剛剛在大隆肚子上劃出一道淺淺的血痕的時候,地下室的大門,“砰”的一下,大門被人從外面以暴力破開了,這巨大的動靜也驚嚇了裡面的幾個人。
一羣大漢從門口魚貫而入,這些人都拿着手槍。
正在動手術的白大褂男人瞬間就想到了一條歹毒的計策,他手中握着鋒利的手術刀,直接放到大隆的脖頸處。
‘砰——’
一聲槍響,所有人都心中一跳,白大褂男人的肩窩處被子彈射穿,出現一個血洞,鮮血噴了出來。
“再動一下,老子打爆你的腦袋。”走在最前面的大漢陰森的說道,剛纔正是他舉起了手中的手槍,一槍打穿了白大褂的肩窩,不然的話,現在大隆就被人作爲人質了。
領頭的人一開槍,大漢身後的所有人都紛紛舉起槍,瞄準了地下室中的所有人。
“大哥,別別開槍,你們是什麼人?警察還是同行?”一個男人說道,一邊高高舉着雙手。
“別他媽廢話,不要亂動最好。把大解下來。”大漢說道,身後兩個人就收槍上去把手術檯上的大隆解了下來。
他們看見大隆肚子上的一條淺淺的血痕,只要再來慢半步,大隆就絕對要被人開膛破肚了。
“他媽的,幸好來的及時。”
“兄弟,辛苦你了,你冒了這麼大的險,回去飛哥一定會論功行賞的。”
兩人一邊解下大隆,一邊說道,不過大隆被打了針,還需要人扶着他才行。
“好好審一下,看看還有沒有漏網之魚。”
大漢他們確認沒有漏網之魚後,全部將這些人綁了帶走,這一處不知道害了多少人的割腎窩點,因爲招惹了招惹不起的人物,而因此被端掉了。
“大隆怎麼了?”守在外面的人看見大漢他們出來,又看見被人扶着的大隆,問道。
“這小子命大,我們來的及時,只被割了一道血痕,要是再來慢半步,就被人開膛破肚了,你們這是什麼情況?他們還想反抗?”大漢說道,看到兄弟們緊張的用槍指着憨厚青年幾個人,詫異的問道,目光凌厲的掃來。
“不是,剛纔聽到你們的槍聲,我們怕這些傢伙趁機折騰。”
“哈哈,走吧!人都抓到了,回去飛哥論功行賞。”
大漢爽朗大笑道,綁着這十幾個割腎團伙塞入車裡,然後直奔義幫總部,讓葉飛對這些人進行處決。
(本章完)